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出乎意料
- 大明:從洪武當上吳王開始
- 小于答題不寫解
- 2483字
- 2025-04-24 23:36:50
這幾個月施惠百姓,獎賞將士,就是還沒有加恩于官吏,偏偏二次收稅等差事,大家干的不錯,應該獎賞。
朱允熥有心幫他們改善改善,光叫馬兒跑不叫馬兒吃草肯定是不行的,不過要講一些方法,迂回一下。
“要孤說,咱們大明的俸祿啊,很好,不低,你們覺得呢?”
俸祿是朱元璋定的,朱允熥也不想公然議論,唱反調,所以說這一句。
“啊對對對,不低不低。”
王川張紞立馬認識到,這是自家吳王在跟自己等人統一口徑,異口同聲的說。
“所以,今年孤準備按朝廷明文,發放祿米,二位以為如何?”
張紞面露驚喜之色,浸滛宦海幾十年,他立馬聽懂了朱允熥的潛臺詞。
就是說今年云南官員的俸祿,吳王不給大家發狗屁的大明寶鈔了,全發糧食。
“王爺,臣贊同,維系朝廷律法薪奉標準,云南布政使司上下義不容辭。”
“臣也贊同。”
王川反應也不慢。
“卿等認同就好,駕!”
到了王府街,朱允熥打馬加速,對二人的反應不意外。
眼下朱允熥手里最多的就是糧食,所以發放米糧最為合適,也在朝廷律法規定范圍內。
畢竟云南官員的俸祿本就由云南布政使司發放。
加之此時糧食是硬通貨,糧價穩定,足額發放祿米,足矣讓上下官吏感受到好好工作的回報。
“那二位愛卿,就趕緊回衙門,把這個好消息傳下去,讓上下官吏跟著過個開心年。”
“跟他們說,年后好好干,云南上下未來都是實奉米糧。”
掌握了五司之地大片一年三熟的土地,朱允熥確信自己未來最多的就是糧食,所以發放祿米對他沒有壓力,只需要維護糧價穩定即可。
事實上只要朱允熥有足夠的糧食,就能夠維護糧價穩定,同時多余的糧食外運售賣,換取的物資,也會讓朱允熥的勢力逐漸壯大。
“是,王爺,臣等告退。”
張紞王川回到衙門,拿了官員名冊俸祿讓人送去吳王府,今年俸祿吳王要全部發放米糧的消息傳開。
大小官員是奔走相告,尤其是面相清瘦,平時過的就很清苦的那些底層官吏,一個個臉上跟開了花似的,對這個年的期盼多了些許欣喜。
......
“臣蔣瓛叩見王爺。”
朱允熥吳王府上的書房,這次是三個人,朱允熥常升和蔣瓛。
“蔣瓛,你跟開國公講一講,咱們發現孤身邊有密探的經過。”
一番交流下來,三人開始想辦法,怎么才能讓密探傳遞消息,這需要一個有價值的理由。
雞毛蒜皮的事這種密探即便記錄也不會馬上上報,只有關鍵的消息,才會讓他們馬上行動起來。
常升先說自己的意見。
“王爺,眼下咱們通過鐘五已經知道了取情報的后墻磚縫位置,只需要排除誰能到那就好。”
“實在找不出來,再準備情報引出來他們。”
朱允熥搖搖頭,后墻雖然是王府內堂以內,但是出入的人不少。
“舅舅,孤明白你的意思,按理說王府后堂能出入的人不多,因為那是孤和女眷的居所。”
“可眼下孤沒有娶妻,王府上也基本沒有女眷,所以后堂的清理打掃,孤并沒有限制那幾人。”
“借此鎖定密探的人選不太可能,眼下只能想一個緊急,但是又不會對孤造成多大影響的情報。”
蔣瓛常升各自開始思索,自家王爺說的很有道理,因為鐘五這個信鴿只管一條線,誰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傳遞地點。
在不能保證能全部攔下來的情況下,只能選一個朱元璋知道了也不會把朱允熥怎么樣的重要情報。
“難辦,孤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來什么情報重要但是對孤影響不大。”
朱允熥拍手來回走動。
“有了,舅舅,蔣瓛,你們過來.....”
當天入夜,朱允熥帶著常升蔣瓛江德等人,上街游玩。
“咻!”
一個帶血的軍中制箭凌空飛來,釘在朱允熥身邊不遠處的木貨架上,一場略顯粗糙的刺殺。
“有刺客!!”
現場瞬間被便衣護衛的親軍衛壓制,往箭矢飛來的方向追去。
朱允熥被護送著回府,帶血的箭也被拿回來放在朱允熥旁邊的桌子上。
“好啊!真好,孤到這里才四個月,竟然有人要行刺孤。”
“這枝箭明顯是我大明軍中制式,蔣瓛,你有何話說!?”
猛拍一下桌子,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蔣瓛更是咚一聲直挺挺的跪下,趴在地上的江德等人聽見這聲都顫了一下。
這聲音也讓朱允熥驚訝了一下,連忙看向蔣瓛,眼神帶著詢問。
蔣瓛朝朱允熥眨巴眨巴眼睛,示意自己沒事,膝行上前。
“王爺,若是軍中制箭外流,臣罪該萬死,還請王爺讓臣看一看這箭矢。”
一番觀察,蔣瓛指著箭矢上的血漬。
“王爺,此箭確實是軍中制式,但是王爺請看,此箭箭頭與箭桿接處有血,仔細聞之,尚有一絲腥臭,可見用過的時間不長,最多不超過兩個月。”
“所以這很有可能是一根用過的舊箭。”
“近些日子,軍中用箭矢的時候,只有南征土司之時。”
蔣瓛說到這,朱允熥站起身,抓住茶杯棄擲于地,怒氣沖沖的盯著蔣瓛。
“你的意思是,土司殘余對孤不滿,欲加害于孤!!”
“豈有此理!”
“豈有此理,你們說,孤應該拿他們怎么辦,說!”
朱允熥猛然回頭,一把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掃落在地,呼啦的聲音讓不明真相的眾人心尖發顫。
“是可忍孰不可忍!常升,帶親軍衛包圍查干土司那木土司府邸,宣慰司在昆明一應人員,全部羈押!”
“快去!”
常升站起身彎腰退出吳王府前廳,飛奔出府,名為圍困土司府邸,實際兵分兩路。
主力以戒嚴的名義控制了王府周圍,就等魚兒上鉤。
“你們這些人,都不說是吧,那就寫下來。”
“把這些土司刺王殺駕的罪過和處理,都給孤寫,所有人都要寫!”
喊完這兩句,朱允熥有點腦子缺氧,癱坐在椅子上,手扶著額頭大喘氣。
這時候蔣瓛起身讓人帶來了筆墨紙硯分發下去。
給在場的所有人都發了一份,不少人看向蔣瓛,蔣瓛輕輕搖搖頭,示意王爺說的所有人,各位還是別觸霉頭,趕緊寫吧。
就這樣,在場的所有人都寫了意見,一一放在朱允熥手邊的桌案上。
朱允熥揮揮手,讓他們下去。
等前廳就剩蔣瓛和自己的時候,朱允熥放下手,朝蔣瓛點點頭,讓他們寫是為了對比筆跡。
他們不知道這局是針對他們的,所以不會特意偽裝自己的書寫習慣。
之所以不監控放信的位置抓人,是因為不確定是誰,萬一叫去抓人的是密探,就麻了。
不過兩個時辰過去,常升就回來了
“王爺,拿回來了。”
一個蠟封細小竹筒,上面印著密印。
朱允熥直接拆開。
“吳王,臘月初八夜,遇刺于...王無恙,疑土司為之。”
看完遞給蔣瓛和常升,朱允熥開始翻找桌案上的每個人寫的文書。
終于,找到了一份文書,把它和密信放在一起。
“刺”“土司”“王”
這些字密信和這個人寫的出現,儼然是出自一人之手,筆跡一目了然。
“怎么會是他?”蔣瓛驚訝的看向著那個人的落款。
朱允熥握住密信。
“江德,你個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