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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歷練(三)

  • 解愿
  • 而Dr.
  • 6362字
  • 2025-02-10 19:30:00

文祁湊在林戴旁邊用腿懟她,想提醒她“它”來了,但沒想到小杰媽媽反而先會錯了意思。

“時間不早了,我帶你們去房間吧?!毙〗軏寢屢恢痹谕得槲钠?,她是越看越喜歡,這倆孩子看起來還挺般配的,尤其是文祁,那害羞的哦。

“好。”林戴也跟著站起來親昵的攬住小杰媽媽的手臂。

文祁跟她倆身后,那股惡心粘膩的視線本來都消失了,好像在林戴攬住小杰媽媽的手時又出現了,反而更強烈了。

文祁左右喵但又害怕再看到那恐怖的面容,他今晚是真的不敢睡。

林戴早就發現了那東西,要說那東西不會這么快就找到這兒來,還是她特意把千紙鶴放出來,故意把它引誘過來了。

它昨晚要是沒甩那些惡臭的腐水在她身上,她都可以好好的跟它聊一聊,以最稀疏平常的方式送它入輪回。

可它偏偏要惡心她,那就不能怪她,讓它走之前還得窩心一把。

“這個房間干凈的,你們就睡這個房間吧。”小杰媽媽摸著林戴的手,給她使眼神兒。

林戴嬌羞一笑,嬌嗔的輕推了一下小杰媽媽的手。

“好好好,你們休息吧?!毙〗軏寢尡锊蛔⌒σ?,捂著嘴把空間留給他們。

林戴推開門進去,房間還挺大的,但除了床就是衣柜,沒有別的地方了。

文祁看到布局也是目瞪口呆,這怎么睡?

林戴把門關上,順手貼了一張黃符在門上,她剛才摟住小杰媽媽的時,明顯能感覺出來她的身體不好,氣血很虛。

小杰爸爸看起來精神氣兒挺好,但也差不多氣血不足,那東西被她激怒保不齊今晚要破門而入。

如同人在過春年會在門口貼春聯門神,但這家人沒在門口貼春聯門神,這也就代表它說是都有可能進來。

都已經離世這么多年,早就失去了人性,那還記得所謂的親情,一進來就會朝最懦弱的那對夫妻下手。

所以她得在門口貼黃符防止它進去,但是這在她進門前就在小杰爸爸看不見的地方貼上了,現在門口上貼的就是另一種了。

林戴拉過房間里唯一的一條塑料板凳坐下,“今晚你先睡我守夜?!?

文祁本來想反駁的,但轉念一想他守夜估計守不穩妥,要真的突然杵在他面前,他怕是連怎么叫醒林戴都不清楚,都被嚇的不知所措。

也就沒再爭論,老老實實的脫鞋上床,給自己蓋好被子別著涼。

林戴對文祁最看上的一點就是不急躁,心態溫和,這要是其他的弟子,早就跟她爭論誰守夜的問題,爭論的不眠不休的。

但文祁不會,怎么安排他,他就怎么接受。

林戴起身關燈閉眼休憩,她能在關燈的一瞬間察覺到窗外的那個模糊的虛影。

飄蕩在窗外守著,眼神瘋狂,對他們充滿恨意,不對應該是對文祁充滿恨意,因為它還是欺軟怕硬的。

文祁在黑暗中一直都感覺有一股視線如芒在背,在窗邊他不敢頭朝那邊睡,可也不敢背對著,就只能平躺著,不安分一直扭動。

林戴聽力很高,文祁那細小的動靜對她而言,就跟鞭炮一樣大聲,她嘆了一口氣,話還是說早了。

文祁還有一點是她不滿意的就是膽子太小,還需歷練。

起身點香放在文祁床頭,這香是安眠的,她可不需要文祁不睡覺陪她一起熬,她現在需要的就是文祁睡過去。

香沒一會兒就起效了,文祁沉沉的睡過去了,林戴雙手環抱放在胸前,閉眼休憩。

凌晨0:32分,窗口傳來細小的動靜,是有什么推開窗戶縫隙,林戴在黑暗里勾起嘴角。

那東西在外面受了好幾個小時才終于確定林戴也睡著了,它對林戴和文祁很不滿,他們逼它離開它的棲身之地。

所以它要報仇,它慢慢的縮進來環顧了一會,慢慢的靠近林戴想要先對她下手。

但剛靠近就被什么奇怪的東西鎮壓,不能靠近林戴,那東西它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本能的害怕想要避開它。

它把目光放在文祁身上,這個不能動但床上的那個可就隨便它欺負了。

它漂浮在文祁身上,邪笑一聲滲入文祁的身體。

文祁本睡得很安穩,安眠香很好聞,他感覺自己來到了一處竹林秘境,這里有竹葉得到芳香,還有微風吹過竹葉時,竹葉碰撞在一起時發出的弄響。

他在這個地方得到了短暫的世外桃源的感覺,悠然寂靜無聲,得到放松。

然后突然颶風狂起隨勢而來的是暴雨,他感覺自己所處的地方被大雨淹沒。

他想要離開這地方,可無論他跑去哪兒雨勢一點兒沒減小,越演越大,雨水逐漸沒過他的小腿然后是大腿。

他漂浮在水里,他想抓住一根竹竿可使自己不被淹沒口鼻。

但就在他伸手即將抓住時,周邊的所有竹林都消失不見了,而他也下沉到水底。

他憋住一口氣想要游上去,可他身體很重,無論他怎么游怎么游,都沒辦法游出水面。

他感覺逐漸下沉,嘴里的口氣也沒有了,他憋到極致了,忍不住張嘴想要吸氣,但吸起去的一大口水。

水嗆近肺里,文祁止不住的咳嗽,在咳嗽的時候又吸入大量的的水,再反復嗆咳中感受到了濃烈的窒息感。

他突然想起來他上次入境也是溺水窒息的感覺,現在他是又進入了誰的境嗎?

林戴吶,她還在嗎?這次有誰可以拉他出來!

文祁閉上眼漂浮在水里,隨著水流飄動。

文祁再次睜開眼,這次他回到了他沒入水中還剩一口氣的時候,他不甘放棄,他用力比劃自己的手腳,終于浮出水面,他大口的深呼吸。

突然腳上傳來有什么東西抓住他,用力下拉把他重新拉回水里,文祁用力掙脫但怎么也甩不到,他彎腰看。

自己的腳上是一雙泡發腐爛可見骨的手。

文祁被嚇的張嘴喝了一口水進嘴里,又嗆咳進肺里,在反復嗆咳的中昏死過去又再次醒來,重復嗆咳窒息,又醒過來。

林戴站在床邊看著文祁掙扎胡亂揮動的手,整個人不安掙扎的的床都在晃動。

要是文祁有解愿的經驗或許能醒過來,知道怎么在夢境中蘇醒過來,擺脫那個東西的惡作劇。

林戴伸手在文祁腦門處扯出一點亮光,這是文祁的一縷靈相放進黃符包裹著,點燃在文祁的頭頂處繞圈。

文祁的靈相被拉入夢境,現在她拉出一縷帶著黃符可幫他找到破口。

文祁再次醒來就看見面前有一束陽光,他跟著那陽光游慢慢的游出水面爬上岸。

文祁一爬上岸就立馬離水源遠些,他能感覺到那東西在水里窺視注視著他,它在不甘心在生氣。

文祁起身跟著那縷陽光向前走,這周圍受那東西得影響,滿是迷霧看不清周遭的。

文祁跟著那光亮來到一條馬路,馬路邊上有一輛車,是他們的車!

文祁立馬打開車門拉上窗簾遮擋住那一直跟在他身后窮追不舍的視線,他躺下休息,模糊中看到副駕駛上有模糊的白色身影。

他本來以為是什么可怕的東西,但那東西好像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反而外面那東西一直在車外轉圈想要找到破口進來。

但是在副駕駛那邊又離開了,就像有更可怕的東西,但他現在沒空搭理是啥東西了,他很累,累到眼睛一閉就睡過去了。

在副駕駛的白色身影還轉過來盯著文祁,搖搖頭:“這次的弟子質量不如從前。”

林戴把凳子拉過來坐在床邊守著,那股惡心粘膩的視線已經離開了,天也快亮了。

只要太陽出來了,那些東西就會回到黑暗的地方藏起來,等到下次夜晚再出來。

文祁除了前半夜睡的不安穩以外,后半夜睡得還是很可以的,在睡夢里感受到有可靠的地方,沒有意識的向那方向靠近。

天亮,雞鳴聲響起,門外傳來拖鞋拖地的聲音,這是早起的人起床勞務了。

文祁慢慢的蘇醒,一睜眼看見的就是原本在門口靠坐的林戴,現在坐到了床邊,而且自己本來睡在中間的,但現在睡在了最邊上。

沒錯是最靠近林戴的那邊,她的意識逐漸恢復,想起來昨晚他是有模糊的感覺有可靠的身影在周邊,估計是那會兒挪在林戴邊上的。

畢竟林戴身邊是真的讓人覺得安穩呀,這話當著林戴或者其他人面前他不敢說。

但是在心里他確實是這么想的,林戴在的地方他不用擔心會有什么意料之外發生的事,是她處理不了的。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無論解愿的難度有多大,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當然這是解愿時,除了解愿時林戴還是嚇人的,因為她太冷了。

但又不是不近人情的冷,而是那種淡漠不在意,任何事對她而言都掀不起什么波瀾來,就感覺她沒有什么在意的,除了解愿。

文祁慢慢的坐起來,他看到門口上的黃符,也記得昨晚這個黃符還沒有,他沒穿鞋因為動靜太大。

他躡手躡腳的揭下了這張黃符,看了眼上面的咒文,他想去來下山前住持給他的那本書。

上面似乎有這個符文,但他不記得是什么含義了,文祁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后腦勺,真是關鍵時刻掉鏈子。

“那是請情怨進門的符咒。”林戴的聲音在后面傳來。

林戴本就沒有睡得多沉,屬于淺睡眠,文祁拍自己后腦勺的力氣還挺大,這小子對自己挺舍得下手。

文祁轉過來不明所以,他知道請情怨進門的意思,但這跟昨晚貼在門口的理由有什么直接聯系嗎?

林戴起身活動活動筋骨,坐了一晚上的硬板凳兒,屁股都是冰的。

林戴快速簡單的把昨晚的所有事都說一遍,拍了拍床上不存在的灰塵,拖鞋上床靠坐在床頭。

文祁目驚口呆,瞪著眼睛不知道說些什么,所以他昨晚的溺水窒息的感覺,都是因為她把情怨給放進來了?

不,不,不能說是放進來了,應該說是邀請進來的,不過為什么不拉林戴入夢境,就得著他一個欺負,不能因為林戴不好惹就只耗他呀!

(呸,我只是沒了人性應有的感情,不是變傻了,誰能欺負它還是知道的!“惡”)

文祁蹲在地方抱著膝蓋,他委屈但他不說。

他總算知道為什么在林戴手里歷練的師兄弟們,回來后都是痛哭流涕的,一嘴的苦水要倒,這是真的瘋呀。

林戴給自己調好鬧鐘,躺下休息了:“他們應該都起來了,你可以去找他們了解一下,有周邊轉轉,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線索。”

文祁爬起來穿鞋憤憤不平的出門,又小心翼翼的把門關上。

文祁走到玄關處,這房子昨晚沒有仔細察看,上次入境解愿主要也不是以小杰為主的,所以對這邊的了解不對。

只是聽駱河他們說客廳有靈堂,現在看來還是有好些不一樣的。

那會他們看見的應該是小杰和浩子剛出事那會兒,但現在都過去一兩年了,除了門上還貼了做靈時所需要的符紙外,就沒有其他的不一樣的,也看不出來其他的。

不過他環顧了一圈。好像沒有看到小杰的遺照,又或者其他生活照片,就連小杰爸媽的照片都沒有。

一張照片都沒有!

文祁出門向小路走去,剛走沒幾步就遇到了小杰媽媽,那個溫柔和善的女性。

“起來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小杰媽媽探頭往文祁身后瞧,沒看到林戴,明白了什么。

文祁一看她笑得那八卦戲謔的樣子就知道,她想歪了,在小杰的媽媽戲謔的目光下,紅著臉逃離了。

文祁漫無目的的走在田野上,別說這個地方風景還挺好,是階梯式的田野風,綠油油的小麥一望無際,看起來真的很美,在這人待一會兒感覺被治愈了。

當然他也沒忘林戴交給他的任務,小杰媽媽太八卦他不好意思去問,小杰爸爸看起來是一個嚴肅隨和的性子,但貿然去問人家的傷心事也不好。

他們還借宿在人家里吶!

但是除了問本人,還有一個潛在的消息網,村里有什么事他們都是第一手資料,問他們肯定知道。

文祁一眼就鎖定了田野前方正在除草施肥的團體,他調整了自己表情,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可愛可親。

(你不會擔心,你看起來確實是可愛可親的,貶義看起來傻呵呵的。林戴)

文祁還沒等走近就有一位看起來年輕的阿姨看見他,立馬大聲問周圍的人。

“這個人沒看到過,是那個屋頭看婆婆的嗎?”

“不曉得,沒聽到說有哪家屋頭有人來相親的嘿?!?

“長的還挺可以的,大耳朵有福?!?

文祁聽見前半句還挺得意的,他就說這消息網靈通吧,但是一聽到后半句就不高興了。

大耳朵有福?我從小到大就沒有說過他耳朵大,她不是瞧不起大耳朵的人,但這明顯就是在他身上找不到可以夸獎的地方。

不是,他好歹也是在山上待了好些年,養白了不少,長的也是很周正的一小伙好吧,夸不了長相身高也行呀,他這身高拿出去也是有面子的好吧。

也就林戴身材也不差比例也好,在林戴旁邊彰顯不出來他的威武霸氣。

“姨姨?”文祁調整好語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和好聽些,離一個階梯的距離叫人。

但是沒人告訴他,這個區域的人都是這能長的嗎?這身高放他老家,妥妥好好人家呀!

文祁瞬間不想再問了,面子掛不住。

“小伙子,你哪來的?”

姨們不會說標準的普通話,但是文祁搭話用的就是普通話,回答用的就是有點兒口音的川普。

“我來旅游的。”文祁蹲在田坎上,揪邊上的野草,他心里打顫他不會打探消息。

“就你一個人嗎?”

還好,姨們活潑開朗,主動跟他聊天。

“我。”文祁說了一個字就扯住了,一個人來著鄉下不對勁,不知道還以為是拐賣人口的來踩點。

文祁偷瞄了那姨的表情,看上去挺慈祥的,但是有打量不相信。

“我跟我媳婦一起來的?!蔽钠羁偹阒莱鲩T在外給自己立人設的好處了,因為在他說是跟媳婦一起來的,那姨的表情瞬間就從不相信變成八卦戲謔的目光了。

果然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文祁肚子有些餓,他想要速戰速決,主動挑起話題:“姨姨,我跟我媳婦是來下鄉耍的,說是這邊的風景很好。”

“那是,我們這邊每年都有人來拍照燒烤那些。”

姨不習慣說普通話,沒堅持一兩句就說話四川話了,但還好四川話差距不大,就是語速快,但也能跟得上。

文祁順著對方的話提問:“姨姨,你曉得這周圍有啥好耍的不?”

“有,那邊有個石子壩可以燒烤,放風箏都可以,還有油菜籽花看?!绷硪晃话⒁毯軣崃业慕o他提建議。

“我帶了釣魚了,我媳婦愛吃魚,我想給她釣一條魚吃,姨姨你曉得哪兒有河不?”

文祁把自己的人設立飽滿,果然一聽他是一個給自己想要給媳婦做好吃的老公,那些阿姨對他的眼神瞬間就不一樣了。

帶有認可的眼神看著他,不知道還以為是岳母看女婿。

還有阿姨說著她以為的小話:“這兒子伙還多好的,還曉得出來耍跟自己媳婦釣魚回去。”

文祁尷尬但文祁忍。

“有,那馬路邊上就有一條河?!卑⒁毯軣嵝慕o他指出他們需要的那天河。

文祁知道進入話題了,他裝作不知道的隨意提問:“姨姨,那河的里魚多不?”

“多,我兒子都經常在那河頭釣魚,釣到過不少,還多大一條?!?

“唉,你在這兒耍是晚上就要回去嘛?”阿姨主動給他遞臺階。

“不,我車子昨天沒油了,在那馬路邊黃色房子那兒借宿的。”這話說的這么熟悉?

想起來了,駱河在境里找的借口就是這個。

“黃色房子,是周俊宇的房子吧?”

“就是他的房子,我們這兒就他一個的房子是刷色的?!卑⒁虃冮_始自搭自話。

文祁豎起耳朵偷聽,雖然阿姨們說著以為他聽不見的小話。

“唉,你要釣魚就不要跟人家說了哈,人家聽到不得高興的?!?

阿姨轉過來提醒文祁,手上施肥的動作也沒停。

“為啥呀?”文祁適當的裝作不知情完全是好奇的反應。

那阿姨瞥了他一眼,又跟周圍的姨們討論,這次說的聲音小點了,他是真的聽不見了,估計是在討論要不要跟他說吧。

“那家的娃兒就是在那河頭淹死的?!?

阿姨偷瞄了他好幾眼,還是告訴他了。

“??!那得多傷心呀。”文祁驚訝的捂住嘴。

“所以呀你不要跟人家說你要去釣魚?!?

“姨,這河頭淹死了人你兒子還敢去釣魚呀?”文祁小聲的問。

“每一年河頭淹死的人多了去了,去年那下村頭就有一個喝酒摔到河頭淹死的,前年有兩個娃兒大晚上的摸魚,滾到河頭淹死了。”

“我就說喊我家娃兒不要跟那個浩兒耍,那娃兒調皮的很。”阿姨突然挑起另一個話題。

“就是,我都喊喊我娃兒不要跟他耍不聽,有一次他奶奶出去砍菜,一回來看到屋頭沒得娃兒的出去找,一看在河邊搬螃蟹?!?

“我那娃兒還不是,跟到那些調皮的娃兒一起放火炮炸人家的白菜,炸人家池塘喂的魚,給那周正清炸死兩天草魚?!?

“但你說,那周俊宇家那小杰明明乖的很,但就是跟那浩兒好的很,他媽不準他出去耍,浩兒就走他屋頭去找他看電視,小杰媽媽也不好意思趕浩兒走?!?

“有啥子嘛,不好意思趕浩兒走,就等浩兒走了門關起來罵小杰,喊不準跟浩兒耍了?!?

那阿姨停下除草的動作,挪到另一位阿姨旁邊當文祁不在一樣扯閑話。

“她不等小杰出去耍,每天放學就窩到屋頭做作業看書,娃兒都是肯耍的,小杰耍不來,浩兒就帶到他耍嘿。”

“也是,我之前看到我村頭那娃兒些,跟到浩兒后頭,耍的那叫一個乖?!?

文祁得到自己想要的線索趁姨們聊天,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他想他能理解雙方的觀念,小杰媽媽希望小杰能考大學,對小杰的學習抓的很緊,所以平時不允許小杰出門。

只能在偶爾小杰表現的很好的情況下讓他出門。

小杰在家待的久對于游戲不熟練,出門被村里的其他小孩兒逗,這時有一個浩子出來帶著他一起玩兒。

知道小杰平常出不來就去他家找他,有浩子在小杰媽媽也不好意思太抓的他的學習,所以對于小杰來講,浩子是他平庸無趣的童年里,一抹亮色,如同煙火一樣璀璨奪目。

這也是為什么浩子晚上出門摸魚,小杰會瞞著父母,冒著被媽媽發現會罵他也要陪著浩子一起的原因吧。

人一旦經歷過溫暖就不舍得放開,那怕明知有危險也還會不顧一切的跟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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