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殷森的話,讓在場的其他人都不由得將目光看向了托尼。
作為最熟悉托尼的兩個人,哈皮和小辣椒一點都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什么令人意外的。
這簡直就是這位花花公子的正常操作。
有時候再一次遇上曾經同床共枕的女人,他很有可能也記不得清人家的名字。
侯殷森自己倒并不是太在意這件事情。
他現在仍舊是帶著笑容的。
托尼咳嗽了兩聲,轉頭看向娜塔莎:“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準備好了,自然就可以走,畢竟您很有可能已經將我的老板從睡夢中吵醒了。”娜塔莎帶著笑容,溫柔無比。
這樣的一句話才讓托尼注意到那剛剛出現的太陽。
他現在有些不太確定,自己現在過去算不算自投羅網?
“我現在還能去醫院嗎?”托尼轉頭對著佩珀開口。
佩珀嘆了口氣,剛想要帶著他去醫院看看,就被這家伙自己給否定了。
“不,還是去見見我妹妹吧。”托尼斟酌了下。
這種情況讓小辣椒也只能是面含微笑的看著自家老板。
她還能夠說些什么呢?
沒看到,就連老板自己說的話,都會被他自己否決掉嗎?
阿爾泰爾可不知道現在的托尼心中忐忑的情緒。
因為美杜莎已經從書房之中走了出來。
這倒是讓阿爾泰爾有些驚奇。
“看完了?”
“嗯,有關櫻的事情,我都已經看完了。”美杜莎帶著笑容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
端著牛奶,她坐在阿爾泰爾的對面,整個人都異常放松。
所有的顧慮都已經徹底被她拋之腦后。
原本對于美杜莎來說,最為重要的事情就是間桐櫻的安全與否。
可現在看完了那所有和間桐櫻有關的情節之后,美杜莎總算是放心了下來。
盡管其中有所波折,看得她都有些揪心,但最終的結局是好的,應能夠好好地呆在她喜歡的人的身邊。
吵吵鬧鬧的,倒也算是不錯的結局。
“如果你想的話,我是可以……”阿爾泰爾的話沒有說完,美杜莎便已經堅決的搖了搖頭。
“不用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不用阿爾泰爾說全,她也知道阿爾泰爾提出來的辦法是什么。
她既然能夠將自己從那個世界之中帶出來,自然就是能夠將間桐櫻從那個世界之中帶出來。
可,這樣做,對間桐櫻不公平。
“她在那邊能夠過上她想要的日子,如果我只是因為想要見見她,就讓她也過來,那并不對。”美杜莎喝了口牛奶,整個人都難免帶著一種放松,“所以,讓她好好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活就好。”
“至少,我現在看到的她,生活開心。創造出來我們的家伙,也不算是什么惡劣的人。”
美杜莎的話,讓阿爾泰爾挑了挑眉。
“即便,在他的故事中,你是那樣的結局。”
“即便是這樣。”美杜莎依舊是那張笑臉,“本來就不是什么活著的人,對這些事情已經看開了。”
看著這個蒙眼女人的模樣,阿爾泰爾自然不會再去勸說些什么。
“如果這就是你的決定,那么我尊重你。”
阿爾泰爾對著美杜莎點點頭。
美杜莎也是笑著對阿爾泰爾舉著手中牛奶杯。
兩個人對視一眼,笑了笑。
很和諧。
只可惜,有個光頭佬在這個時候不請自來。
“咚咚~”大門敲響,打擾了現在兩個人的放松時光。
美杜莎從沙發上起來,對著阿爾泰爾道:“現在你是我的master,我來做點兒事情可不過分。”
說完,也沒有等著阿爾泰爾表明態度,她就已經快步來到了門口。
透過貓眼,美杜莎見到的便是一個相當亮眼的光頭。
戴著眼鏡的西特維爾盡管是文職,但特工最基本的一些技能他還是掌握的。
他相當敏銳的察覺到貓眼后一閃而過的黑影。
“斯塔克小姐,我是國土戰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的探員,賈斯珀·西特維爾,如果您現在方便的話,能夠讓我進去和您面談一下嗎?”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卻能夠讓門后的人清楚的聽明白。
可惜現在站在門后的人是美杜莎,她對于這么一個名字又臭又長的機構,或者說對于那顆光頭很明顯就沒有什么好感覺。
美杜莎轉過頭來看向阿爾泰爾:“他說自己是國土戰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的探員,需要他進來嗎?”
盡管說本能對這個家伙就有些厭惡感,但美杜莎還是要遵循阿爾泰爾的意思。
阿爾泰爾自然是能夠聽到外面西特維爾說的那些話。
不過她并沒有阻止美杜莎給自己傳話,甚至對于美杜莎竟然能夠如此連貫的復述出神盾局的全稱,感到有些驚奇。
要知道這拗口的名稱,哪怕是托尼·斯塔克在第一時間都很難記得住。
當然,那家伙在這方面基本上從來都不上心。
誰讓他的身邊有著一個近乎于全能的秘書呢?
“讓他進來吧,順便也幫你把你在這個世界的身份解決一下。”
阿爾泰爾既然都已經這么說了,美杜莎自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
房門剛剛打開,西特維爾剛想對著面前的人說些什么,見到的卻是一張與資料當中完全不一樣的臉。
這種突兀的變化讓西特維爾一時間以為自己是不是找錯了的地方。
他甚至還退后兩步,以此來確定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走錯了。
可看著和資料上面一模一樣的環境,西特維爾可以確定,他并沒有跑偏。
那么只能說明是斯塔克小姐家里面來了一位客人。
這就讓西特維爾有些撓頭了。
剛剛的他可是將自己的名號都報了出去,萬一面前的這位是個普通人?
但這種糾結只是在西特維爾的腦中閃過了一瞬間而已。
他忽然發現,如果面前這位真的是能夠近距離接觸到斯塔克小姐的朋友,那么如果能夠將她拉到自己的陣營,或許就能夠嘗試對阿爾泰爾進行一系列的計劃了。
美杜莎仔細觀察著西特維爾的神情變化,下一秒短刺便已經從她的手中浮現,直指西特維爾的喉嚨。
“我感覺你在想一些很冒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