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葉飛嵐清醒了些，踉蹌著要離開B市。顧哈妮放心不下，打電話給家里的司機，把葉飛嵐親自送回了她在B市租住的房子。

夜已深，路燈全都滅了。

她給衛茜打了電話報平安，順便交代了一下葉飛嵐的狀況。葉飛嵐已經睡著了，瓷白的皮膚因為酒精作用呈現不正常的潮紅。她眼角尤且掛著淚痕，即使是在夢里，好看的眉頭依舊緊蹙著。

可能這五年來，她從未快樂過吧。

顧哈妮一進門就被葉飛嵐家里擺放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