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 癡傻王爺霸氣妃
- 未柯
- 3261字
- 2015-02-07 11:31:19
當(dāng)凌梓渲和牟聿澤趕到主廳的時候,便看到了這樣一幅景象:大廳了圍了大致有三十來個人,兩側(cè)的椅子上還坐著八個。奇鳴和葉汀站在一旁。凌梓渲看此情景,心底贊嘆了他們二人一句,卻又附在她們耳邊說了幾句話,奇鳴葉汀便退下了。
看到凌梓渲和牟聿澤進來,那些下人竟也沒有起身,只是口頭上問候了一下。“見過王爺,王妃。”那些人異口同聲地說道。說是問話,也不過是用喊口號的方式說了六個字而已,全然沒有感情可言,更別說恭敬之意了。
“你們也知道我們是王爺和王妃。在主子面前,奴才竟然如此放肆,成何體統(tǒng)!”一進來,凌梓渲就給了那些人一個下馬威。這不怪她,她原本也想溫柔一些的,可是這些人實在不給力,讓她看到這幅場面,能不窩火嗎?
“沒有主子的命令,你們就徑自坐在招待客人的主位上,怎么,你們是將自己的身份忘記了嗎?”凌梓渲冷著聲音,從容不迫地說道,她的氣場儼然很足。一句話,就將那些人給震懾住了。這些人是欺軟怕硬慣了,所以凌梓渲的這個下馬威很有震懾力。
那些人從椅子上起身,齊齊跪在地上,站著的人看此情景,也紛紛下跪。
“奴才,奴婢見過王爺,王妃。方才確是我們失了禮數(shù),還請王爺王妃海涵”
凌梓渲沒有答話,只是靜靜地坐著,順便還端起一杯茶,慢慢地喝了起來。喝夠了,她就將茶杯放在手中把玩,眼神一點都沒有看向那些下人,也沒有讓那些人起身。大概有一刻鐘,有些人跪不住了,準(zhǔn)備起身,卻被凌梓渲的一個眼神擋住了。無奈,他們便只能繼續(xù)跪著。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辰,奇鳴和葉汀回來了。”王妃,我們將您要的東西都帶來了。“
凌梓渲點點頭示意他們走到她的身邊,又示意趙管家將賬本拿過來,這才開始講話。
“既然你們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那本王妃就給你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都跪著聽我說吧。”凌梓渲冷冷地說道,“在我沒有嫁到沐王府之前,你們的那些所作所為我是有一定了解的。王爺大度,不跟你們一般見識,斤斤計較,這才讓你們舒舒服服地享受了兩年的大好時光,可是我不一樣,本王妃可是錙銖必較,小氣的緊。我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
說著,凌梓渲就把賬本翻開,里面還有趙管家新添進去的備注,想必是昨晚才寫的,這讓凌梓渲省了不少精力。
“這是這兩年沐王府的賬本,我仔細看過了。我之前還在納悶,皇上每月給王府的俸祿那么多,怎的王府的生活還是如此窘迫,甚至負債累累?不過看完賬本,我算是明白了。”凌梓渲起身向前走了幾步,語氣凌然地說道,“張嬤嬤,李嬤嬤,王嬤嬤,錢嬤嬤,蔡嬤嬤,你們明白嗎?”
被點名的五個人對視一眼,雖然內(nèi)心膽怯,但還是從彼此的眼神中得到了安慰和肯定,她們異口同聲地說道,“回王妃,我們都不明白。”
“不明白?趙管家可是把府里的每一筆支出都記得十分詳細,怎么,你們做過什么事自己不記得了嗎?”
“那也有可能是趙賬房記錯了,或者說,銀子其實都是他貪污了,賴在我們頭上的。”錢嬤嬤死不認賬還曲解是非,其他幾個人竟然也出聲負荷。
“你們,怎么能如此說!我趙創(chuàng)一生坦坦蕩蕩,問心無愧,怎的老了老了還有人將一盆污水往我身上潑?”趙管家聽到他們這么說,氣的胡子都開始飛舞了。他氣憤地說道,但是只有凌梓渲知道,他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實際上,他還在等著凌梓渲的“精彩表現(xiàn)”呢。
“死不悔改!”這是凌梓渲對于這件事的評論。
“王妃,早飯做好了,您看您與王爺是什么時候用膳呢?”奇瀾與葉瑾來到大廳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幅情景,他們心下了然,必然是凌梓渲開始動手了。
凌梓渲示意葉瑾和奇瀾將飯菜放在桌子上,又繼續(xù)狠狠地瞪著那些人。
“你們過來一下。”趙管家揮手示意奇瀾和葉汀過去,而后他小聲對奇瀾說了些什么,就見奇瀾很不確定地問道:“這樣做能行嗎?”
趙管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的一臉高深莫測,他用右手屢屢胡子,左手背在身后,“你們只管去做就行。”
奇瀾對趙管家是非常敬重的,所以他的話,奇瀾總是愿意相信,因此奇瀾便攜了葉瑾離開了。
過了不一會,奇鳴和葉汀就先行回來了,隨他們一同來的,還有一大波人。這些人來了以后,看見跪在最前方的五個人,皆是一幅痛徹心扉的模樣。
“娘,您怎么跪在這里……”
“奶奶,我怕……”
“婆婆,怎么辦,事情被揭發(fā)了……”
“娘,東西,東西都被那些人帶走了……”
場面一度失控,凌梓渲看著這一幕她精心安排的”認親“大戲,嘴角掛起一絲嗜血的笑容。
“趙管家可是先皇的侍讀,自幼才能出眾,而且人品耿直,所以很受先皇的重視。先皇曾立他為大學(xué)士,可是趙管家無心從仕,便早早辭了官,在家養(yǎng)些花花草草的,以此來陶冶身心。后來皇上封了王爺為王,并賜了府邸之后,趙管家便心甘情愿地來王府當(dāng)一個管家。對于趙管家來說,王爺就如同他的親生兒子一般,他二人情同父子,趙管家是斷不會做出那等喪心病狂之事,污蔑他的為人,你們是何居心!”凌梓渲一拍桌子,激情昂揚說道,那些人卻聽的直冒冷汗,“倒是你們這些人,是太后信任的人,所以她讓你們侍奉王爺,可是你們看看你們做的好事,你們可還有臉面對太后!”
“王妃,冤枉啊,我們真的沒有動用王府的錢財啊,王妃明鑒啊……”
“事到如今你們還要狡辯嗎?你們的親屬都已經(jīng)被我逮到了,證據(jù)確鑿,若是不信,便讓本王妃一一揭穿你們可好!”凌梓渲淡淡地說道,她的語氣里少了方才的霸氣凌然,卻更讓那些人更加膽戰(zhàn)心驚。
“不知道王妃有何證據(jù)!”一個不怕死的人站出來,大聲質(zhì)問著凌梓渲。凌梓渲冷冷地哼了一聲。此人勇氣可嘉,偏偏是個沒腦子的人。要知道,她凌梓渲,可是從來不打無把握之戰(zhàn)。
“那你們便向本王妃解釋解釋,為何你們幾個王府的下人,你們的親屬怎么能穿一匹好幾兩銀子的綢緞做成的衣服?怎么能住那么精致的房子?這些恐怕都于理不合吧?”
“那是我們自己賺來的。”一人反駁道。
“自己賺來的?”不說還好,這句話一出口就又激怒了凌梓渲。“若我沒有記錯,王府是有五間鋪面的,怎的現(xiàn)在都不在王爺?shù)氖稚希辉谕醺拿拢欢乒穸际悄銈兊募胰四兀勘就蹂o過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不知道珍惜。”
“王妃明鑒,這完全是有原因的。”一人說道。
“哦?原因?”凌梓渲冷冷地說道,“既然有原因,那便說來聽聽。”
“我們是想著,王爺這不是不愛管這種是嗎?我們便接了下來,替王爺管著,然后將賺到銀兩,賺到的銀兩……”那人越說越小聲,最后在凌梓渲的眼神下,終于發(fā)不出聲音了。
“奇鳴,奇瀾。”凌梓渲已經(jīng)懶得再同他們說話,便冷冷地喚了奇鳴和奇瀾。
“屬下在。”奇鳴奇瀾上前一步,走動凌梓渲的身邊,等待她下命令。
“將這些人全部趕出王府,一個不留!“終于,凌梓渲下了命令。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
“一……一個不留……王妃,我們是太后下旨來伺候王爺?shù)模銢]有資格趕我們出王府。”有人大聲嚷道。
早就料到這群人會這么說,好在凌梓渲早有準(zhǔn)備。原來方才趙管家命奇瀾葉瑾離開,是去替她拿一件東西,而這個東西,正好可以推波助瀾,將那些人“殺個”片甲不留。”這是皇上的圣旨,圣旨上說,本王妃有權(quán)利處理沐王府的一切。再不濟,本王妃還有這把尚方寶劍,這是先皇賜給沐王妃的,自然,就是我的。本王妃既俸了圣旨,又有尚方寶劍在手,可以先斬后奏。現(xiàn)在還有誰說,本王妃沒有資格趕你們出府?“
一句話,成功地另那些人鴉雀無聲。
凌梓渲眼神示意了一下,奇鳴與奇瀾便趁著那些人安靜的空隙,一舉將他們趕出了王府,又重重地關(guān)上了大門,任憑那些人在外面如何敲門,凌梓渲都沒有東動心讓他們進來。
“王妃,這樣就可以了嗎?”奇瀾顫抖著聲音,不可思議地問道,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
“不然呢?”凌梓渲斜眼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
“他們不會告到太后那里去吧?”奇鳴皺著眉頭,擔(dān)心地問道。
凌梓渲聞言搖搖頭,“她們不會那么蠢,若是告到太后那里,那他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那么王妃,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做呢?”這個時候趙管家也來參了一覺,對著凌梓渲笑著說道。
凌梓渲微微一笑,笑著說道:“自然是拿回我們該拿的東西啊。”
話說到這里,后面該做什么事,大家心里都明白,所以奇瀾與奇鳴只是向凌梓渲請示了一下,就大踏步地朝外面走去,拿回屬于他們王爺?shù)臇|西。
“王妃今日的表現(xiàn),確實精彩。”趙管家毫不吝嗇自己的贊賞。凌梓渲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說道:“趙管家,您可別取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