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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明戰神有點溜

奉天殿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

朱棣還在睡覺。

直到,譚淵來報,收到鄭九成情報。

“老鄭還算靠譜。”

“七月初一的全豬宴,把鄭珙叫上,你親自去下拜帖。”

“小譚,別嚇壞老鄭,咱都是正經人。”

鄭九成送來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一個店名,江南綢緞莊。

“得令。”

譚淵笑容憨厚,真一肚子壞水。

昨晚送鄭九成回府路上,裝鬼嚇唬老鄭。

聽說老鄭今天病倒了,沒上早朝。

“讓朱能帶著他的小伙伴去打探。”

“不要打草驚蛇。”

“必要的時候,去找錦衣衛找蔣瓛。”

朱能今年毛歲十二。

他爹朱亮是燕山衛副千戶。

朱棣繼藩后,朱亮以為前途光明,想盡辦法走關系。

把兒子朱能送到朱棣面前。

這次回京,他又求爺爺告奶奶,希望朱棣帶著朱能,來南京見見世面。

因為這小子機靈,甚得朱棣喜歡,經常被朱棣帶在身邊。

卻把朱亮整毛了。

他發現朱棣收集好幾個小孩,經常帶在身邊,十分親密。

真擔心燕王把兒子變成雙通。

更擔心自家獨苗變成火者,變成禁臠……

想想都惡寒。

要不是新帥馮勝,點名把朱亮留在燕山衛。

朱亮也跟隨衛隊回京了,他要盯著朱棣,千萬別禍害俺兒子!

朱棣更壞,出入必帶著朱能,晚上讓朱能和太監同睡。

害得朱能做夢都捂著小老二,留下不小的少年陰影。

不過,朱能這小子聰明。

年紀又小,不會惹人懷疑。

適合打探情報。

所以,朱棣物盡其用,把他往特務方向培養。

少年朱能肯定是不樂意,但和變成太監比起來,他選擇成為特務。

交代完畢,起床洗漱。

耍刀舞劍,鍛煉身體。

然后用飯。

吃飯時,丘福來報,曹國公世子李景隆登門拜訪。

“快請。”

朱棣快吃幾口。

老頭子把李文忠放出來,肯定沒憋好屁。

他對兒時的玩伴,還是抱有幾分期待的,希望他沒變。

很快,一個超帥的男人,面如冠玉,劍眉入鬢,爽朗清舉,身兼儒雅與英氣。

“四哥!”

李景隆滿臉喜悅,快跑過來,張開懷抱。

給朱棣一個大大的擁抱。

“叫四叔!”

朱棣抱住李景隆,哈哈大笑。

他倆小時候,也是一對臥龍鳳雛,好的穿一條褲子。

一別四年,似乎沒變。

“屁個四叔,回來就占我便宜!”

李景隆推開朱棣,笑罵道。

按照輩分,他該叫朱棣四叔。

但他倆年紀相仿,又能尿一個壺里,就各論各的。

“我出個隱語。”

“你答出來,我就叫你四叔。”

“答不出來,你叫我哥,咋樣?”

“一個人拿把刀砍斷自個兒的指頭為什么沒流血?”

“答!”

李景隆也不客氣,在飯桌上坐下來。

提起酒壺倒杯酒。

放在鼻子下一聞,發現是水。

頓時嫌棄地放下:“不喝酒算什么男人?”

“上酒!”

“咱李九江要和咱弟朱棣大戰三百回合!”

“誰先倒下誰是孫子!”

李景隆極力構建熟悉感。

猜隱語,是他們兒時經常玩的游戲。

打進門起,他就挖空心思,制造熟悉感。

他與朱棣四年不見,盡量拋開陌生感,回歸兒時的熟悉。

“你咋知道俺答不出來呢?”

朱棣也在適應這種熟悉感,笑道:

“砍斷的是指,頭為什么流血?”

李景隆呀的一聲,跳起來嚷嚷道:“你咋知道?”

“你肯定聽過這個隱語,知道答案。”

“不算不算!”

“再來一個!”

李景隆不信邪:“打什么東西,既不花力氣又舒服?”

“打哈欠,不許亂想。”朱棣壞笑。

“四哥懂我,哈哈。”

李景隆又出一題:“我輕而易舉跨過了一棵樹,為什么?”

“跨過的是茶樹,因為茶樹矮小!”

“沒意思,不玩了。”

李景隆頓時不爽:“四哥,你咋變得這么厲害?”

“我這些隱語,可難倒了南京一眾才子。”

“你咋輕而易舉就猜中了?”

朱棣大笑:“社會上的事,少打聽。”

“先叫聲四叔聽聽。”

和李景隆在一起,還是曾經那般輕松愉快。

心里頓時對李景隆充滿好感。

他是兩世靈魂融合,前身朱棣的記憶、感受,他也是一清二楚。

李景隆扭扭捏捏叫了聲四叔,嬉鬧了一會,才說正事。

“四哥,能不能去勸勸我爹?”

說實話,李文忠這位大明戰神,英年早逝,是大明的損失。

可李文忠自己作死。

以老朱最重親情的性格,都容不下李文忠,可見李文忠干了啥破事。

“我知道舅奶生病,不敢驚擾坤寧宮。”

李景隆滿臉希冀:

“可我爹是牛脾氣,除了舅奶,別人根本勸不動他。”

“我,就別提了。”

“剛要張嘴,就被一頓抽。”

“昨天舅爺天恩浩蕩,允他出府。”

“他卻把自己關在家里,又在寫奏疏!”

李景隆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四哥,四叔,九江求求你了!”

“你去勸勸他,別跟舅爺對著干了!”

“舅爺對咱家已經夠好的了,還想要啥啊。”

“他是武將,朝中政事跟他個武將有啥關系!”

“可他不聽勸呀,被那群文官忽悠瘸了!”

李景隆看得透徹,知道天恩再隆,也會有消磨殆盡的一天。

朱棣凝眉。

李文忠真是魔障了!

還在寫小作文罵老朱?

真的沒救了。

見朱棣不為所動。

李景隆讓伺候的人都下去。

才壓低聲音道:

“四哥,我跟你透露個消息,三哥要回京了。”

朱棣臉色微變。

這季節,正是練兵的季節,準備秋天北征。

怎么可能同時調走北疆兩王。

“你咋知道的?”朱棣問。

“我在御前伺候的時候,聽太子說的。”

李景隆道:“似乎近期,二哥也會回京。”

北疆三王,全部回京。

必有大事發生!

“這等機密,你敢私下透露給俺?不怕俺去奉天殿告你一狀?”

朱棣不見兔子不撒鷹。

“咱倆誰跟誰呀,不能夠呀。”

李景隆壞笑道:“咱倆十歲的時候,倒賣宮中消息,賺錢去秦淮河上瀟灑。”

“陛下的御批,你偷了多少,都是我轉手賣出去的。”

“因為這點事,你把我告去宮中……”

李景隆話頭戛然而止。

被朱棣盯得發毛:“四哥,你咋用這個眼神看我?”

“你別嚇我呀,真要去宮中告發我?”

“喂喂喂,四哥你要干啥?”

朱棣按著他一頓胖揍。

這小子外表風流倜儻、一表人才。

實際是個大嘴巴,話癆、中二、欠抽,才是他的本色。

“你這張破嘴,能不能嚴實點?”

“那年明明是你偷了謝家大姑娘的肚兜。”

“你被你爹一頓胖揍。”

“轉頭就把我賣了。”

“事后還四處宣揚,是老子偷的!”

“現在老三看我,就跟仇人似的。”

“俺們兄弟勢同水火,都是你害的!”

朱棣把李景隆按在地上,騎在他背上。

李景隆試圖弓腰站起來,把他掀飛。

卻發現朱棣如大山一般,掀不動。

朱棣趁機騎馬,夾著他雙肋,任由李景隆如何掀,他巋然不動。

“你放屁!”

“從小到大,你就跟三哥不對付。”

“你倆從小掐到大,我跟三哥玩,你就欺負我。”

“那次明明是你出的餿主意,想讓三哥出丑。”

“帶我翻墻進的永平侯府。”

“卻意外撞見謝家大姑娘和人幽會……”

猛地,李景隆閉上嘴。

朱棣騎馬身姿猛然一僵。

使勁錘他:

“狗日的,三嫂的死,不會跟你有關吧?”

“哥,絕對不是我!”

李景隆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冷汗涔涔:“肯定是那個奸夫泄密了。”

晉王妃,是永平侯謝成的大閨女。

洪武六年成婚,洪武九年身亡。

具體怎么死的,朱棣和李景隆都不知道,反正就是死了。

為了安撫謝成,老朱又指謝成二閨女,嫁給晉王做續弦。

關于謝家大姑娘的事。

朝野民間,沒有任何風聞。

好似正常死亡。

但朱棣和李景隆知道,絕對不是。

“這件事爛在肚子里!”

朱棣從李景隆身上下來。

沒心情嬉鬧。

李景隆頻頻點頭:“我打死都不說!”

“不打死就說了?”朱棣怒目而視。

“哥,這不就咱倆嗎?”

李景隆坐起來,八卦道:“哥,你說三哥知道不?”

“應該不知道吧?”

朱棣有點可憐老三了,就是不知道,朱濟熺是不是老三親生的。

李景隆嘿的笑出了聲。

“你笑啥?”朱棣瞪他。

“哥你在想啥,我就笑啥。”

“咱倆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你想啥齷齪事,就動一下眉毛,我就知道!”

李景隆過來,勾住朱棣脖子:

“哥,走,去我家。”

“我弄了個花熊。”

“咱小時候太子有一頭花熊。”

“你總帶著去玩。”

“沒多久它就死了,太子找兇手找了很久,嘿嘿!”

朱棣臉直接黑了:“你再胡說八道,老子把你嘴撕爛!”

“不說了不說了,走走走!”李景隆拽著朱棣往外走。

“俺事先說好。”

“勸表哥,我就試試。”

“別抱有太大希望啊。”

朱棣主要想把花熊搞到手。

花熊就是熊貓。

太子那頭熊貓,他小時候就喜歡得不得了。

在書上看的,說熊貓是食鐵獸。

他就給弄來一堆鐵,喂給熊貓吃。

結果把熊貓給吃死了。

朱標滿世界找兇手,卻不知道,兇手就在他身邊。

“行行行,你只要露個面,勸勸就行。”

朱棣聽出不對勁來:“咋滴,你不擔心你爹了?”

李景隆不好意思地搔搔頭:“哥,我說了,你能別打我不?”

朱棣眉毛擰起,拳頭對準李景隆的眼眶。

“你教過我的,做事要廣撒網。”

“我把京中能求的人都求遍了。”

“你是其中之一!”

臥槽!

朱棣一拳轟在李景隆眼眶上:“我拿你當親弟弟,你他娘的拿我當之一?”

“你還是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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