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黑夜逐漸籠罩石人村,謝平安叫上偵探社的人準備去酒店大廳吃晚飯。電梯徐徐下降,在到達大廳時發出了“叮”的一聲響。走到餐桌前,菜品還是一如既往的豐盛,只是,環繞一周后,林瑤并沒有在游客中看到那個健身男。她感到奇怪,悄悄地跟謝平安討論,兩人仔細地數了數,三十余人,唯獨只有那個健身男不在。
一直到她們都吃完晚飯時,也始終沒有看到健身男的蹤影,謝平安不禁起了疑心,又想起今天上午發現的種種線索,莫非,健身男已經遭遇不測?
等到半夜十一點,與健身男同房的伙伴也沒等到他回來,此時,他也開始著急。于是披上外套,下到一樓服務臺詢問伙伴是否回來過,可得到的答案卻是,從下午三點以后,就再也沒有人看見過健身男。此刻,他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迫不得已,他在旅游群里艾特導游,告知了伙伴的失蹤。
這邊的導游迅速反應,叫上了幾個村民就要去找健身男,謝平安等人為了探秘更多的線索,也報名跟著去。總共14人的小隊浩浩蕩蕩地離開了酒店,健身男的伙伴這時提議道:“要不我們分組找吧,這樣找的更快。”
在旁人看來很正常的請求,卻被導游一口回絕,理由是怕更多的人走丟。于是這14個人只能聚在一起,跟在導游后面,緩慢的移動。
不知不覺中,一行人走到了石村橋邊,上了橋,謝平安感覺自己的腳邊好像有什么東西,用手電筒一照,發現了一個背包。側袋里有一個手機,正是健身男的。而橋下的溪水正汩汩流過,一塊石頭扔下去,不留一絲痕跡。
導游這時也趕了過來,懊惱地拍了拍腦袋,說:“哎呀,那個健身的小伙八成是來這里跑步,把背包和手機放在這里,結果不小心落水被沖走了。大家都回去吧,這人肯定是找不回來了。”
說完,指揮那個健身男的伙伴把他的東西拿好,組織一群人回酒店。
導游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拿著熒光色小旗,走在隊伍最前頭。在不被人看見的地方,他的嘴角翹起一道詭異的弧度。
早在幾個小時前,下午三點,陽光和溫度正好,健身男背著他的背包準備去戶外跑步。在半路上他遇到了一個村民,始終背著手,眼神陰冷的盯著他。不過他根本沒有在意,帶上耳機,調大音量便往前走。這時,村民找到機會,接近他,然后用藏在身后的棒子一棒把他敲暈,把身上的背包、手機和耳機拿走,扔給另一個前來接應的村民。
兩人合伙,把健身男裝進麻袋,扛回了酒店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燭火亮起,赫然是一座牢房。四周是森森白骨,血跡四濺,青苔順著磚縫肆意生長,上方的水珠透過天花板滴下來,發出滴答的聲響。而在牢房中心,是一張刑床,旁邊支起一口鍋,菜板上擺著各式各樣的刀。
不久后,健身男悠悠轉醒,卻發現自己四肢被綁在刑床上,嘴里塞著毛巾,身處在一座牢房一樣的地方。
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你醒了?”
映入眼簾的是兩個村民,帶著詭異的面具,笑聲可怖。
嘴里的毛巾被撤掉,健身男趕忙大聲喊道:“你們要干什么!囚禁可是違法的!信不信我出去之后告你們!”
其中一個胖村民拿起一旁的刀,架在健身男的脖子上,嚇得他立馬閉上了嘴。
兩個村民見此笑的越發猖狂,突然間,刀子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村民割下自己的血肉,練的一身肌肉,卻在臨死時毫無用處,不能幫他逃離地獄,反而讓困住自己的繩索收的更緊,在極致的折磨下活活疼死。
不知幾個小時過去,健身男就咽了氣。
不知情的游客們被導游牽制著,耍的團團轉。而在這個時間里,一顆生命的星星,就此隕落。
從健身男開始,一場古村屠殺,圍剿著游客,徐徐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