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李景隆,豬坐臉上了
- 大明:我朱棣,不靖難,改養豬了
- 蕭藍衣
- 2430字
- 2025-03-14 00:01:00
“爹呀,俺娘喊俺回家吃飯。”
“俺就不陪您了。”
“讓這倆小子好好孝敬您。”
朱棣溜之大吉。
“你給咱回來!”
徐達氣得要跳起來,你把話說明白點,我是你岳丈,不是你爹!
你別沒事把我和皇后弄到一起去,那是要殺頭的啊!
你爹朱元璋是個小心眼!
讓他知道,咱就活不了了!
你個小王八,老子是揍你,但你是直接送老子歸西啊!
“爹不用送!”
朱棣使勁把徐達一按。
噗通一聲,凳子塌了!
徐達坐在凳子廢墟上,屁股生疼,咬牙切齒。
可朱棣一溜煙似的跑了,臨走還順走了狼牙棒和木驢。
“雜宗糙的朱棣!”
徐達氣得直打嗝,也不是氣的,而是噎的。
他掙扎半天,每次剛要爬起來,就打個嗝,就卸了力,又坐在地上。
反復幾次,徐達擺爛了:
“你們兩個狗崽子,還不過來扶老子!”
徐增壽還好點,畢竟他就是他爹的氣筒子。
沒事就往他身上撒的氣,習慣了。
徐輝祖卻從小都是老實人,除了面癱外,還沒啥大毛病。
今天也跟抽風似的,跟著朱棣、徐增壽瞎胡鬧。
徐達幾次伸手想抽徐輝祖。
可看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終究還是舍不得。
轉而啪的一聲,抽徐增壽臉上。
“爹,憑啥啊?”
徐增壽莫名其妙挨一巴掌。
手一松,把徐達摔個腚墩兒。
“你個不孝子,還用問老子憑啥?”
“你松啥手啊?”
“老子的屁股啊!”
徐達跳腳了。
都說人不能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今天摔兩次了,同一個位置。
真他嗎的疼。
“我錯了爹。”徐增壽不是混蛋,只是覺得他爹偏心。
見他爹摔了,趕緊要扶起他。
徐達卻嚇了一跳:“你是咱爹。”
“祖宗,你快出去玩吧。”
“咱不用你扶。”
“爹,我也不是故意的。”徐增壽有點懊悔。
“求求啦,快去玩吧,記得穿裙子!”
徐達對這兒子是失望至極。
可是,他卻聽到,這逆子說了聲“哎”?
他看向徐輝祖,老子沒幻聽吧?
徐輝祖點了點頭。
徐達一骨碌起來,逮著徐增壽一頓猛踹:“你他娘的真要當男娘啊?”
“爹你都聽誰胡說八道啊,我有媳婦有兒子,哪來什么男娘啊?”
“大哥你啥意思,你咋也打我呢?”
“爹,我要舉報大哥……”
在魏國公府混合雙打的同時。
老朱卻收到燕王密報。
他拿臭豆腐就燒餅,一邊咀嚼密報上的深意。
“定妃宮中?”
朱元璋遇到了同樣的問題。
達定妃生的兒子,是老七老八。
別說朱雄英死了,就是前面嫡子都死光了,還有老六攔著呢。
再說了,她身份不光彩。
她的兒子根本就沒有承嗣大統的一絲可能性。
就算老朱同意,朝野上下都會極力反對的。
她更是個聰明人。
不會做這種損人利己事情的。
“誰在往定妃宮中潑臟水呢?”
朱元璋第一個想到李善長。
可轉念一想,老李出手,不會是這種毛毛雨的。
不過,他攥著明教這條線。
引而不發,肯定另有圖謀,暫時還不清楚其目的。
呂氏?
她的可能性最大。
可她讀過書,該知道后果。
標兒又不止只有允炆一個兒子,還有允熥呢。
他還年輕,未來還能生很多兒子。
那會是誰呢?
“這是障眼法,撥開這層迷霧,才能看清真相。”
朱元璋把燒餅渣舔干凈,一粒不浪費。
喝口茶水潤潤嗓子:
“傳朕口諭,朱棣辦事不力,責令其專心大事,不要偷懶耍滑。”
他讓朱棣繼續查。
然后,又閉目凝思。
老四態度明確,把鄧銓打殘廢了。
這是給標兒交差呢。
也會挑人,知道挑軟柿子捏。
可小鄧畢竟跟咱君臣一場。
他早死咱也痛心。
他的后人就別受這虐待了。
“傳咱口諭,咱看在你爹鄧愈的面子上,饒你鄧銓一命,給養傷時間三個月,滾去云南,當個百戶吧。”
他是真的在救鄧銓。
不然,以標兒的手段,不見血是不行的。
斷一條腿,長長記性就夠了。
“再傳旨給鄧鎮,申國公鄧鎮家教不嚴,縱弟不法,罰奉一年,抽三十鞭子,以儆效尤!”
朱元璋饒了鄧銓,卻重罰鄧鎮。
是槍打出頭鳥。
也另有一層深意,給李文忠看的。
李貞的女兒,李文忠的親妹妹李幼娘。
嫁給了鳳陽人陳英。
陳英是鄧愈的外甥,是鄧鎮的表弟。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
鄧愈死后,鄧家權勢主要來自于申國公爵位;
和曹國公府的權勢。
李文忠復起,也給了鄧家希望。
老朱需要給他家潑一盆冷水。
告訴他們:咱能扶你們起來,也能把你們打回原形,干點人事,別太囂張!
……
朱棣回到燕王府。
正院里跪著朱能及四人,一個個垂頭喪氣,實在丟人現眼。
“去養豬吧。”
朱棣懶得理他們。
養豬,也是磨練。
小朱能想說些情報,但朱棣沒興趣聽。
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他是上位者,不是下屬的親爹。
有功賞有過罰,按照規矩做事,不要食言而肥,就足夠了。
沒事灌雞湯,下屬做事也激勵,那是要造反。
他有意培養朱能,沒說一定把朱能培養成歷史上的名將。
至于他長成啥樣,那是他的事。
一個朱能養廢了。
自然會有千千萬萬個朱能冒出來。
他是上位者,他是伯樂。
只要他肯低頭找。
就會發現無數將才可用。
“老丘,給各府下拜帖了嗎?”
朱棣解開袍子,問:“明日初一,俺要辦全豬宴,府上該準備的準備,別給俺丟人。”
“按照您的名單,都下了拜帖。”
丘福把袍子接過來。
幫著朱棣換上絲綢薄衫。
鄭亨拿著扇子給扇風。
剛坐下,李景隆就像旋風似的沖進來。
他一身臟兮兮的,散發著豬臭味兒,眼淚嘩嘩的:“哥,放我回家吧。”
“我不待了,一瞬間都不想呆了!”
李景隆想抓住朱棣的手。
可朱棣后退半步。
你后退半步的樣子是認真的嗎?
李景隆自尊心受到傷害,面露期待地問:“哥,我真就這么臭嗎?”
朱棣肯定加一定地點頭:“非常臭!”
“嗚嗚嗚!”
李景隆坐在地上,放聲大哭:“那豬欺負我。”
“我去喂食,它們不愛吃。”
“小譚就教我,應該啰啰啰地逗豬吃食。”
“我也這么做的。”
“可能是豬眼生,不吃我送的。”
“我就想著陪他們玩一會。”
“玩累了,豬就吃飯了,跟養狗似的。”
“可我剛進豬圈,那豬就攻擊我,把我撞翻,那豬圈里都是屎啊!”
“小譚說,收拾豬屎的活兒也歸我。”
“我早晨偷懶了,沒掃。”
“結果我進屎坑里了。”
“哥,你別笑,還沒說完呢!”
李景隆吭哧吭哧喘了幾口氣,接著說:
“我想站起來,可里面太濘了!”
“跟下過雨的土道似的,根本站不起來!”
“我就想著,爬出去吧!”
“我李景隆長這么大,第一次在屎里面打滾……打屎溺,獻給你們燕王府了!”
“我爬著爬著,那幾頭我精心照料的豬。”
“竟然坐在我的臉上!”
“來一坨大的!”
“嗚嗚嗚!”
“老子不活了!”
朱棣笑噴了。
人家是為被豬拱了,他是被豬坐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