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破壞陰謀
- 靈詭異事
- 開心粑粑
- 5053字
- 2025-02-15 09:33:00
昏暗的應急燈在美術教室投下鋸齒狀的陰影,那陰影如張牙舞爪的怪物,讓整個空間彌漫著詭異的氣息。
羅宇緊緊握緊掌心的膠囊炸彈,符咒紋路硌在皮膚上,粗糙而堅硬的觸感讓他的手掌微微發麻,這觸感也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三個月前高芷蕓用口紅在案發現場畫鎮魂符的模樣。
那時,那抹鮮艷的紅如同燃燒的火焰,而現在,那抹紅卻正沿著她眼尾蜿蜒而下,像是一道血色的淚痕。
“咔嗒”。
清脆而尖銳的戰術筆尖彈出刀刃的輕響,如同一把利刃刺破了死寂的空氣。
高芷蕓突然將刀鋒抵住自己頸動脈,那冰冷的金屬觸感仿佛讓她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對著監控嫣然一笑,那笑容在這陰森的環境中顯得格外詭異,聲音清脆卻又帶著一絲挑釁:“宋先生帶著鉆石袖扣來殉情嗎?”走廊盡頭原本沉穩的腳步聲驟然停頓,寂靜中仿佛能聽到空氣的凝固聲。
羅宇的靈異洞察眼在此時不受控制地啟動,眼前的世界瞬間變得模糊扭曲。
視網膜上炸開無數重疊的虛影,那虛影如同電影畫面般快速閃現:十年前父親墜樓時,翻飛的警號牌在陽光中閃爍著刺眼的光;三天前陳書禮在后山水塔懸掛八卦鏡,那八卦鏡在風中輕輕晃動,發出微弱的聲響;此刻董永超后頸的北斗七星瘀青正與某個古老星圖重合,那星圖散發著神秘的幽光,讓他的眼睛刺痛不已。
眩暈感如潮水般襲來,讓他踉蹌著撐住畫架。
粗糙的木屑刺進掌心,帶來一陣尖銳的刺痛,讓他在這混沌的世界中獲得了片刻清醒。
“你總是學不會察言觀色。”宋明修皮鞋踏過血泊的聲音,如某種爬行動物緩慢而沉重的爬行聲,在寂靜的空間中格外刺耳。
鉆石袖扣在應急燈下折射出冷藍幽光,那幽光如同寒夜中的鬼火,讓人不寒而栗。
他冷冷地說:“殯儀館那具焦尸沒教會你收手?”
高芷蕓突然甩出戰術筆,筆尖帶著風聲擦著男人耳際釘入墻壁。
羅宇看清嵌在筆帽里的微型攝像頭正在閃爍紅光,那紅光如同一雙警惕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一切。
他幾乎是本能地撲向碎紙機,指尖觸到畫紙碎片的剎那,那冰冷、粗糙的觸感讓他的神經猛地一緊。
水塔八卦鏡的青銅銹色突然在腦海炸開,那銹色如同古老的記憶,鏡中倒映的警官證編號,分明是他鎖在保險柜里的父親遺物。
“十二點方向!”高芷蕓突然厲喝,那聲音如同一聲炸雷,在他耳邊響起。
羅宇就勢翻滾,原先站立處的地板被腐蝕出焦黑孔洞,刺鼻的化學氣味瞬間彌漫開來,鉆進他的鼻腔,讓他忍不住咳嗽起來。
宋明修把玩著冒煙的鋼筆式注射器,鏡片后的眼睛像盯住獵物的蝮蛇,那冰冷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身體。
林鴻儒的怒吼從走廊傳來,那聲音如同一頭憤怒的野獸咆哮,高芷蕓正把沾血的畫紙碎片塞進胸針暗格,那沾血的紙張觸感濕滑而粘稠。
老頭兒揮舞著消防斧劈開木門,“哐當”一聲巨響,木門被劈開。
身后跟著四個手持防暴盾的保安,他們的腳步聲整齊而沉重,如同一陣陣悶雷。
“又是你們!”他指著滿地狼藉的手都在發抖,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立刻給我滾出……”
聲音戛然而止。
羅宇的洞察眼捕捉到孟祥龍后頸閃過同樣的北斗七星光斑,那光斑如同一顆顆閃爍的星星,最末那顆星的方位與陳書禮的陣眼傷疤分毫不差。
高芷蕓突然捂住太陽穴呻吟,那痛苦的聲音如同受傷的小動物哀鳴。
思維回溯術強行啟動帶來的劇痛讓她蜷縮在墻角,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冷汗濕透了她的衣衫。
卻在林鴻儒靠近時猛地揚手,薄荷葉碎屑混著血沫噴在對方臉上,那帶著血腥氣和薄荷清香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撤!”她拽住羅宇撞破氣窗,“嘩啦”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在夜空中格外響亮。
墜落的瞬間,羅宇看見宋明修彎腰撿起染血的畫紙碎片,嘴角笑意比冰錐更冷,那笑容如同寒冬中的冰霜,讓他的心也不禁一寒。
三天后的雨夜,細密的雨絲如銀針般紛紛揚揚地灑落,打在地面上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羅宇在解剖室對著四具尸體皺眉,刺鼻的福爾馬林氣味充斥著整個房間,鉆進他的鼻腔,讓他的鼻子一陣酸澀。
所有死者后頸都有七星瘀痕,最末星位卻各不相同。
那瘀痕顏色暗紅,如同被血浸泡過一般,觸目驚心。
當高芷蕓帶著寒氣推門而入時,那股寒冷的氣息如同冰刀般撲面而來,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正把陳書禮的DNA樣本放進離心機,那冰冷的試管握在手中,讓他的指尖有些麻木。
“林鴻儒把監控記錄刪了十七次。”她甩出個銀色U盤,那U盤在燈光下閃爍著銀色的光芒。
發梢還凝著水霧,那細小的水珠如同晶瑩的珍珠,在她的發間閃爍。
“不過宋明修不知道,他每次來學校都會觸發我埋在圍墻下的地磁傳感器。”
羅宇剛要開口,解剖臺上的尸體突然集體抽搐,那僵硬的肢體扭曲變形,發出“咯咯”的聲響,如同枯樹枝斷裂的聲音。
防腐液汩汩涌出眼眶,在地面匯成北斗七星圖案,那液體流動的聲音如同小溪潺潺的流水聲,卻在這陰森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恐怖。
高芷蕓反手甩出三枚銅錢釘住尸體的天樞位,那銅錢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發出清脆的聲響。
羅宇的洞察眼卻看見虛空中浮現父親的身影,警號牌正嵌在天權星位置,那警號牌在幽暗中閃爍著微弱的光,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有人在用七星借命陣篡改因果。”高芷蕓突然咳出帶冰碴的血,那血帶著一絲腥味,噴在空氣中。
思維回溯術過載讓她的虹膜泛起詭異銀紋,那銀紋如同流動的水銀,在她的眼中閃爍。
“宋明修頸后的傷疤……是陣眼。”據古籍記載,七星借命陣是以北斗七星為陣圖,借七星之力篡改因果,陣眼之人需承受巨大的反噬之力。
此前他們在調查中發現的各種神秘現象,或許都與這陣法有關。
話沒說完就被踹門聲打斷,“砰”的一聲巨響,門被踹開。
林鴻儒帶著紀檢組沖進來,指著被銅錢釘住的尸體尖叫:“破壞證物!立即停職!”他脖子上貼著膏藥的位置,正滲出與宋明修如出一轍的青銅色液體,那液體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金屬氣味。
高芷蕓突然捂住臉啜泣:“我們認輸還不行嗎?”她顫抖著扯掉工作牌摔在地上,那工作牌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卻在彎腰時把微型吸附式監聽器黏在桌底,那監聽器小巧而精致,觸感光滑。
羅宇配合地摔門而去,余光瞥見孟祥龍正用戴著黑手套的手擦拭解剖臺,那黑手套看起來柔軟而厚實。
那手套內側繡著八卦鏡紋樣,那紋樣精致而神秘,仿佛隱藏著某種秘密。
當夜兩點,寂靜的夜晚如同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籠罩著整個校園。
高芷蕓裹著帶電磁屏蔽涂層的風衣翻進檔案室,那風衣在夜風中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她咬碎第三顆薄荷葉保持清醒,薄荷的清涼味道在口中散開,讓她的頭腦瞬間清醒了許多。
軍用級解碼器正在破解孟祥龍電腦,那解碼器發出輕微的嗡嗡聲,如同一只小蟲子在耳邊鳴叫。
突然,通風管道傳來宋明修帶笑的聲音:“悅悅還是這么喜歡玩捉迷藏。”那聲音在管道中回蕩,顯得格外陰森。
她反手擲出戰術筆擊碎消防噴淋頭,“嘩啦”一聲,水幕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濺起的水花打在她的身上,讓她感到一陣冰涼。
在水幕中翻身滾到保險柜前,那地面濕滑而冰冷,讓她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
柜門打開的瞬間,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羅宇父親的警官證正靜靜躺在北斗七星陣中央,警號牌上凝結著青銅銹斑,那銹斑如同歲月的痕跡,見證著歷史的滄桑。
身后傳來子彈上膛聲,那清脆的聲響如同死亡的倒計時。
她對著藏在內衣肩帶的骨傳導麥克風輕笑:“你說……七星陣逆轉會怎樣?”
爆炸聲從水塔方向傳來,那巨大的爆炸聲如同驚雷般在夜空中炸響,震得窗戶玻璃嗡嗡作響。
羅宇正在用膠囊炸彈的符咒紋路拓印陣圖,那符咒紋路在紙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跡。
他望著沖天而起的青銅色火焰,那火焰如同一條憤怒的巨龍,在夜空中翻滾。
突然明白高芷蕓為什么要把真言咒刻在炸彈外殼——那根本不是炸彈,而是能逆轉陣法的破煞杵。
手機在此時震動,那震動聲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
匿名號碼發來的照片里,高芷蕓被宋明修用槍指著太陽穴,背景是堆滿古董鐘表的密室,那些古董鐘表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最后一張照片的鏡面倒影中,林鴻儒正在給某個后頸有七星疤的人佩戴勛章,那人的警號與羅宇父親的一模一樣。
雨越下越大,密集的雨幕如同一層厚厚的紗帳,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其中。
羅宇握緊破煞杵走向行政樓,他想起之前在一本古老的筆記中看到過關于逆北斗七星印記的記載,據說當與七星借命陣產生強烈關聯時,有緣人后頸會出現此印記,預示著即將揭開真相,卻也會陷入更深的危險。
他后頸突然傳來灼痛,如同被火灼燒一般,玻璃倒影顯示皮膚上浮現出逆北斗七星印記。
高芷蕓三天前塞給他的紙條在掌心展開,上面是用血畫的星圖與一行小字:當第七顆星亮起時,真相才是真正的詛咒。
羅宇和高芷蕓離開檔案室后,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小聲議論行政樓那邊似乎有什么動靜。
他們在前往行政樓的途中,又發現一個線索指向行政樓頂層。
(本章完)行政樓頂層的孟祥龍室里,青銅液在地磚縫隙間蜿蜒成卦象,那液體流動的聲音如同微弱的蛇行聲。
羅宇將破煞杵抵住林鴻儒的喉結,金屬表面浮動的真言咒文正與窗外雨幕共振,那共振產生的輕微震動讓他的手微微發麻。
“三天前你在解剖室擦掉的不是防腐液。”高芷蕓用鑷子夾起沾著青銅碎屑的黑手套,投影儀藍光將她睫毛染成冰棱,那藍光如同冰冷的月光,讓她的面容顯得格外冷峻。
“要看看地磁傳感器記錄的電磁圖譜嗎?每當你靠近陣眼,這里——”她突然將U盤插進孟祥龍電腦,屏幕炸開的星圖中樞赫然是警官證編號,“就會輻射出超自然頻段。”
林鴻儒額角青筋暴起,古董座鐘的銅擺突然逆向擺動,那擺動的聲音如同沉重的嘆息聲。
羅宇的洞察眼捕捉到孟祥龍后頸七星印記正在吸收鐘擺的青銅銹色,最末星位與父親警號牌產生量子糾纏般的共振,那共振產生的微弱電流讓他的身體微微顫抖。
他猛地掀開地毯,地磚下嵌著的八卦鏡碎片正滲出與宋明修后頸相同的黏液,那黏液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如同腐爛的尸體。
“您辦公室的通風系統連接著后山水塔。”高芷蕓突然用戰術筆戳開天花板,微型攝像頭應聲墜落,“猜猜我們在送風管道里找到了什么?”她甩出的密封袋里,染血的畫紙碎片正與破煞杵發出蜂鳴,那蜂鳴聲如同警報聲,在這寂靜的房間中格外刺耳。
窗外驚雷炸響的剎那,那巨大的雷聲如同世界末日的鐘聲。
羅宇突然將離心機里的DNA樣本潑在星圖上,螺旋狀液體在接觸到青銅液的瞬間沸騰,幻化出陳書禮墜亡時的監控畫面,林鴻儒戴著黑手套調整八卦鏡角度的身影清晰可見,那畫面如同電影般在他眼前播放。
“七星借命陣每逆轉一次,陣眼就要吞噬一條人命。”高芷蕓的指尖劃過解剖報告,最后停在宋明修后頸傷疤的特寫,“您猜下一個被反噬的,會是篡改陣法的傀儡……”她突然將戰術筆尖刺向孟祥龍咽喉,“還是自以為是的操偶師?”
座鐘發出瀕死般的齒輪摩擦聲,那聲音如同垂死之人的喘息聲。
林鴻儒癱坐在真皮轉椅上時,窗玻璃上的雨痕突然扭曲成北斗七星狀,那形狀如同一個神秘的符號,讓人不寒而栗。
他顫抖著簽下調查許可令,印章按下的瞬間,整棟樓的應急燈同時爆出青紫色電弧,那電弧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如同惡魔的眼睛。
凌晨三點十七分,暴雨中的校園像浸泡在汞液里的標本,整個世界都被籠罩在一片陰森的氛圍中。
高芷蕓將電磁屏蔽毯披在物證箱上,突然按住太陽穴:“你有沒有聽到……”她的思維回溯術殘留的銀紋在虹膜上閃爍,“東南方向,舊實驗樓。”
羅宇的洞察眼還未關閉,視網膜上重疊著十年前父親勘察現場的畫面,那畫面如同老舊的電影膠片,在他的眼前閃爍。
當夜風卷來若有若無的嬰孩啜泣聲時,那聲音如同幽靈的哭泣,讓他的后頸的逆北斗印記突然灼燒般劇痛,虛空中浮現的星圖正指向實驗樓頂層的生物標本室。
兩人在積水中疾奔的腳步驚起成群夜梟,那夜梟的叫聲如同鬼哭狼嚎,在夜空中回蕩。
高芷蕓的戰術筆在掌心旋轉,筆帽攝像頭捕捉到實驗樓窗框上的青銅色抓痕,那抓痕如同一只巨大的爪子,讓人感到恐懼。
就在他們沖進大門的瞬間,整棟樓的防火卷簾突然同時墜落,那墜落的聲音如同山崩地裂,震得地面都在顫抖。
“不是電子操控。”羅宇摸了下卷簾門上的銅銹,指尖傳來陣法的刺痛感,那刺痛如同針刺般尖銳。
“有人在用活體磁場操控金屬。”他的破煞杵突然自主懸浮,杵尖指向樓梯間的鏡面墻,鏡中倒映的卻不是他們的身影,而是七個后頸帶七星疤的人形剪影,那剪影如同幽靈般陰森。
啜泣聲陡然變得凄厲,那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慘叫,讓人毛骨悚然。
高芷蕓甩出銅錢釘住鏡面,卻在硬幣嵌入墻體的瞬間聽到骨骼碎裂的脆響,那聲音如同玻璃破碎的聲音,讓人膽戰心驚。
她的思維回溯術不受控制地啟動,腦海中炸開某個產科病房的監控畫面:二十年前的新生兒保溫箱里,七個嬰兒的后頸都帶著北斗七星狀胎記,那胎記如同神秘的符號,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羅宇剛要開口,整面鏡墻突然迸裂成星芒狀的碎片,在玻璃雨落下的瞬間,他看見某個碎片上映出父親的身影,二十年前的警服胸口,別著枚青銅材質的七星徽章,那徽章在陽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