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木葉的發展!?所以你就偷偷的支持山椒魚半藏?”
“你知不知道山椒魚半藏究竟想要干什么?他想要把雨之國發展為第六大忍村!你覺得雨之國能有多少發展方向?最終還不是會把目標放在火之國!”
猿飛日斬冷冷的看向團藏,作為木葉忍村武斗派的代表,團藏甚至曾經和猿飛日斬爭奪過火影之位,哪怕是現如今,手中也有一支龐大的私人力量。
對于這一點,猿飛日斬心知肚明,但是當初他為了坐穩火影之位,分給了幾個老同學太大的權利,以至于后期尾大不掉,想要重新收回來,都已經做不到了。
不過在猿飛日斬心中,至少雙方都是為了木葉忍村,所以志村團藏的一些小動作他也權當看不見,而且不管是年輕時的猿飛日斬還是志村團藏,身上的問題也沒發展到后期的程度,雙方的配合如今尚且算得上默契。
只是伴隨著戰爭逐漸到來,性格更加沉穩一些的猿飛日斬,和激進派的志村團藏,也產生了一些分歧。
“哼!那不是正好嗎?雨之國如果對木葉宣戰的話,就給了我們當先發動戰爭的理由!”
志村團藏抬頭說道,猿飛日斬頓時怒不可遏,狠狠的一拍桌子:
“你就那么想要發動戰爭嗎?團藏!”
志村團藏被這么一吼,非但沒有縮回去,反而同樣站起身來,也是一拍桌子:
“日斬,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時候?現在你去木葉村里隨便拉一個中忍出來,他們都知道戰爭即將要來臨了!”
“不趁現在這個機會,大力發展實力,優先擊潰一兩個忍村,難道你想像第一次忍界大戰那樣,讓木葉被四大忍村圍攻嗎?”
“那也不能由我們先開啟戰端,木葉本來就受到四大忍村的猜忌,一旦表露出太強的攻擊性,其他的忍村才會真正的聯手對付我們!”
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吵成了一團,猿飛日斬覺得木葉處于四戰之地,本身就應該謹言慎行,避免四大忍村的圍攻,而志村團藏覺得木葉根本避免不了被圍攻的命運,所以還不如先集中全力,突然動手,打殘一個忍村再說。
兩人的說法都有一定的道理,事實上木葉的確每一次都會受到四大忍村的圍攻,原著中三次忍界大戰,任何一個忍村宣戰的時候,都沒有漏掉木葉。所以志村團藏的說法的確沒問題。
但同樣,其他四個忍村也從來沒有真正的聯手過,互相之間也是戰火連綿,所以木葉面對的雖然是四大忍村,但實際上任何一個忍村也頂多發揮不到一半的力量。可以說猿飛日斬的防守反擊策略也的確發揮了效果。
就在兩人吵得快要上頭的時候,站在一旁的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互相看了一眼,水戶門炎咳嗽了兩聲,引起了兩個同學的注意:
“好了,日斬,團藏,事已至此,我們還是應該討論一下該怎么辦吧!”
“山椒魚半藏如今已經準備對其他的小忍村下手了,一旦他動手的話,如今五大國脆弱的平衡,很難說還能不能維持下去。”
猿飛日斬抽了口煙,狠狠的瞪了一眼團藏,團藏表情冷漠,對于三代火影的死亡凝視毫不在意,隨后三代火影磕了磕煙斗,開口說道:
“能不能想辦法引導山椒魚半藏的目標?我記得和雨之國接壤的,是川之國和草之國吧!”
“草之國是我們木葉的盟友,雖然草忍不怎么可靠,但終究也屬于木葉的勢力范圍,而川之國是風之國的生命線,如果山椒魚半藏對川之國動手的話,先著急的肯定是砂忍村。”
“團藏,你能夠肯定對方會先對川之國動手嗎?”
志村團藏冷冷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放心吧,日斬,我控制不了山椒魚半藏,但是只要控制一部分雨忍忍者突襲川之國就可以了!戰爭一旦被挑起,山椒魚半藏難道還會對川之國和風之國解釋嗎?”
雨之國落下的雨水,基本上都會進入川之國,可想而知川之國水資源何等豐富。
過于豐沛的河水,讓川之國水土流失嚴重,但同樣的也匯聚出了幾條大河,流入了風之國境內。
在風之國那種沙漠地帶,這幾條河水的重要性,堪比現實世界埃及的尼羅河,可以說是真正的生命線,一旦川之國被雨忍占據,在上游控制河水,那么對整個風之國而言,都可以說是一場災難。
所以無論如何,風之國的砂忍都不會允許山椒魚半藏占據川之國,別說山椒魚半藏了,哪怕是木葉忍者想要占據川之國,砂忍村也會毫不猶豫的動手砍人!
……
雨之國,雨忍村。
連綿的細雨籠罩了整個村子,雨之國國如其名,一年365天,至少有300天以上都在下雨。
如此連綿不絕的雨季,幾乎摧毀了這個國家絕大多數的種植業,除了一些蘑菇之外,哪怕是水稻這一類極度依賴水源的糧食作物,也扛不住這種天氣。
為了對抗這種極端的天氣,雨忍村最多的建筑就是各種各樣的管道,無論是高層還是地下,種種排水管道貫穿了整個忍者村,使得整個忍者村呈現出一種蒸汽朋克一般的布局。
在村莊的最中央,建立起了一座高塔,那里是雨忍村的首領,所有雨忍心目中的神明——山椒魚半藏的領地。
只有山椒魚半藏,和雨之國最為出色的忍者,才被允許進入這座高塔。
此刻高塔下的大門打開,一名頭戴雨忍村護額,臉色蒼白的青年人,緩緩走出,在他身后,還跟著幾位雨忍村的上忍。
白臉青年是這兩年雨之國嶄露頭角的新星才俊,名為服部佐助,如今他已經成為了山椒魚半藏的左右手,算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服部佐助面帶微笑的和幾位上忍談論了一會兒,就各自分開,向著自己的家中走去。
只是剛剛進入房間,他就微微挑了挑眉毛,隱秘的比劃了幾個手勢,隨后一條小蛇從房間中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