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請客收下當狗,錯,全殺光
- 理智暴君:從藩王到始皇帝
- 紅凱夫人
- 2240字
- 2025-02-24 23:42:27
大將軍府。
“那齊王庶子,低頭了嗎?”
“稟國公,最新密信:齊王在行宮設宴,宴請青齊州城所有大小官員。”
“庶子就是庶子,黃口小兒也想整治齊州鹽場。”
“真以為父病兄死,天子封了齊王就是齊王。”
“去密信,告訴他們好好招待我們的新齊王。”
......
永昌二十八年,十二月四日,末時(下午1點到3點),曰:大吉,宜宴請。
齊州,齊王行宮。
太和宮張燈結彩,宴席擺滿珍饈美酒,卻無人敢吃。
申時初(下午三點整),林霸天再也抵不住美食誘惑,又看了看面前的美食,便撓頭憨笑一直望著李浩然,不時咽口水。
李浩然見他眼巴巴猛吞口水,朝他點了點頭,頓時整個大殿回響林霸天的嚼嚼聲。
他無奈搖頭笑了笑,也開始自斟自飲,完全不理會神色異常的大小官員。
下面官員冷汗直流,他們都是提前來的,個別消息靈通的也就敢踩點來,但沒想到各自的直屬最高長官現在都不見蹤跡。
前晚接到宴席請帖的齊州城大小官員,紛紛大驚,五天前喊打喊殺要治我們的罪,還設立時間限制,怎么就請吃飯了?
全都慌忙詢問自己靠山,得到回應是如常赴宴,他們早有安排,把心放到肚子里。
就是這樣安排嗎?你們斗法就是把我們這些小人物放火上烤?
萬一齊王動怒讓那兇神巨漢把我們拍死怎么辦,算我們倒霉?
前鹽運使林秋硯神色晦暗,手在袖中不甘心握緊,他又壓錯了。
自家受老齊王恩典掌鹽運使一職,兢兢業業京畿鹽價幾十年平穩,幽州軍餉沒沒按時給付。
自那新王李崇接位以來,齊州可謂一日不如一日,短短十來年把老齊王開的大好局勢整了個稀巴爛。
到那世子李承業掌控,大張旗鼓整治貪官污吏,自己以為機會到了,壓了上去。
沒想到半月后自己成貪官了,合著不是處罰貪官污吏是痛打清官讓他們閉嘴啊。
至于現在的齊王,不提也罷。
申時末(下午五點),林霸天已經吃了三輪了,他開始把目光望向四周官員,他們不餓嗎,為什么不吃,味道很好啊。
難道他們都是吃過才來的,那是不是會有很多剩余,八分飽的林霸天如此亂猜,那我是不是...,下意識擦了下口水。
行宮外馬叫嘯嘯,最后一批客人來了。
冬天黑的快,李浩然讓人點亮大殿所有燭火,把下面眾人放心下來的神情照的一清二楚,有人是過不了年了。
一群來遲之人魚貫而入,見為首那人施禮,后面官員才跟著施禮。
“巡鹽御史見諒,公務繁忙。”為首的州長趙思拱手聲音平淡道,他們早就聚在一起了,喝茶聊天眼看過了一個時辰才慢悠悠前來。
那些鹽課司官員恭敬跟在趙思后面,一臉平淡,原本他們被李浩然的五天之約搞的整日惶恐。
但自從昨晚接到背后靠山知會后,終于睡了一次好覺,第二天神清氣爽去州府報到,至于宴會誰還在意啊。
李浩然看著神情平淡,前恭后據的鹽課司官員笑了,平淡道:“諸位坐什么來的。”
“當然坐馬車來的,天寒地凍不坐馬車坐什么。”趙思坐下,倒了杯酒喝下平靜回答。
來遲的其他官員聽到州長如此回應,全都附聲道:我等也是。
李浩然笑意更濃,突然呵斥:“坐車而來,怪不得遲到。來人,把鹽課司府衙一干人請出去。”
隱麟衛從四周冒出來,迅速便把相關人員抓起,拖出去手起刀落殺殺了個精光。
用時短到被殺的眾人來不及求饒就被嘎了,趙思反應過來,臉色鐵青,怒視李浩然:“巡鹽御史,是不是要給我等一個交代。”
“交代,交代什么。
擺正自己位置,還有稱呼我齊王。”李浩然都不帶正眼看趙思,語言不屑道。
遲來的官員渾身顫抖,臉色慘白,再也沒有一刻鐘前的從容。
“人都到齊了,諸位為什么不吃,是看不起我李浩然,不給面子是嗎?”
聞言遲到剩余的那些官員,除了少數幾個以外,都急忙往嘴里塞東西。
見狀最先來的那批官員都在表演什么叫往胃里倒東西,與我無關,別順手把我也宰了。
“真吃啊,謝謝都不說,來人送他們回家。”
隱麟衛重復操作,把來遲的除了帶頭幾個官員都送走,那叫一個地道。
趙思拍案而起,指著李浩然怒道:“齊王,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客?有些人是,有些不配。”李浩然把酒斟滿喝下,冷漠說。
“既然如此,在下告辭。”趙思按下怒火,拱手平靜道,說完直接扭頭就走。
走到宮殿大門見沒人攔截,急忙加速逃走,內心發誓:好你個李浩然,齊州你永遠也別想掌控力。
李浩然看著他走出太和宮一路逃離,淡然笑道:“你們不是一起的嗎,看來也沒我想的那么團結啊,你們不走嗎?”
“這就走。“
“多謝齊王。”
“我等告退。”
幾人如夢初醒,告寫之后落荒而逃,深怕李浩然突然反悔,渾然不知更大的危機在等著他們。
“我又不吃人,有那么可怕嗎?”李浩然平淡自語,看到開心干飯的林霸天突然問道:“霸天我可怕嗎?”
“啊,主公乃是世上最好的人,俺一直都是這樣認為。”林霸天聽到李浩然問他,戀戀不舍放下吃的,滿臉認真回答。
“你們呢?”李浩然看向剩下的官員,漫不經心問。
“齊王就是一等一的好人。”
“對,誰人不知道齊王樂善好施。”
“是的,齊王嫉惡如仇,為國為民。”
“我們打心里佩服齊王的所作所為。”
......
看著極盡諂媚言不由衷的眾人,李浩然曬然一笑,開口道:“那你們說說具體的事情。”
眾人頓時啞口無言,誰知道啊,夸人不就是這樣夸的嗎,哪有追著問哪里哪里的。
“說不出來啊,來人拉下去通通關起來。”
“齊王饒命,我等真的不知。”
“這不公平,它們為什么可以走,我也要走。”
“對,憑什么。”
李浩然揮揮手,隱麟衛會意,將那幾人一刀送走。
“還有誰覺得不公平,大膽說,別說我不給機會。”李浩然環視眾人,鼓勵道。
沒人敢和他對視,紛紛低下頭,體若篩糠,個別當場學小孩畫畫,一股騷味彌漫。
“帶下去收監,膽子這么小還學人家。
放心好了,你們逃不掉,它們也逃不掉。”
隱麟衛將人拉走,無人反抗,直到林秋硯,他握緊拳頭,突然推開隱麟衛,大聲喊道:“齊王留步,我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