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謠被嚇得躲在角落里不敢動,岑秋翎見狀把屏謠拉起來,“起來,坐地上干什么?”他此時的眼神是如此的犀利,讓屏謠想起了白季。
見屏謠還是沒有反應,他說著,“你這樣子的,不適合當武者。”
他發了狠話,屏謠就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膽子這么小,遇到敵人你第一個倒。”眼神輕蔑,岑秋翎道。
“好了,這次也謝謝你,如果不是你,那我們倆都要倒在這里。因為今天我很累。”
屏謠還是有些心情不好。但跟著他下樓了。
“可惡,車夫被殺死了。”岑秋翎憤憤地說道。
“估計是有人派那兩個人來暗殺我的,從車夫那里得到了話。白季的敵人太多了,都怪該死的孟尹罡。”
“孟尹罡是誰啊?”
“是白季曾經殺死的華陰山道長。只可惜孟尹罡無惡不作,門下的弟子還挺多,想推翻白季的勢力。”岑秋翎眼中掠過一絲恐懼。
屏謠大概明白了些什么。
“現在車夫沒了,自己趕路吧,大概還有三十里。”岑秋翎道。
三十里?走過去?這對于屏謠來說無非是種挑戰。
“你要是不愿意走,那你就待在這里吧。”
屏謠只能跟上岑秋翎的步伐。“你能走慢些嗎?”他是不是沒考慮過自己還是個小孩。
“想去拜師的自然不能怠慢,沒人會幫助你的。”
這次旅程對屏謠來說是一種歷練,所以屏謠就跟上岑秋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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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陰山。
山頂霧氣繚繞,有一處磐石做的陣地,地上是八卦陣圖,白季正盤腿坐在上面屏氣凝神,修煉中。
“白大人,他們還有多久能到啊?岑秋翎靠不靠譜?”陣圖外的秋瑾說著。“我迫不及待見到師妹了。”
“以岑秋翎的秉性看,還需一些時間。你去山腰采點鬼針草。上次告訴你的那個,采完就去熬湯。”
秋瑾聽聞便離開了。
這里是華陰山的最頂端,沒有人會想到這里,除了白季信任的徒弟。
“秋瑾是我見過最有醫療天賦的弟子,必須留她在身邊,說不定過幾年,這弟子要超過我了。”白季想完便繼續修煉。
一只青鳥飛到白季的肩上,腳邊有一個小卷軸。白季打開看,青鳥飛走,上面寫著:
“白大人,我們還要兩天才能到,在客棧住宿時遇到了一些危險,可能是孟尹罡的手下。”
署名徒兒岑秋翎。
孟尹罡嗎?又來了,死了也不讓人安心,他到底是有何種魅力讓手下這么無腦信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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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謠的腳已經走的很酸了,可見岑秋翎還沒有要停的意思,“岑秋翎我們休息一下吧?”
他輕蔑地看著屏謠,“這才多久,就受不了了?”
“我還沒有正式進入修煉的軌道,你和我比什么?”屏謠不服氣,和岑秋翎拌起了嘴。
“我不和小孩一般見識,愛走不走。”
岑秋翎說完抬起頭一聲不吭的往前走。
很快,天亮了,街道開始變得熱鬧起來,看著路邊擺攤的小販,屏謠不禁肚子隱隱作痛,開始分泌口水。
岑秋翎回頭看見了屏謠,便買了兩個包子,一人一個,屏謠有了些精神。
前面還有個馬車,岑秋翎叫了一輛,他們又上了路,路程安全也很穩當。
屏謠又迷迷糊糊睡了一覺,天色漸漸已晚。
“快點醒,我們到了。”岑秋翎把屏謠叫醒。
屏謠揉了揉眼睛,發現這里很空曠,又很神秘,加上是黑夜,屏謠又開始膽怯。
馬車走了。
“跟著我,上去,白季在等我們。”岑秋翎說道。
屏謠跟著上去了,又要從下面走石碣走到上面,好累啊。
但是發現走完之后屏謠有了耐心。
“你們終于來了。”白季望著他們。
“師父好!”岑秋翎和屏謠道。
一旁的秋瑾滿臉充滿興趣的打量著屏謠。
“你就是師妹了,快來吃點東西吧!”
屏謠對這位師姐頗有好感。因為她不像岑秋翎那樣傲慢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