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恩立即做出戰術調整:
“毒爆蟲向后退,刺蛇會射他們下來,弓箭手準備射擊,掩護跳蟲近戰收割?。。 ?
他的聲音如同鋼鐵般冷硬,在戰場上清晰地回蕩。訓練有素的部隊立即執行命令,毒爆蟲迅速后撤,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腐蝕的痕跡。
“嗖嗖嗖?。?!”
刺蛇背上的骨刺瞬間發射,精準地射向高處的塔卡爾弓箭手。每一根骨刺都帶著破空之聲,直接穿透了輕甲防護的弓箭手。慘叫聲中,數十名弓箭手從樹上墜落。
“放箭!”
卡恩的弓箭手方陣同時拉弓,密集的箭雨覆蓋了敵軍陣地。
這不是普通的箭矢,每一支箭的箭頭都閃爍著幽藍的光芒,那是淬了麻痹毒素的特制箭。
塔卡爾指揮官臉色大變:
“舉盾!快舉!”
他的命令還未說完,一支骨刺直接穿透了他的喉嚨。失去指揮的塔卡爾弓箭手頓時亂作一團。
“跳蟲,沖鋒!”
隨著卡恩一聲令下,剩余的跳蟲群如同黑色的閃電般撲向敵陣。
它們鋒利的前肢輕松撕裂皮甲,鋸齒狀的口器直接咬斷敵人的喉嚨。戰場上頓時血肉橫飛。
卡恩立于戰場高處,冷峻的目光掃過整個戰場。烈日當空,熾熱的陽光將鐵巖隘口的巖石曬得發燙。當發現敵軍伏兵數量遠超預期時,他猛地抽出佩劍,劍鋒在陽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芒。
“全軍聽令!”他的聲音如同戰鼓般震撼人心,“除毒爆蟲外,全體出擊!”
“吼——”
震天的戰吼聲中,刺蛇部隊率先發難。它們弓起背部,骨刺如暴雨般傾瀉而出。每一根骨刺都帶著破空之聲,直接穿透輕甲防護的弓箭手。慘叫聲中,數十名弓箭手從高處墜落。
跳蟲群如同黑色洪流般涌向敵陣。它們鋒利的前肢輕松撕裂皮甲,鋸齒狀的口器直接咬斷敵人的喉嚨。戰場上頓時血肉橫飛。
卡恩親自策馬沖鋒。他胯下的黑色戰馬嘶鳴著沖入敵陣,馬蹄揚起漫天塵土。手中長劍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片血花:
“一劍橫斬,三名長矛手應聲倒地;反手一挑,直接刺穿一名騎士的面甲;馬身旋轉間,劍鋒劃出完美的弧線,周圍五名敵兵同時倒下?!?
“左翼突破!”卡恩敏銳地發現敵軍陣型的薄弱點。
他立即吹響進攻號角,跳蟲群聞聲而動,如潮水般涌向那個缺口。士兵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防線開始崩潰。
就在勝利在望之際,地面突然劇烈震動
遠處煙塵滾滾,一支從未現身的重裝騎兵突然殺出,直奔中軍而來!
“是精銳騎兵!”副官失聲驚呼。
為首重甲騎兵大喊:
“索拉德領主大人早就預料你等會襲擊塔卡爾,我們塔卡爾和你們大崇向來建交,竟然襲擊我等?!”
卡恩冷笑一聲,手中長劍直指對方:
“索拉德領主?好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他的聲音如同寒冰般刺骨,“們塔卡爾坐擁整個大西北的礦脈和良田,卻還要勾結西北獸族,屠殺內波特的平民百姓!”
戰馬不安地踏著蹄子,卡恩猛地一勒韁繩:
“是誰前幾日縱容西北獸族屠殺平民的?”他的劍鋒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索拉德也配談建交?”
“你!”重甲騎兵一時語塞,但很快又強硬起來,“那是內波特先撕毀盟約!”
“放屁!”卡恩怒喝一聲,聲震四野,
“上萬冤魂在哭泣”他猛地舉起長劍,“今日我卡恩就要替天行道,讓你們這群塔卡爾的走狗血債血償?。?!”
“毒爆蟲!”卡恩一聲令下,“給我炸開這群偽君子的鐵殼子!”
卡恩的軍令如同雷霆炸響,二十只毒爆蟲立即從地下破土而出。
這些體型龐大的生物渾身鼓脹著危險的綠色膿包,以驚人的速度沖向塔卡爾重騎兵方陣。
“放!”卡恩精準計算著距離,在毒爆蟲即將沖入敵陣的瞬間下達命令。
“轟!轟!轟!”
連續六聲震天動地的爆炸聲響徹戰場,綠色的酸液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下。
前排的塔卡爾重騎兵連人帶馬被炸得粉碎,厚重的鎧甲在強酸腐蝕下發出“嗤嗤”的聲響,冒出刺鼻的白煙。戰馬的嘶鳴與士兵的慘叫交織在一起,近百名重騎兵在爆炸中化為血霧。
卡恩抬手制止剩余的毒爆蟲
“停,剩下毒爆去后方待命。”
硝煙散去,戰場上只剩下三十余名重騎兵還在掙扎。為首的騎兵統領摘下被腐蝕得千瘡百孔的頭盔,露出一張布滿刀疤的猙獰面孔:
“卡恩!可敢與我一戰?!”
卡恩冷笑一聲,翻身下馬:“正合我意?!彼质疽獠筷牶笸?,都退下,“這是我和他的恩怨?!?
卡恩在西心城的日子十分刻苦,閑的沒事都會前往御劍閣練劍,若是西門吹雪在,更是練的昏天暗地。
就連西門吹雪都感嘆卡恩的意志力頑強。
兩人在戰場中央相對而立??ǘ魃碇p便的黑色皮甲。
卡恩與騎兵統領在戰場中央對峙,烈日將兩人的影子拉得修長。統領率先發難,
沉重的戰靴踏碎地面,手中槍如毒龍般直刺卡恩心窩。
“太慢了?!?
卡恩的話剛說出口就想起了之前在御劍閣的畫面。
卡恩的思緒瞬間回到了三個月前的御劍閣。
“你的劍,太慢了。”
西門吹雪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卡恩甚至沒察覺他是何時出現的。白衣劍客站在風中,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
“請指教!”卡恩收劍行禮。
西門吹雪緩緩抽出佩劍,劍身映著雪光,冷得刺眼。“看好了?!?
話音未落,他的劍已經抵在卡恩咽喉。
卡恩甚至沒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只覺得喉間一涼。
“真正的劍不是用手的,是用心?!?
西門吹雪收劍入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