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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彩云林中華從小學升入初中

林中華和彩云在轉學的風波中,升入到小學五年級,到了五年級數學老師換成了程老師,程老師五十幾歲左右,態度和藹可親,上數學課時風趣幽默,很受班上同學的歡迎,彩云也喜歡聽程老師講的數學課,她的數學成績在程老師的教授下達到了班上前幾位的成績,老師也逐漸愛上了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待她很好,總算有個老師誠心誠意地待彩云了……

林中華這學期坐在彩云的后一排,和林中華坐在一起的是陳麗華,她性格內向,挺文靜的小女孩,彩云下午自習課時會回頭請教林中華不懂的學習問題,陳麗華對彩云有點偏見,認為彩云林中華超越了友誼,簡直是一對“小情侶”。她私下也在和別的同學議論他們的關系……

五年級臨近小學畢業了,(那時的小學是五年制,不像現在小學是六年制的),楊老師一面教同學們語文課本知識,一面又給學生復習,林中華有一天來到彩云家里找華祥玩,隨便和彩云說:“彩云,我哥哥明年要結婚了,爸爸廠里分了一套新房子,我們要搬到附馬池的小區生話,這里的房子給哥哥當婚房。”

彩云聽了不高興了,想想林中華搬走后,就少了一個很好的伙伴。彩云知道林中華所謂的哥哥是他同父異母的二哥,他二哥退伍回家也分配在紹興鋼鐵廠工作,現找了個女朋友要結婚,他們兄弟倆感情很好,華祥忙回答說:“中華哥,你搬家后我可以去你家繼續找你玩嗎?”

林中華點點頭爽快地說:“你休息天可以來我家玩!”

彩云這段時間和住在東街的同學韓雪兒走的很近,彩云通常叫上她一塊兒上學去,每次到韓雪兒家去,發現雪兒在畫古代仕女圖,雪兒畫的惟妙惟肖,像真個仕女。彩云也跟著韓雪兒畫起了仕女圖,但她怎么模仿,就是畫不像,彩云想我畫畫沒天賦,還是雪兒有天賦,韓雪兒在班上成績也是個驕驕者。

楊老師在班上發動同學們給學校獻花草,因為學校在每個班級教室旁都挖了個花壇,叫學生們種花草美化校園,楊老師不知從哪里聽來彩云的爸爸在廠里搞綠化,于是找到彩云叫彩云讓他爸爸拿些花草來,彩云回家問她爸爸:“爸爸,你綠化班那里有哪些花草,楊老師讓我拿到學校去種在花壇上”。原來廠里見彩云爸爸離了婚又帶著孩子很辛苦,就把他安排上長白班,最近又把彩云爸爸調到了環保科,讓他搞廠里的綠化工作,長白班活也挺輕松的。

彩云爸爸到廠里花房里查看了還有多少花草,拿了一寸紅和月季花等一些花草交給彩云,讓她交給楊老師種到教室旁的花壇里,楊老師從打這以后,待彩云比以前要好一點。

彩云的外婆常給她們姐弟倆零花錢,給華祥比彩云的零化錢更多,導致彩云弟弟花錢大手大腳,從不體諒彩云爸爸賺錢的辛苦,這是后話。

彩云發現弟弟華祥這段時間和學校里一些不三不四的學生在做朋友,學了不少壞的東西,彩云的爸爸就知道天天上班賺錢,無瑕顧及對小兒子的教育,彩云只好擔當起教育弟弟的擔子,彩云告誡華祥說:“弟弟,你不要和那些思想不好的同學在一起玩,要學壞的!”

華祥順從的點點頭說:“姐姐,我聽你的。”

華祥嘴上雖怎樣說,心里卻不認同姐姐的話,背著彩云仍然和那些壞孩子在一起交朋友,人也逐漸在變壞……

到了五年級期末考試,彩云各科考出了九十多分的成績,爸爸大大的夸獎了彩云,楊老師叫同學們開始填報考初中學校的志愿,彩云問了林中華的志愿他怎么填的,林中華對彩云說:“彩云,我第一志愿填的是紹興一中,第二志愿是紹興二中,第三志愿是紹興五中。”(紹興二中既現在SX市稽山中學,紹興五中既現在SX市建功中學)。

彩云其實心里想以后上初中最好還是和林中華在同個學校同個班級讀書,于是她也填上了和林中華一模一樣的志愿。哪曉得交上去,楊老師看了找彩云談話了,她說:“張彩云,你應該知道自已的成績怎樣,你怎么能填上錄取成績要求很高的學校呢?”

彩云信心十足地答道:“楊老師,我現在的成績我有把握考上這幾個中學!”

楊老師不屑一顧地說:“你這次期未測試是考的不錯,但你平時成績不穩定忽上忽下,不像林中華成績那么穩定,我建議你修改一下志愿,不要填錄取成績很高的學校!”

彩云被楊老師說得很苦惱,但她依然不改報考志愿,心里就想和林中華考到同個學校,楊老師對這個學生很頭痛。

時間離升學考試越來越臨近,彩云拼足勁地復習,爭取考出好成績,林中華也不找華祥玩了,專心對付升學考,華祥也知趣地不去找林中華玩,只找同班的蔡江玩,蔡江是個淘氣的小男孩,家里挺有錢,每次上學都把家里好吃的零食帶給華祥吃,華祥因此班上和他最要好……

彩云外婆也帶來了彩云媽媽的消息,自從姜珍珍嫁給那個老光棍,妯娌間發生了矛盾,老光棍一只袖口往外拐,他自己的妻子不幫,幫著外人欺負姜珍珍,姜珍珍傷心極了,后悔嫁給了老光棍,又離了,她回到了娘家,住在外婆狹小的房子里,對母親說,此生再也不想嫁人了。彩云無為所動,這個母親對她來說,和陌生人沒有兩樣,彩云待媽媽的感情還是待外婆感情深,因為她從小是被外婆帶大的。

終于等到升學考試的一天了,彩云滿懷信心走進考場,仔細閱巻認真答題,這次考試彩云覺得考的還行,等到考試成績發布時,彩云

成績考的還行,這次林中華考的不太好,比彩云高出二三分,林中華很沮喪,彩云安慰他說:“中華,一次失敗并不意味著下次失敗,你不是常說失敗乃成功之母嗎?”

“對,失敗還有成功的時候。”林中華精神一振說。

結果兩個人都收到了紹興五中的錄取通知書,在同一所中學讀書,但兩個分到了不同的班級,兩班的教室相鄰很近。林中華的家隨著他升入初中也搬走了,彩云和林中華就這樣分開了。

林中華依然在讀初中時被選為班長,而彩云初中的班主任朱老師是剛從紹興師專畢業的姑娘(紹興師專既現在的紹興文理學院的前乒),朱老師二十幾歲左右,長得苗條漂亮,高高的鼻梁上帶著一雙金絲眼鏡,她教的語文課生動又含蓄,彩云在朱老師教的語文課上,發言很積極,朱老師認為她的理解能力很好,還有彩云的寫作水平挺強的,彩云從小就愛看書,每當星期天不上學就整天泡在父親廠里的圖書館看書,初一的時候朱老師把彩云寫的有些作文貼在教室的墻上讓同學們來瀏覽。

讀初中了離家遠了,彩云每天帶飯盒到食堂蒸飯,菜有時自已帶,有時在食堂買,彩云因家境貧寒,帶的菜不好,全是蔬菜,葷菜也沒有,彩云的爸爸是個生活相當節約的人,他想省點錢下來供一雙兒女讀書。有幾個同學在吃中飯時,喜歡炫耀自己的菜肴,彩云總是默默地吃自己的飯,不和同學去攀比,她知道自己的家大窮,無法和別的同學相比。

同學當中有一個穿的衣服有點破舊的男孩,長著一頭自然的卷發,眼睛深凹,憂郁深沉的眼神好象在告訴別人他身上有故事。每當朱老師發作業本叫同學上去拿時,他總穿著打補丁的衣服上去拿本子,下面就會有幾聲笑聲,還有幾句竊竊私語聲,“怎么穿的那么破,家里挺窮的!”

穿著補丁衣服的男孩總是不好意思朝幾個說他的同學望去,露出不滿的眼光。這個男孩叫凌國明,彩云聽熟悉他家情況的同學跟她說,凌國明的父親在服刑,家里有個生病的母親,還有個比他小幾歲的弟弟,家里挺困難,是亨受低保家庭的人。朱老師見幾個同學要去笑凌國明,就嚴肅地批評了他們。彩云很同情凌國明,家里有東西也分給他吃,彩云和他是同命相憐。

朱老師也時常幫助凌國明,給他買學習用品等。

那個時代己經開始有學生騎自行車上學了,彩云也羨慕別人有自行車騎,不好意思開口向爸爸要,但她家離學校路遠,彩云每天放下學都要步行半個多小時回家,她走得吃力死了,但深知家里窮,買不起自行車,也就打消了念頭。

到了初中第一學期結束,彩云考的還好,爸爸主動和彩云說:“彩云,你讀書讀的好點,爸爸給你買一輛自行車。”

彩云聽了心想:“巧巧不是有輛自行車嗎?我跟巧巧一塊學騎自行車。”巧巧是彩云家鄰居,比彩云大兩歲,巧巧學騎自行車時,叫彩云幫忙扶自行車,如今巧巧會騎車了,我也叫巧巧幫忙扶牢自行車,

學騎自行車,巧巧欣然答應,把自行車借給彩云,幫她扶牢自行車,讓彩云學會了騎自行車。

彩云爸爸得知女兒學會了騎自行車,果然給彩云買了一輛18寸的自行車讓她騎車讀書去。

等到了新學期開學了,彩云就騎著自行年上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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