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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冰原追剿,情牽烽火

遼東的寒風,猶如冰刀霜劍,在茫茫雪原上肆虐呼嘯,卷著雪沫肆意飛舞。明軍的喊殺聲卻如滾滾雷霆,震碎這寒夜的死寂,緊追著倉惶北逃的清軍。皇太極的部隊多為騎兵,馬蹄翻揚起遮天蔽日的雪霧,他們仿若驚弓之鳥,憑借著馬匹的超強機動性,向著黑龍江方向拼死狂奔。明軍則似洶涌澎湃的鋼鐵洪流,所過之處,將那些掉隊的清軍步兵無情屠戮,鮮血在潔白的雪地上洇出一朵朵刺目的紅梅,不給敵人絲毫喘息之機。

戰場的硝煙漸漸散去,殘陽如血,給這片冰原鍍上一層慘烈的光暈。明軍有條不紊地打掃戰場,收編降卒。投降的漢人部隊被重新聚攏,陳星將這燙手山芋般的安置之事交予吳三桂處理。吳三桂神色凝重地領命而去,心中清楚,這既是圣上的重托,也是收攏人心、壯大己方實力的難得契機。

在大軍營帳之中,炭火熊熊燃燒,驅散了些許寒意。陳星緊繃的神經終于有了片刻松弛,他慵懶地靠在虎皮椅上,金憐星和金惜月姐妹一左一右,如依人的小鳥般溫柔地依偎在他懷中。營帳內靜謐溫馨,唯有燭火搖曳,映照著三人的身影,光影在帳壁上晃蕩,似也沉醉在這難得的溫情里。

金憐星抬眸,眼中滿是關切,蔥白玉指輕輕搭在陳星手腕處,似在感受他的脈搏:“皇上,你是不是有些緊張?方才臣妾見您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戰局圖,連茶水都未顧得上喝一口。”陳星微微一怔,旋即嘴角上揚,調侃道:“多少肯定有點,怎么,難道朕心跳太快,你這小手都感覺到了?”金憐星臉頰瞬間緋紅,嗔怪地瞥了他一眼,輕拍他胸口:“你還說,剛剛握臣妾的手越來越緊,都弄疼人家了。”陳星這才察覺,自己方才下意識地握緊了她的手,有些不好意思,脫口而出:“I'm、Sorry.”姐妹倆面露疑惑,齊聲問道:“I'm sorry?”陳星先是一愣,隨即笑著解釋:“這是英文,海外番邦之人常用,類似咱們的道歉之語,以后朕教你們。”姐妹倆眼中閃過好奇與期待,金惜月眨眨大眼睛,嬌俏地說:“皇上,您懂得可真多,這新奇玩意兒,臣妾們可好奇得緊,您可得快些教。”陳星笑著捏捏她的鼻子:“好好好,朕的小饞貓,不僅饞美食,還饞知識,等忙過這陣,定教你們。”

正說著,帳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名傳令兵在帳外高聲稟報:“陛下,前方戰報!”陳星神色一凜,輕輕放開姐妹倆,坐直身子:“進來。”傳令兵匆匆入內,跪地呈上戰報。陳星接過,快速瀏覽,眼中閃過一抹欣慰:“好,下去吧。”待傳令兵退下,陳星轉頭看向姐妹倆,笑道:“我軍大捷,清軍已被咱們打得丟盔棄甲,不過皇太極那廝,仗著騎兵跑得快,又逃脫了,哼!”金憐星乖巧地為陳星斟上一杯熱茶,輕聲安慰:“皇上莫惱,那皇太極如今也是喪家之犬,遲早會被陛下生擒。”金惜月也在一旁幫腔:“就是,陛下英明神武,這一路來屢戰屢勝,那皇太極哪是對手。”陳星被姐妹倆逗樂,心情大好:“有你們這兩張巧嘴哄著,朕的煩心事都少了許多。”

與此同時,清軍殘部在夜色中如鬼魅般奔至暫居之地。那是一片背風的山谷,四周積雪皚皚,皇太極強撐著疲憊與悲憤,在營中點起篝火。火光照亮了一張張驚恐、疲憊的面孔,他目光冷峻,開始清點人數、查驗將領傷亡。多爾袞所率一路大軍,人馬折損過半,昔日縱橫馳騁的精銳,如今只剩殘兵敗將,眼神中滿是驚惶與不甘,多爾袞本人也衣衫襤褸,戰甲上血跡斑斑;代善的隊伍同樣凄慘,死傷枕藉,士氣低落至谷底,代善坐在一塊石頭上,低垂著頭,滿臉沮喪。莽古爾泰的大軍更是音信全無,生死未卜,如石沉大海,仿若從未在這冰原上出現過。

漢人將領之中,唯有洪承疇還守在皇太極身旁,其余眾人見明軍勢大,紛紛倒戈。這一戰,清軍損失慘重,原本浩浩蕩蕩的大軍,如今只剩兩萬騎兵狼狽逃回,營帳稀稀落落,破敗不堪,在寒風中搖搖欲墜,似也在為這支敗軍默哀。

然而,他們還未及喘息,滅頂之災再度降臨。夜空中突然火光沖天,喊殺聲震耳欲聾。鄭芝龍的軍隊仿若神兵天降,從黑暗中洶涌殺出。他們早在海參崴登陸,潛伏于此,就等著伏擊皇太極這支疲憊之師。

原來,這一切皆是陳星的布局。早在收復朝鮮時,考慮到生產力不足,有限的燧發槍優先配備給了鄭芝龍軍隊,因其肩負奇襲重任,需以精銳火器克敵制勝。其他陸軍則等待北京第二批物資運達前線。

皇太極營中頓時人心大亂,士兵們驚恐萬分,哪里還有再戰之心,慌亂地四處奔逃,像沒頭的蒼蠅般相互碰撞。鄭芝龍的士兵們士氣高昂,齊聲高呼:“殺皇太極封萬戶侯!”鄭芝龍立于陣前,身披重甲,威風凜凜,嘴角掛著冷笑:“皇太極,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手中長刀一揮,率先沖入敵陣。

鄭芝龍的軍隊如猛虎下山,火器在夜色中噴吐著火舌,鉛彈如雨點般射向清軍。清軍本就驚魂未定,此刻更是毫無招架之力,死傷無數。

在明軍主營,陳星同樣未歇。他端坐于帥案之后,聽取各方匯報,有條不紊地指揮著后續事宜。此役,明軍大獲全勝,雖也付出了八千余人的傷亡代價,但相較于清軍,可謂是大勝而歸。清軍步兵全軍覆沒,尤其是莽古爾泰、岳托的后路偷襲軍,被孫傳庭打得片甲不留,二人首級已被砍下,送入營帳。陳星看著那兩顆猙獰的首級,微微皺眉:“將首級懸于營門,以振我軍士氣,也讓皇太極那廝知道,與大明為敵的下場!”

兩萬投降的漢人正聚集一處,議論紛紛,不知前途何往。陳星思量再三,決定暫由吳三桂接管,以安其心,再圖后續整編。吳三桂領命后,來到漢人降卒營地,高聲喊道:“諸位兄弟,大家都是漢人同胞,此前誤入歧途,陛下仁慈,既往不咎,如今暫由我統領大家,往后咱們一起為大明效力,驅逐韃虜,共享太平!”眾人聞言,先是一陣沉默,隨后有人帶頭喊道:“愿聽將軍號令!”一時間,呼聲此起彼伏。

據細作情報,那剩下的兩萬清軍騎兵還未站穩腳跟,就遭遇鄭芝龍的突襲,被殺得人仰馬翻。皇太極拼死抵抗,在亂軍中左沖右突,手中長刀揮舞得密不透風,身上已多處負傷,鮮血染紅了他的戰袍。最后僅率八千余人再次往北逃竄。這清軍不愧是久經沙場的百戰騎兵,即便遭遇如此潰敗,仍能在絕境中尋得生機,突圍而去。鄭芝龍麾下多為步兵,追之不及,只能望著清軍遠去的背影,憤恨跺腳,遺憾錯失立下不世之功的良機。

陳星得知戰報,微微皺眉,既為勝利欣慰,又為皇太極逃脫惋惜。“傳令下去,全軍休整,救治傷員。派斥候密切關注皇太極動向,務必不能讓他再有喘息之機。”他深知,這場戰爭尚未結束,只要皇太極一日不死,遼東便難有長治久安之日。

營帳內,燭火依舊跳動。陳星輕撫姐妹倆的秀發,心中思緒萬千。這一路征戰,艱辛無比,幸有佳人相伴,讓他在血雨腥風中尋得一絲溫柔慰藉。但身為帝王,他背負著大明的國運,不能有絲毫懈怠。

“憐星、惜月,待朕徹底平定遼東,便帶你們回京城,共享太平。”陳星輕聲說道,眼中滿是對未來的期許。姐妹倆眼中含淚,乖巧點頭。

金憐星靠在陳星肩頭,輕聲呢喃:“皇上,臣妾聽聞京城繁華無比,有各種稀奇玩意兒,還有好多好吃的,臣妾真想快點見識見識。”金惜月也在一旁附和:“是啊,皇上,臣妾還想聽您講講京城的故事呢。”陳星笑著摟緊姐妹倆:“好,朕給你們講,京城的御花園啊,四季繁花似錦,春日里桃花嫣紅,夏日荷花亭亭玉立,到了秋日,菊花金黃燦爛,冬日還有梅花傲雪凌霜……還有那京城的街市,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各種小吃琳瑯滿目,有糖人兒、糖葫蘆、還有熱氣騰騰的包子……”姐妹倆聽得入神,眼中滿是向往。

明軍營地漸漸安靜下來,士兵們抓緊時間休息,養精蓄銳。而在遙遠的北方,皇太極帶著殘部,在冰天雪地中艱難前行,心中滿是仇恨與不甘,發誓要東山再起,與明軍再決雌雄。但陳星又怎會給他機會?大明的鐵騎與戰艦,正一步步將后金逼入絕境,向著光復遼東、重振國威的目標大步邁進。

夜漸深,營帳外寒風依舊呼嘯,陳星為姐妹倆掖了掖被子,起身走到帳門口,望著夜色中的營地。燈火闌珊處,士兵們在忙碌地救治傷員、擦拭兵器,為下一場戰斗做準備。他心中感慨,這一場勝利來之不易,是將士們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

“陛下,夜深了,您早些歇息吧。”身后傳來金憐星溫柔的聲音。陳星回頭,看到姐妹倆站在那里,眼神中滿是關切。他心中一暖,走回床邊:“好,咱們一起睡。”姐妹倆臉頰緋紅,輕輕依偎在陳星懷中,不多時,帳內傳出均勻的呼吸聲。

而在清軍殘部那邊,皇太極望著寥寥無幾的部下,心中滿是悲涼。他召集眾將,咬牙切齒地說:“此次大敗,乃我畢生之恥,但我皇太極絕不會就此罷休!明軍,等著,我定會卷土重來!”多爾袞等人雖滿臉疲憊,但也齊聲高呼:“大汗英明,我等愿隨大汗再戰!”可他們心中也清楚,前路艱難,想要東山再起,談何容易。

次日清晨,陽光灑在冰原上,明軍營地號角聲起,士兵們迅速集結,準備繼續向北追擊。陳星身著戰甲,英姿颯爽地站在點將臺上:“將士們,昨日之戰,我軍大捷,但韃虜未滅,皇太極仍在逃竄。今日,我們繼續前進,不將后金徹底剿滅,誓不罷休!”“不將后金徹底剿滅,誓不罷休!”將士們的高呼聲響徹云霄,震得積雪簌簌而落。

大軍再次開拔,向著北方,向著勝利,向著大明的輝煌未來奮勇前行。在這冰原之上,愛與恨、血與火交織,譜寫著一曲大明復興的壯麗史詩。

陳星言道:“大明的江山,我替老朱家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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