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夫人,你也不想……
- 我西門慶只想搞純愛啊
- 口沛
- 2031字
- 2025-03-24 23:53:19
西門慶在馬上看的真切,
那領頭的山匪五短身材,樣貌丑陋。
看著那婦人的神情時不時露出一副垂涎欲滴之色。
這種矮小又好色的樣子,
像極了他前世看的番劇里的哥布林。
西門慶覺得自己的純愛之魂又燃起來了。
見到西門慶直勾勾看著那處面色不渝,
蔣門神馬上心領神會,
“直娘賊!光天化日劫道!”
蔣門神暴喝如雷,棗紅馬人立而起。
武松在鞍上啐了口唾沫,寶刀在膝頭顛得嘩嘩響:“這群撮鳥倒會挑時辰!”
轉過山坳時,三四個軍漢尸首橫在道旁。
三五十個山匪正圍著臺青綢轎子,轎簾早被扯得七零八落。
武松冷笑,手中寶刀出鞘:“這等腌臜貨也配劫道?”
話音未落,胯下馬已如離弦箭般沖將出去。
蔣門神銅棍橫掃,正砸在個使板斧的嘍啰腰眼,但聽“咔嚓”一聲脆響,那漢子登時軟作爛泥。
武松寶刀翻飛如雪,三個持矛的匪徒頸間血箭飚起丈余。
西門慶卻不下馬,單臂擎著馬鞭左劈右砍,專往人臉上招呼。
“直娘賊!”
矮短頭目見勢不妙,反手將樸刀擲向轎中婦人。
說時遲那時快,武松縱身躍起,刀背“當”地磕飛兵刃。
那婦人尖叫著縮進轎角,一雙玉足卻露在簾外顫抖。
西門慶見狀,雙腿猛夾馬腹。
那畜生通靈,前蹄揚起正踹中頭目背心。
矮短漢子噴出口黑血,踉蹌幾步鉆進松林,仗著自己身材矮小,轉眼沒了蹤影。
……
“多謝三位壯士...…”
婦人扶著轎門起身,胸前金鑲玉瓔珞叮當作響。
西門慶打眼一看:
貴婦未施半點脂粉,卻透出渾然天成的嫵媚;
不描眉畫眼,仍難掩與生俱來的清麗。烏發隨意半挽,驚得游魚沉底、飛雁墜地;
水潤丹鳳眸透出股淡淡的愁緒,看得直讓人心軟軟的,
特別是這身段,寬松的羅裙難掩其下的驚人弧度。
妖精!
他有些能理解剛才那個哥布林了……
西門慶覺得這北宋魅魔的稱號可能得換人了。
西門慶看見那婦人,便問道:“敢問姑娘是誰家宅眷?這般時節出來行走?”
她嬌媚眼波在西門慶面上轉了三轉,
似乎是安定了些許,她恢復了平日的刁蠻。
金玉耳墜晃得急雨似的:
“爾等草民也配盤問本夫人?我乃清風寨劉知寨正室...…”
忽地豎起柳眉:“還不扶本夫人下轎?沒眼色的!”
蔣門神聞言大笑,銅棍往地上一杵:“這婆娘倒比山匪還兇!”
武松默然收刀入鞘,徑自去查看軍漢尸首。
這女人的性格惡劣,奈何臉實在太好看了。
西門慶也樂得不被女人糾纏,
全當她使小性子。
他瞇起桃花眼,耐著火氣伸手虛扶婦人皓腕:“夫人受驚了。”
武松牽了匹無主戰馬過來時,正撞見那貴婦將腳碾在西門慶皂靴上。
她昂著雪頸繃出天鵝似的弧度,肩膀卻在微微發顫。
“這畜牲的馬鞍都磨禿了皮,”
絹帕在青蔥指甲間絞緊,“本夫人便是踩著蒺藜走,也斷不坐這腌臜物件!”
西門慶額角青筋一跳,突然抬靴碾碎腳邊枯枝:“夫人莫不是想騎人?”
遠處老鴰撕開兩聲啼叫,
貴婦嬌軀一顫,
她耳尖漫上胭脂色,聲音細若蚊吶:“...奴家...奴家實在......”
“要轎子?”西門慶忽然欺身上前,驚得她簪環亂顫,“這亂葬崗子倒是新添了十七八頂青布小轎。”
他猛地扯過韁繩冷笑,“夫人可要連夜趕一頂來?“
“不會騎馬……”她紅著臉美目低垂。
西門慶翻身上馬,錦袍袍角在風里獵獵作響,他垂眸看著馬前這個別扭成麻花的女人。
貴婦人正用絹帕墊著馬鞍,翹著青蔥般的小指,活像在給御座鋪錦褥。
“你這馬鬃扎人!”婦人突然回身,發間金步搖差點戳中西門慶咽喉。
她擰著腰肢往他懷里撞,“還不把大氅脫了給本夫人墊著?”
武松牽馬經過,鼻腔里發出聲冷哼。
蔣門神銅棍上還掛著半片匪徒的衣襟,聞言笑得險些栽下馬:“這小娘皮比景陽岡吊睛白額虎還難伺候!”
西門慶舌尖抵著后槽牙,忽然俯身扯過婦人腰間玉帶。
在驚呼聲中把人拽上馬背,羅裙裹著香風旋了半圈,正正落在他雙臂之間。
他不由玩心大起,想要捉弄一番這個高傲刁蠻的貴婦人。
“夫人可知,”
他貼著那白玉似的耳垂輕笑,“馬鞍上磨禿的皮子,最是襯您這般,”
手掌狀似無意擦過豐腴腰線,“金尊玉貴的身子?!?
貴婦人頸后絨毛瞬間立起,反手一指甲刮在他虎口。
殷紅血珠滲出來,倒比腕間珊瑚鐲還要艷上三分。
馬蹄聲礙穿過樹林,懷里豐腴的身子隨著顛簸越來越僵。
……
待到日頭西斜,這祖宗又鬧著要吃現烤的兔肉。
西門慶拎著灰兔回來時,正瞧見她赤著腳在溪邊踩水,裙角掖在玉帶里,聽到腳步聲慌得金簪都歪了。
“慢死了!”她搶過烤兔咬了一口,突然柳眉倒豎:“膻氣熏人!”
揚手就將兔肉扔進火堆。
冷風拂過,那婦人踩了水被風一激,不由打了個噴嚏,
武松默默解下大氅甩過來,卻被婦人一腳踩?。骸按植紶€絮的也配碰我?”
西門慶看到這下是真怒了,
清脆的巴掌聲驚飛了枝頭寒鴉。
貴婦人偏著頭,金絲珍珠耳墜在夕陽下晃出細碎的光。
話音戛然而止。
西門慶眼底泛著血絲,扯住婦人散落的青絲迫她仰頭,拇指重重碾過她紅腫的臉頰,
“劉知寨沒教過夫人適可而止?”
劉夫人唇瓣顫了顫,突然抬手要打還,卻被西門慶擒住腕子按在樹上。
跳動的燭光里,男人暴怒的神情竟讓她脊椎竄起一陣戰栗,掙扎間羅衫半褪,露出粉白肩頭。
“你...你大膽...…”
呵斥聲漸弱成喘息。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眼神,不像那些曲意逢迎的幕僚,不像唯唯諾諾的仆役,更像是...…
她緩緩撫上紅腫臉頰,忽然吃吃笑起來,丹鳳眼里泛起奇異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