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難受,昏昏沉沉的在床上睡到了半夜。
直到梁川回來,臥室的燈被他打開。
梁川面色微沉,“遲非晚,為什么把我拉黑?”
見我沒有回應他。
他上前來,惡劣地將他冰涼的手塞進了我的睡衣里,貼在了我的小腹上。
讓我本就不舒服的身體,更加難受。
梁川將手伸了出去,“讓你耍小性子。我都說了,我和她就是律師與客戶的關系,我?guī)退皇且驗樗蓱z?!?
我小腹絞痛,不想也沒有精力和梁川爭辯。
梁川無奈道,“行了,別生氣了,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以后改好不好?”
他不走心的話術,我聽了一遍又一遍。到頭來,只有我一個人當了真。
想到這,我不禁有些心酸。
梁川看我臉色蒼白,主動提出幫我煮紅糖水。
“是不是生理期來了,讓你每次都不注意,我去給你煮紅糖水好不好,我對你這么好,你還每次都惹我生氣。”
梁川施舍似的關心讓我怔了一下,懷孕的女人是不會來生理期的,梁川從沒有真正的關心過我。
梁川在廚房忙活,手機卻忘了帶走。
手機亮了一下,是“煩人精清清鬼’發(fā)過來的。
我平靜的移開視線,伸手想要去勾床頭柜上的熱水。
梁川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來的,他動作極快地將手機拿過去。
水杯被他碰倒,熱水灑在了我的手背上,頓時燙紅一大片。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都說了我和清清沒有關系,你居然趁我不在偷窺我的隱私,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敏感。”
我看著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慌張,靜靜道。
“我就是想喝口水。”
我的態(tài)度讓梁川愣了愣,他似乎察覺到他的反應太強烈,“還嘴硬,燙著手了吧,來,讓我看看。”
梁川拉過我的手,小心翼翼的吹了吹。
“我是你老公,你不相信我,誰相信我呢?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是嗎?”
我打斷他的話,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好像這樣就能窺探他的內心深處一樣。
“當然了?!?
“寶寶現(xiàn)在月份大了點,應該沒事了吧?”
他一點不心虛,說著便要湊上來親近我,我微微側頭,躲開了他的動作。
他有些不悅,想說什么。
但是突然有人來了。
是何清清,她穿著性感的蕾絲睡衣,頭發(fā)胡亂披散著,眼睛紅紅的正站在客廳里。
梁川下意識地想沖過去,但是瞥了我一眼,故作正經道。
“大半夜的,你怎么過來了?”
我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她怎么會知道家里的密碼?”
梁川有些不自在道,“之前處理官司的時候,她的東西落這里了,我們都沒在家,我就讓她自己來取了?!?
何清清身體蜷縮著,“晚晚姐,梁律師說的對,不好意思是我給你們添麻煩了,家里突然停電了,我一個人害怕,我……”
梁川上前給她披上一件衣服,看向何清清的眼神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