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有些遲疑，默默打量著張宸的神色。

能看透一切虛妄的那只神目，卻無法從張宸臉上看出任何信息。

這不是張宸城府深，也不是修為緣故，而是天道之力的作用。

此時楊戩有些拿不準(zhǔn)張宸。

這般直來直去的詢問，到底是什么意思？

雖然他已經(jīng)幾乎確定，這位陛下也是要反‘天’的。

可這種事是能直接說出來的嗎？

要知道，自從生了這種心思，他楊戩可是誰都沒有說過。

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