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后。
冷清風看著模擬訓練中的魂獸——火焰蟻。
這是一種群居型魂獸。
只見火焰蟻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一起,仿佛一片燃燒的火海,粗略一看,竟足足有上百只之多!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其中絕大多數火焰蟻都僅有百年的修為。
第一時間冷清風使用了自己的第二魂技,水晶結界。
一個巨大的透明結界將他和那些洶涌而來的火焰蟻籠罩其中。
而就在火焰蟻們踏入結界的瞬間,其原本迅猛無比的速度陡然減緩下來,就像是陷入了粘稠的泥沼一般難以動彈。與此同時,每一只火焰蟻的身軀之上都開始緩緩浮現出一層淡淡的粉色水晶。
冷清風拉動手中的往世飛花,一支晶瑩剔透、由粉色水晶精心構筑而成的利箭如同閃電般激射而出。
這支箭在空中飛速穿梭,并且不斷地與結界壁碰撞反彈,每一次彈射都會分裂出新的箭矢。眨眼之間,原本孤零零的一箭便化作了漫天箭雨,如同一群粉色的流星般朝著那些火焰蟻鋪天蓋地地傾瀉而去。
那些粉色的水晶箭矢精準無誤地射中了一只只火焰蟻,鋒利的箭頭輕易地刺破了它們堅硬的外殼,并深深地嵌入其中。
隨著箭矢入體,粉色的水晶迅速蔓延開來,很快便將整個火焰蟻的軀體完全覆蓋住。
下一刻,一朵朵嬌艷欲滴的粉色水晶花在火焰蟻的身上競相綻放,美輪美奐卻又暗藏殺機。
然而,美麗只是短暫的瞬間。伴隨著一聲聲清脆的炸裂聲響起,那些水晶花朵紛紛爆裂開來。
水晶花朵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爆發,直接狠狠地撞擊在了那被晶瑩剔透的水晶嚴密包裹著的火焰蟻身上!
剎那間,只見血肉橫飛,原本完整的火焰蟻被炸得支離破碎,殘骸四處散落。
就在眨眼之間,數十只兇猛無比的火焰蟻便在這水晶花絢麗奪目的大爆炸中灰飛煙滅,徹底失去了生命的跡象。
爆炸還波及到了周圍那些未能被晶體完全覆蓋的火焰蟻。它們雖然僥幸逃過一劫,但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
與此同時,那些幸存下來的火焰蟻身上所凝結的晶體表面,竟然綻放出一朵朵嬌艷欲滴的粉色水晶花。
這正是冷清風的第三魂技——水晶花種。
這些盛開的水晶花可以引發結晶的爆炸,能夠引發結晶內部的劇烈爆炸,并巧妙地利用爆炸產生的能量向四周迅速擴散傳播新的水晶花種。
伴隨著火焰蟻的前赴后繼,盡管損失慘重,但其中年份最高、實力最為強大的火焰蟻最終還是突破重重阻礙,成功地沖到了冷清風的面前。
這只火焰蟻借助著眾多同伴用生命換來的掩護,毫不猶豫地張開它那鋒利尖銳的口器,惡狠狠地朝著冷清風猛撲過去,企圖一口咬住他并將其撕成碎片。
然而當火焰蟻的牙齒與冷清風接觸的那一刻,并沒有傳來預想中那種撕裂血肉的恐怖感覺,反而像是咬到了某種異常脆弱易碎的結晶物體一樣。
緊接著,只聽得“咔嚓”一聲清脆的輕響,冷清風的身體竟如同鏡子一般突然破碎開來,化作無數細小的碎片消散在空中。
早在冷清風的本體早就在射出一箭之后,便立刻離開了原本的位置。
第四魂技——水晶幻境。
借助水晶的折射來誘導欺騙敵人的感官精神力。
就在那火焰蟻剛剛準備張開它猙獰的大口吼叫時,令它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它突然驚恐地察覺到,原本殘留在其口器上的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水晶殘渣,竟然像是擁有了生命一樣開始活躍起來。這些水晶殘渣以驚人的速度在口器表面迅速蔓延、繁殖,轉眼間便覆蓋了整個口器。
火焰蟻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它發了瘋似地拼命甩動著自己碩大的頭顱,與此同時,那張鋒利無比的口器也不停地開合咬合,試圖將那些從口中源源不斷生長出來的粉色水晶徹底粉碎。
但沒有任何的作用。
短短幾個呼吸之間,粉色的水晶如同洶涌澎湃的潮水般迅速蔓延開來,不僅將火焰蟻的口器完全吞沒,更是一路向上,將它那顆巨大的頭顱緊緊包裹其中。
緊接著,只見那包裹著火焰蟻頭顱的水晶之上,一朵朵絢麗奪目的水晶花瞬間綻放開來,并伴隨著一陣爆炸聲響起。
火焰蟻的頭顱也四分五裂。
此刻上百只的火焰蟻就這樣被冷清風一個人輕松的解決了。
“訓練結束,評分滿分。”
伴隨著一道機械音的響起。
冷清風的測試結束。
這樣的測試對于冷清風來說簡直是再簡單不過。
畢竟冷青峰就擅長對付這樣的敵人。
“不錯,清風對于武魂的應用,更加的得心應手了。”冷瑤茱不由得夸獎道。“相比于最開始只能將整個魂獸用水晶包裹起來,然后破碎。現在已經可以做到是包括一部分的身體,然后直接進行破碎。以此來減少魂力的消耗。”
“還可以吧。”
“好了,今天的訓練也結束了。”冷瑤茱拍了拍手,示意今天的訓練到此為止,而后話鋒一轉,詢問起冷清風將來的學業規劃“清風未來準備去哪里上學?”
冷清風一臉淡然,隨口答道:“去哪里都行,我覺得這些學校之間似乎并沒有太大差別。”
冷瑤茱一聽這話,當即蹙起眉頭,語重心長地教導道:“這怎么能行呢?年輕人應當胸懷壯志、擁有屬于自己的夢想才對啊!”
面對母親的殷切期望,冷清風神色一正,無比認真地回答道:“我的夢想就是保護好母親。”
“母親我還沒用不著你來保護。”冷遙茱欣慰的說道。
“我可是九十九級半神,還用不著你來保護,我保護你還差不多。”冷遙茱說道。
“有沒有考慮過報考史萊克?”
聽到這話,冷清風不禁皺起眉頭,疑惑地看向冷瑤茱,反問道:“母親,你到底想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