夜,又到來了。
電腦桌前,一道身影如一尊雕塑般僵坐著,雙眼布滿了血絲,直勾勾的盯著屏幕上那個不停閃爍著的豎線。
文檔標題《平行宇宙的詩人》下,只有一行歪斜的小子:“他站在量子泡沫中,聽見無數個自己在不同的時空吟誦著詩篇.”
這行字,在那篇空白的文檔下面,就像是在荒蕪沙漠中孤立無援的旅人,顯得那般的單薄和無助。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沉悶壓抑的氣息,書桌上堆滿了揉皺的稿紙,一只鋼筆靜悄悄的插在墨水瓶中,雜亂的床鋪上堆滿了看不出來干不干凈的衣服和地上零散的外賣袋子。垃圾桶里的煙頭已經滿溢出來,肆意的散落在周圍,像是戰場上陣亡的士兵。
手機屏幕冷不丁的亮起,是編輯發來的消息:“小陸,這個月的稿子什么交?讀者都催瘋了,你再這么拖下去我們可就沒法合作了。”
我叫陸星辰,如你們所見,我是一名“作家”。然而,這個稱謂如今聽起來更像是一種諷刺。在這看似風光的名號背后,隱藏著我無數個被靈感遺棄的孤寂夜晚,還有那如影隨形、揮之不去的焦慮。
曾幾何時,我帶著滿腔熱忱闖入寫作的天地,一心渴望在科幻與玄幻交融的奇異世界里,開辟出屬于自己的一方疆土。那時,每一個新冒出來的創意,都如同夜空中熠熠生輝的星辰,照亮我前行的道路。我沉浸其中,日夜奮筆疾書,滿心幻想著有朝一日,自己的名字能與那些文壇大家一同閃耀。
還記得那部《時光穿梭機》,那是我創作生涯中為數不多的高光時刻。作品出版后,也曾短暫收獲過一些贊譽,可誰能想到,這竟是我輝煌的頂點。此后,我便陷入了漫長的創作低谷。如今,我被困在堆滿雜亂稿紙和煙頭的房間里,對著空白文檔發呆,靈感仿佛斷了線的風箏,消失得無影無蹤。長期的碼字生活,不僅壓垮了我的身體,更讓我的精神不堪重負。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就像無數條絲線,將我的神經層層纏繞,久而久之,心理問題悄然滋生。失眠、焦慮成了我的常客,它們不斷啃噬著我的意志,讓我在創作的泥沼中越陷越深。
編輯催稿的消息,恰似一道道催命符,沉甸甸地壓在我的心頭,令我喘不過氣。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稿子卻毫無進展。如今,這“作家”的身份,于我而言,更像是一副沉重的枷鎖,不僅鎖住了我的夢想,更困住了我前行的腳步,讓我在這黑暗的深淵中苦苦掙扎,看不到一絲曙光。
窗外城市的霓虹燈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芒透過玻璃灑在房間,可是卻無法穿透這房間的黑暗,更沒辦法驅散我心里的陰霾。
被這壓抑氛圍逼得實在喘不過氣,我決定出門走走,順手從椅背上扯過一件衣服披上。屋內漆黑一片,我根本沒心思細看,推門便踏入夜色。一路上,昏黃的路燈將我的影子拉得忽長忽短,四周靜謐得只能聽見自己拖沓的腳步聲。
很快,我晃進了常去的便利店。“拿瓶酒。”我啞著嗓子說道。便利店店員接過錢時,那目光像被磁石吸住般在我身上定住,眼神里滿是驚訝與狐疑,就像看到了什么奇異生物。
我下意識地低頭審視自己,這才發現身上披的那件衣服,寬松肥大,顏色發灰泛白,可不就像精神病院的病服嘛!再抬手摸了摸頭,頭發油膩打結,亂糟糟地肆意支棱著,像個許久未打理的鳥窩。而在便利店那明晃晃的燈光下,我瞥見自己映在冰柜玻璃上的臉,面色蠟黃,兩頰凹陷,黑眼圈濃重得像被墨汁浸染,雙眼布滿血絲,眼神渙散又空洞,整個人就像從黑暗深淵里爬出來的落魄幽靈。這一刻,我才驚覺自己已被這糟糕的生活折騰成了這般模樣,窘迫與尷尬瞬間將我淹沒。
我一把抓起柜臺上那瓶 90號酒,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我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動作慌亂且急切,好似身后有某種可怕之物窮追不舍。就在轉身欲走的剎那,身后傳來店員扯著嗓子的呼喊,可那聲音在我耳中扭曲、遙遠,像從深深的水底傳來。我微微蹙了蹙眉,眼神閃過一絲迷茫,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充耳不聞間,腳步踉蹌地徑直拉開便利店的門,整個人如同一只受驚的野獸,一頭扎回夜色之中。
街道上,昏黃的路燈一盞接著一盞,灑下黯淡的光,將我的影子扭曲拉長。街邊的店鋪大多已關門,卷簾門緊閉,偶爾有幾家還亮著燈,透出的暖光卻與我格格不入。路邊的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枝葉摩挲發出沙沙聲,似在低聲議論我的落魄。我擰開酒瓶蓋,手指微微顫抖,金屬瓶蓋與玻璃瓶口摩擦發出細微的聲響,在這寂靜夜里卻似一記重錘。仰頭猛灌一口,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一路灼燒而下,卻依舊沒能驅散我腦海中那團如亂麻般的思緒。每邁出一步,玻璃瓶與地面碰撞發出的“哐當”聲,在我聽來就像是一種尖銳的、能穿透靈魂的噪音,可我卻對此毫無辦法,只能任由這聲音在寂靜夜里格外刺耳地回蕩。
路過的行人瞧見我的模樣,先是一愣,隨即眼神里閃過一絲驚恐與嫌棄,像躲瘟疫般匆匆繞開,刻意與我保持著距離。那一刻,我心底泛起一陣酸澀,可長期的自我封閉與精神內耗,讓我已無力在意,只是機械地邁著步子,任由酒精在體內肆意流淌,思緒也愈發飄遠。恍惚間,我仿佛成了這座城市里的透明人,被所有人遺忘,又被所有人唾棄,每一步都踏在孤獨的深淵邊緣。那一路的路燈,雖不離不棄,卻也只能照亮我腳下這愈發看不清方向的路,卻照不進我千瘡百孔的內心。
我仿若行尸走肉般在街道上晃蕩,沉浸在自己那混沌不堪的世界里。突然,尖銳的警車嗚笛聲如同一把利刃,硬生生地劃破了夜的寂靜。我下意識地頓住腳步,眼神中滿是迷茫,緩緩抬起頭,只見一輛警車風馳電掣般直沖沖地停在了我的面前,車頭激起的氣流,讓我本就凌亂的頭發愈發肆意飛舞。
緊接著,一輛救護車也穩穩地停在了一旁,紅色的警示燈閃爍不停,仿佛在昭示著某種緊迫與危機。車門迅速打開,兩名身著白大褂的醫生腳步匆匆地朝我走來,他們的眼神中帶著職業性的冷靜與審視。
還沒等我完全反應過來,他們便一左一右地架住我的胳膊。剎那間,一股強烈的抵觸情緒在我心底涌起,我拼命扭動身軀,試圖掙脫他們的鉗制,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著:“你們干什么,放開我!”我的雙腳用力蹬踹地面,濺起些許灰塵,身體也因掙扎而劇烈晃動。然而,他們的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扣住我,讓我難以動彈分毫。
我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想要出聲詢問究竟發生了什么,可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哽住,只能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低吟。周圍路過的行人紛紛停下腳步,投來好奇又驚訝的目光,對著眼前這一幕指指點點。在那一雙雙或疑惑或好奇的眼神注視下,我依舊沒有放棄反抗,手臂用力地揮舞著,指甲在醫生的手臂上劃出幾道淺淺的痕跡,可他們不為所動,只是加快了朝救護車走去的步伐。我的雙腳機械地在地面上摩擦,留下一道道凌亂的腳印,此刻的我,滿心困惑,卻又無力掙脫,只能任由命運的大手將我推進這未知的“旅程”之中。
太虛至尊
(又名《玄靈天帝》方辰)”江凡,我后悔了!“當許怡寧發現,自己寧死不嫁的窩囊未婚夫,娶了姐姐,將她培養成一代女帝時,她后悔了。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她一定不會任性的讓姐姐替嫁!
輪回樂園
蘇曉簽訂輪回契約,進入各個世界執行任務。他曾目睹一個世界崩滅為塵粒,也曾與被遺忘的王者持刃而戰。暗鴉在低語,黑淵下巨獸咆哮。歡迎來到,輪回樂園……
沒錢修什么仙?
老者:“你想報仇?”少年:“我被強者反復侮辱,被師尊視為垃圾,我怎么可能不想報仇?”老者摸了摸少年的腦袋,嘆道:“好孩子,我來傳功給你吧。”少年驚道:“前輩!這怎么行?”老者伸出手:“把你手機給我。”少年看著手機上的變化,震驚道:“前輩!這哪里來的百年功力?”老者微微一笑:“好孩子,這是你在天庭的備用功力,以后急用的時候隨用隨取,別再被人侮辱了。”少年皺眉:“這不是法力貸嗎?我怕……”老者:“天庭是大平臺,新用戶借百年功力有30天免息,日息最低半天功力,還沒你吐納一周天多。”……張羽冷哼一聲,關掉了上面的廣告。
遮天
遮天動畫,每周三10:00騰訊視頻火熱播出,VIP搶先看兩集;葉凡、女帝、無始等將以立體的形式和你相見,等你一起來看。冰冷與黑暗并存的宇宙深處,九具龐大的龍尸拉著一口青銅古棺,亙古長存。這是太空探測器在枯寂的宇宙中捕捉到的一幅極其震撼的畫面。九龍拉棺,究竟是回到了上古,還是來到了星空的彼岸?一個浩大的仙俠世界,光怪陸離,神秘無盡。熱血似火山沸騰,激情若瀚海洶涌,欲望如深淵無止境……登天路,踏歌行,彈指遮天。
茍在初圣魔門當人材
呂陽穿越修仙界,卻成了魔門初圣宗的弟子。幸得異寶【百世書】,死后可以重開一世,讓一切從頭再來,還能帶回前世的寶物,修為,壽命,甚至覺醒特殊的天賦。奈何次數有限,并非真的不死不滅。眼見修仙界亂世將至,呂陽原本決定先在魔門茍住,一世世苦修,不成仙不出山,奈何魔門兇險異常,遍地都是人材。第一世,呂陽慘遭師姐暗算。第二世,好不容易反殺師姐,又遭師兄毒手。第三世,第四世……直到百世之后,再回首,呂陽才發現自己已經成為了一代魔道巨擘,初圣宗里最畜生的那一個。“魔門個個都是人材,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