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名其妙的暈倒了,而且呼吸和心跳都變得極其微弱,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情況。”
綱手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
旗木天元表情有些怪異,魂魄到了凈土,身體只有微弱的呼吸和心跳這一點,他倒是并不清楚。
之前一直以為只是會簡單的昏迷過去而已。
看著綱手濕潤的嘴唇,以及因為緊張而染上紅暈的臉頰,旗木天元不由的又想到了剛剛那旖旎的場景。
他臉色一紅,弓身快步走出了屋外:
“我去趟洗手間。”
用涼水洗了一把臉,讓自己強制冷靜下來后,旗木天元打開了洗手間的門,卻發(fā)現(xiàn)不放心的綱手一直守在外面。
“你以前有過這種突然昏迷的情況嗎?”她問道。
旗木天元想了一下:“以前也有過一兩次,都是直接躺在床上睡一覺就好了,我一直都以為是太困了的緣故,身體也沒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
他傻呵呵的笑著,不想讓綱手太過擔(dān)心,所以只能這么說。
“老師,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天色也不早了,就先走了。”
旗木天元準(zhǔn)備離開,卻被綱手白皙的手臂攔在門口:
“站住!”
“老師,你這是……”
“今晚你哪里也不準(zhǔn)去,就睡在我的房間,不然我不放心。”
“啊?”
旗木天元下意識的聯(lián)想到了綱手的大床,看上去就又軟又舒服。
“你睡地上。”
綱手下一秒的話立馬讓擊碎了旗木天元的幻想。
‘可惡,我什么時候中的幻術(shù)。’他表情一僵。
“好,好吧……”
自己的這個老師向來性格強勢,說一不二,只能被動接受了。
于是,當(dāng)晚他便住了下來,也是第一次見綱手洗完澡后,裹著浴巾的樣子。
她的頭發(fā)披散開來,還有些潮濕,一張精致的臉龐被浴室的蒸汽熏的紅彤彤的,煞是可愛,走過旗木天元的身旁時,他聞到了一股沐浴露的香味,撩撥著他的神經(jīng)。
旗木天元看了眼頭頂上的吊燈。
嗯,又大又白。
好特么刺眼。
夜晚,熄燈。
睡在綱手親自鋪的地鋪上,旗木天元橫豎睡不著。
這種情況下能睡著就有鬼了!
他想強迫自己入睡,開始數(shù)羊,于是腦海中的羊也變得又大又白。
‘該死的夏天,越睡越熱了。’
旗木天元翻動著身體,忽然看到上方床鋪上的綱手正幽幽的望著自己,就如同一只看著獵物的小貓。
“老師,您還沒睡?”
旗木天元嚇了一跳,感覺就算沒有心臟病,也要被嚇出來了。
“我看看你死沒死。”
“……”
行吧。
旗木天元有些頭痛。
接下來的時間可以說是究極折磨,綱手每隔半個小時就轉(zhuǎn)過身來,看看旗木天元還有沒有呼吸。
好幾次旗木天元差點熬不住困,快睡著了,又被伸過來試探鼻息的一根手指驚醒。
“沒事,不用管我,你接著睡。”
綱手雙臂撐在床上,身姿嫵媚。
旗木天元有點想撞墻了。
你這樣,我怎么可能睡得著啊!
你這不是在照看我,是來折磨我的吧!
于是,一整夜過去了,他都沒怎么閉眼。
……
太陽逐漸升起,打著呵欠的靜音從自己的房間走出。
迎面就見到了頂著倆黑眼圈,從房間里走出的綱手和旗木天元二人。
他倆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連走路都變得有些像行尸走肉。
“旗木君!旗木就君你昨晚睡在了綱手大人的房間?”
靜音叫出聲來,只覺得大腦中有一道轟雷劈下。
“靜音,大清早的你很吵耶。”
綱手打著呵欠,稍微舒展了一下身體,“一晚沒睡,累死我了。”
“一晚,一晚沒睡……那旗木君你……”靜音的語氣顫抖,聯(lián)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老師不睡我怎么睡得著。”
旗木天元有些氣悶,綱手說什么也不放心,今天還要帶他到醫(yī)院進(jìn)行全面的檢查。
心好累……
‘綱手大人,你究竟在做什么啊!他還只是個孩子!’靜音抓著頭發(fā),內(nèi)心發(fā)出尖銳的爆鳴。
……
身體檢查的結(jié)果,自然是什么事都沒有,反而比起一般人還要健康的多。
“真是怪病。”
綱手反反復(fù)復(fù)的研究了檢查報告,在旗木天元身上摸了半天,除了心跳過快,找不出半點毛病。
“人和人的體質(zhì)不能一概而論。”
旗木天元表情嚴(yán)肅的說道:“有些人心跳頻率本來就比正常人低,我又身負(fù)血繼限界,有點不同尋常的情況這很合理。”
對此,綱手也只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半個月后的中忍考試你要不暫時別參加了吧,要是你身體在那時候遇到突發(fā)情況,很可能會有危險。”
旗木天元臉色微變,原作中最為精彩的中忍考試,怎么能少的了我?
我還想看看小李和寧次是如何大放異彩的呢。
他不得已,只能給自己增加新的設(shè)定:
“不會的,我暈過去之前兩小時就會有預(yù)感,只要停下稍微休整幾分鐘,就不會發(fā)生昨晚那種事情。而且昨晚只是和老師玩的太開心,忽略了而已。”
“果真如此?”
“當(dāng)然。”
看著旗木天元認(rèn)真的模樣,綱手才放下心來。
心里又有一絲異樣的感覺。
‘和我一起打牌,當(dāng)真有這么快樂嗎?’
……
接下來半個月時間里,卡卡西又帶領(lǐng)第七班執(zhí)行了一些D級任務(wù),然后推薦了三人前去參加中忍考試。
第一場考試,筆試。
坐滿考生的考場里,絕大多數(shù)人都露出了異樣的神情,有的瞪大了眼睛,已經(jīng)開始急的抓耳撓腮了。
這些題目太難了,他們不會做!
對此,旗木天元輕蔑的一笑。
他看著自己試卷上的題目,不屑的閉上眼睛。
哼,一題都不會。
他只在忍者學(xué)校里學(xué)了一年,學(xué)了些基礎(chǔ)知識,這些超難的題目怎么可能會做。
不過他的心里絲毫不慌,畢竟他早已熟知劇情,這場筆試就算一個字都不寫,也可以通過。
只需要在考官說出最后一題的題目時,選擇留下來就行。
眼角余光瞥向了鳴人的方向。
他倒是很喜歡看鳴人現(xiàn)在的表情。
一副完蛋了的模樣。
更給鳴人沉重一擊的,是主考官森乃伊比喜說出的一條規(guī)則:
考試就結(jié)束的時候,被扣掉所有分?jǐn)?shù)或是考零分的人所屬的組別,該組的其他人,將連帶一起失去資格!
“我要是考了零分的話,全組的人都跟著完蛋了!”
鳴人脊背發(fā)涼,總感覺背后有兩股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