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的香爐里，最后一縷安神香蜷著尾巴消散在梁間。王韞的指尖在掌心蹭了蹭，那枚暖玉被林晦收進袖中時，她忽然輕聲開口，聲音像被露水浸過的棉線：“林大人，方才那暖玉......好像比初見時小了些。“

林晦正替她理著散亂的衣襟，聞言動作頓了頓。月白色的襦裙上沾了片墨漬，像雪地里落了只黑蝶。他垂眼看向王韞，她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鼻尖紅得像顆熟透的櫻桃，說出的話卻帶著點孩童般的懵懂。

“許是你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