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送的不如搶的
- 1880,和布魯斯開始名揚西部
- 書中奇緣
- 2185字
- 2025-03-26 23:30:40
陸羽知道菲恩父子想要布魯斯,他也需要布魯斯打入敵營。
但他不能就這么把布魯斯放給他們,免費拿的永遠沒有費盡心思搶的珍貴。
“不如讓布魯斯以后就在我們這里休息?”菲恩試探性的問道。
陸羽對菲恩的試探不置可否:“你知道的,布魯斯的智慧超出尋常的狗,它在哪里休息由它自己決定。”
“也就是說只要布魯斯愿意就可以,對吧?”不等陸羽回答菲恩又強調道,“我想它會愿意的,畢竟它喜歡這里。”
說完后菲恩又轉向布魯斯:“布魯斯,你想要來一點新鮮鹿肉嗎?”
布魯斯看了看陸羽又看了看菲恩,最終還是向菲恩走去。
“看來它很樂意生活在公館。”菲恩笑容滿面的對陸羽說。
陸羽看著布魯斯跟著菲恩走到門口,回頭露出陰惻惻地笑。
邪惡布魯斯登場了。
接下來的幾天里,布魯斯待在公館的時間越來越多,菲恩和瓦奧遇到陸羽時臉上的笑容也越來燦爛。
又一次帶著布魯斯遇到陸羽時,菲恩對他說:“我想現在布魯斯很樂意待在公館,你說呢威廉先生?”
“布魯斯?“陸羽試著拍手呼喚它。
布魯斯眉眼躲閃,腦袋縮進父子倆身后,尾巴低垂到腿間不敢去看陸羽。
“好吧。”陸羽放下手,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看來太像人也不是沒有缺點。”
“往好處想,至少它在公館過得很快樂,你應該高興才對。”
“呵。”
當天晚上,布魯斯獲得了在公館任意通行的權利。
“布魯斯,你能幫我把那邊那個文件拿過來嗎?”忙于工作的菲恩頭也不投。
菲恩沒說哪個文件,但是布魯斯精準地找到了他需要的那個。
喜愛之情溢于言表,菲恩甚至停下工作撫摸布魯斯。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
瓦奧走進房間看到這一幕:“我還以為您會在工作。”
“本來是的,但是布魯斯實在是太棒了。”
“先工作?”瓦奧遞出手中的文件,趁菲恩工作時瓦奧接管了父親的業務。
布魯斯就在這樣的環境中捱到偵查完所有的保險箱位置和密碼。
又是陸羽陪瓦奧狩獵的一天。
“位置和密碼我都找齊了,至少表面上。”
陸羽聽出了它的話外音“沒找到證券嗎?”
布魯斯眉毛一挑:“沒有,可能需要他們交易的時候了。他們說過兩天就會有人護送環太平洋鐵路公司的人來。”
“委屈你了。”陸羽摸摸它的頭。
“你簡直不知道那里吃的喝的有多好。”
一人一狗露出笑容。
又過了兩天,布魯斯帶來了壞消息:“我懷疑護送的人里有曾經在哈林鎮假扮你的那家伙。”
如果真是這樣那陸羽和布魯斯計劃就完蛋了,絕對不能讓這個人活著到亥比亞。
布魯斯回到公館中,絞盡腦汁獲取到了那人的列車信息。
陸羽帶著查爾斯提前來到了火車站點蹲守。
“那家伙認識我和布魯斯,這趟就看你的了。”
“嗯。”查爾斯嘴里擠出一個字,陸羽相信他,這個印第安人很可靠。
火車按計劃來到了他們等待的站點,陸羽和查爾斯混入了火車之中。
蒸汽火車噴吐著濃煙駛入平原,三號車廂飄來雪茄味時,陸羽正給鄰座老太太遞蘋果。
灰白煙霧里裹著若有似無的檀香——布魯斯提過替身慣用的古巴煙配方。
他狀似無意地碰翻水杯,順著彎腰撿拾的動作瞥向煙霧源頭。
穿駝絨大衣的男人在翻閱《鐵路時報》,左手小指戴著翡翠尾戒。
當乘務員查票時,他掏票夾的動作讓陸羽瞳孔微縮,真皮夾內層露出半枚鹿頭徽記,正是麥克洛林家族的標志。
“餐車新到的鮭魚不錯。”陸羽用暗語輕叩桌板。
查爾斯裹著毯子踉蹌起身,經過目標時突然劇烈咳嗽,羊毛毯“意外”掃落對方報紙。彎腰瞬間,獵人鷹隼般的目光掠過男人后頸——沒有新月疤痕。
“抱歉先生。“查爾斯啞著嗓子退開,指尖在陸羽后背畫下十字——假目標。
列車駛入隧道時,陸羽摸到洗手間鏡面殘留的水漬。
某種油脂混合著雪茄灰的痕跡在火焰下顯出指紋——尾戒壓痕比正常指圍小兩號,戴戒指的是假手指。
當他返回座位時,發現查爾斯正盯著行李架某個皮質行李箱。箱角磨損處露出暗紅紋路——印第安獵人最熟悉的血漬氧化后的色澤。
陸羽的鹿皮靴踩過煤灰斑駁的連接板。查爾斯將羽箭浸入箭毒木汁液,暗紅液體在搖晃的車廂里泛著幽光。
“第七節貴賓廂,三個持槍守衛。“陸羽透過包廂門縫觀察。
查爾斯將弓弦絞緊兩圈,獸骨扳指在昏暗過道泛起冷白。
列車突然劇烈顛簸,餐車方向傳來瓷器碎裂聲,兩人順勢撲進洗手間。
門外響起巡邏兵的皮靴聲,陸羽盯著懷表秒針,當腳步聲消失在第三節車廂時,迅速向第七節車廂前進。
走到中間時,意外發生了,查爾斯推開車廂門,陸羽的臉剛好和對面撞上。
對面看著陸羽這幅面孔,一瞬間就想明白了。
子彈擦著陸羽的耳朵飛過,在鐵皮車廂上鑿出個透光的窟窿。查爾斯甩手兩槍打爆車頂煤氣燈,黑暗瞬間吞沒第七節車廂。
陸羽久違打開死眼:“左三右二!”踹開開包廂門,霰彈槍轟碎紅木酒柜。
藏在那里的守衛腦漿濺在債券上,手里的溫徹斯特還沒上膛就啞了火。
穿駝絨大衣的男人翻身滾到沙發背后,假手指突然彈出毒針。
查爾斯甩出獵刀釘穿他手腕,刀刃撞上金表鏈迸出火星——果然是瓦奧·菲恩的東西。
陸羽踩著真皮座椅躍起,鹿皮靴底鋼釘刮出一串火花。
霰彈槍管抵到敵人下巴扣動扳機,血霧噴在天鵝絨窗簾的瞬間,包廂門被機槍掃成篩子。
查爾斯轉身用尸體當盾牌,子彈穿透血肉打在車廂鋼板叮當亂響,他反手甩出三把飛刀,持沖鋒槍的守衛捂著喉嚨栽進洗手間。
“接著!”陸羽拋來從尸體摸到的勒貝爾步槍,自己抄起兩把柯爾特左輪撞破車窗。
狂風灌進車廂的剎那,他雙槍齊發打穿兩個從車頂索降的槍手,尸體被卷進車輪碾成血沫。
駝絨大衣男人突然掀開血漬皮箱,露出底下藏著的加特林手搖機槍。
查爾斯瞳孔驟縮,印第安戰吼壓過槍管旋轉的嗡鳴,獵刀脫手劈斷正在轉動的擊發裝置。
出了點小意外,但結果比想象中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