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不是你想要做的事情嗎?”阿爾泰爾盯著高夫人,似乎是想要從高夫人的嘴中得到一個答案。
高夫人攥緊手中杖劍。
阿爾泰爾見著她的模樣,低下頭看著身下已經一灘鮮血的男人:“難道說,你不打算這么做嗎?”
“你只不過是用這種手段來要挾我?”
“那可真是......”
她忽然間抬頭,一抹稍顯殘酷的笑容浮現在面上。
“錯誤的判斷!”
一柄柄軍刀如同炮彈出膛一般沖向了高夫人。
此刻的高夫人哪里再敢寄希望于自己手中那破損的斷劍。
將手中東西一甩,她身上猛然間迸發出駭人的氣勢。
“果然,老鼠總是有著些自己的手段。”
阿爾泰爾見狀也不覺得有什么意外的。
相反,她現在很想要看看這家伙能夠給自己什么樣子的驚喜。
“不過,這一次最好不要選擇繼續逃跑啊,老鼠。”
阿爾泰爾的聲音很輕,但足夠高夫人聽清楚。
之前因為阿爾泰爾的舉動而變得有些驚恐的臉,在聽到這話的瞬間變得扭曲。
高夫人雙手捏拳,神奇的氣纏繞雙拳。
竟是硬生生以那一雙拳頭硬撼阿爾泰爾的軍刀。
每一次揮拳往往都能夠擊飛阿爾泰爾的軍刀,但她整個人也是在不斷被軍刀擊退。
甚至拳上所包裹的氣,也沒有辦法完全抵擋軍刀所帶來的傷害。
那一雙枯瘦的拳頭上面已經布滿了刀痕。
鮮血正在不斷流淌而下。
但高夫人不敢停手。
不過同樣此刻的高夫人也在時刻注意著阿爾泰爾身周軍刀的數量,他在看這些軍刀到底有沒有一些限制。
她不相信面前的這個家伙就一點破綻不會有。
直到最后一柄軍刀從阿爾泰爾的身周,高夫人眼神一亮,此刻她似乎已經抓住了阿爾泰爾的弱點。
她瞬間扭轉身軀,以一個極度不合常理的姿勢避開了最后一名軍刀,腳下重重一踏,便已經沖到了阿爾泰爾的面前,揮拳便要砸在阿爾泰爾的頭顱上!
她緊緊地盯著阿爾泰爾的神色,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慌張。
她見到的只是阿爾泰爾的笑容,好像看到了老鼠,最終落進了自己的陷阱一般。
下一刻她就見到阿爾泰爾的身周圍繞上一圈軍刀!
這一幕上高夫人完全不可置信,明明她已經看著阿爾泰爾將所有的軍刀全部甩了出去,可為什么?
阿爾泰爾沒有再給她任何避開的機會,軍刀已經全方位圍住了這位老人。
刀尖已經刺進了高夫人的身軀。
一瞬間而已,這老人便已經變作了血人。
鮮血淋漓,刀刃入體的痛楚,卻并沒有讓高夫人有半點兒呼喊出聲的跡象。
她似乎全然不在乎自己現在的情況。
她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家伙。
似乎是想要將阿爾泰爾的面容徹底烙印進自己的靈魂當中。
“看得清嗎?看不清的話我走近一點。”阿爾泰爾相當善解人意的向前走的兩步,還抬了抬頭上的軍帽,好讓高夫人將自己的這張面孔看得清清楚楚。
看到這張臉,高夫人整個人都已經僵在了那里。
之前一直沒能夠看清那隱藏在軍帽之下的臉,但現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她若是再認不出來面前的這個人,那么真的就可以直接放棄性命了。
“阿爾......”
高夫人想要呼喊出面前這人的身份,可是忽然間身體好像已經忘記了如何說話。
高夫人的一雙眼睛之中充斥著驚恐。
很明顯這種情況必然是和面前的這個女人有關。
“說一些我想要的信息,或許你還能夠以一種比較痛快的方式死去。”阿爾泰爾就這樣看著她。
“那邊的小姐,請你放下武器!”
直到這個時候,紐約警局的警察們才趕到了現場。
看著那已經被扎成血人的高夫人,又看了看躺在阿爾泰爾腳邊的尸體,他們相當從心的將自己的步槍對準了阿爾泰爾。
尤其,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出來那些懸浮在那位人質身周的刀,到底是以一種什么樣子的方式存在。
為首的人咽了下口水。
這種情況他實在是沒有見過。
可阿爾泰爾根本沒有看他們一眼的意思,只是盯著面前的高夫人。
“想好了嗎?想好了就可以說話了。”阿爾泰爾帶著微笑詢問著面前的高夫人。
“九......”高夫人張了張嘴,發現這個時候的自己竟然真的能夠重新說話了,她倒也是果斷,“是九頭蛇,但我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人。”
“謝了。”阿爾泰爾點點頭。
軍刀瞬間將高夫人扎成了刺猬。
最后,高夫人眼中有的只是不解。
似乎沒有想過這種解決。
或許,她自己現在也不太清楚,最終手合會會不會將他徹底復活。
“開槍!”
作為現場的指揮官,那名警官直接對著阿爾泰爾扣動了扳機。
而其他已經將此處圍起來的警員自然是不甘示弱。
他們手中的步槍噴吐著火舌,傾瀉著所有的火力。
可他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無用功!
因為他們的那個目標早就已經消失無蹤。
就好像憑空消失一般,這讓指揮官根本就摸不著頭腦,那么大的一個活人,怎么能夠在他們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就這般消失了呢?
但現在絕對不是思考這件事情的時候,那邊可還有兩具尸體需要他們去處理。
那個男人的情況倒還好說,可是當他們的目光落在了高夫人的身上的時候,哪怕是已經見過無數現場的指揮官此刻也難免有些惡心。
密密麻麻的刀傷遍布在這一個蒼老的軀體之上,甚至已經能夠前后透光。
“趕緊聯系法醫!”
他們處理著現場的同時,樓頂上,一個男人也是一臉不可置信。
盡管說他的工作經常能夠接觸一些在平常人看來相當神秘的東西。
可在他眼里那些不過是死物而已,并沒有什么值得驚訝的。
但當一件完全無法理解的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還是難以相信。
而這個時候他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聯系他的上級。
“長官,我想你應該不知道我剛剛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