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魏無恙,你不要太過分!
- 影視:從大奉打更人開始
- 怪味牛腩
- 2134字
- 2025-01-30 22:42:23
“殿下,國師。”魏安稍稍拱手,道,“過些時日不妨再來一觀。”
“好。”
懷慶欣然允諾。
作為大奉長公主,她與院長學(xué)圣人經(jīng)典,與張奉學(xué)兵法,與魏淵學(xué)圍棋,眼界之開闊超過太多人。
今日所聞所見,她仿佛見到大奉前景生出光明。
念及此,她不由心懷一陣澎湃。
洛玉衡面上沒多少表情,心間一片復(fù)雜。
道家八品開光境,可目視鬼物,窺見氣運。
但氣運也有不同。
有些存在,即便是她,也只有在其異動之時方可感應(yīng)到。
魏安…今日已引發(fā)了一次異動。
到底要不要投注此人?
實則洛玉衡自己清楚。
當(dāng)她心中有此疑問時,答案也有了。
“自然。”
她應(yīng)諾一聲,而后化作飛虹,消失在天際。
懷慶與魏安說了兩句,也離開。
魏安欲返回之際,一名九品術(shù)士領(lǐng)許七安直奔他來。
“寧宴兄。”魏安投去疑惑的目光。
許七安拱了拱手,笑道,“無恙,有事相求。”
“我聞寧宴兄抓回主謀周赤雄,破了桑泊大案,正在風(fēng)頭,怎么?遇上麻煩了?”魏安打趣道。
許七安擺了擺手,開門見山道,“也不是惹了禍?zhǔn)拢且闊┠悖瑢嵲谒咎毂O(jiān)找不到有時間、八品以上的術(shù)士。”
魏安聞言點點頭,露出歉意的笑。
許七安在司天監(jiān)不是搭不上話,要請某位術(shù)士幫忙,定不會如其他打更人一樣被拒絕。
只是有空閑不當(dāng)值又符合他要求的術(shù)士都來了這邊。
許七安再擺擺手,解釋道,“我也想購置處宅院,已尋了牙人,有個意向的宅子,但這宅子吧,有點問題。”
“嗯?”
在聽完許七安的解釋后,魏安看了看天色,“再過會兒,入夜之際,我與你走一趟,了結(jié)此事。”
不等許七安發(fā)問,他補充道,“院長教我刻錄其他體系我能使用的法術(shù),自然包括術(shù)士。”
許七安都說了,風(fēng)水有問題的鬼宅。
他來司天監(jiān)求助,就是看中八品以上術(shù)士看風(fēng)水的能力。
魏安早已刻錄。
他實在心疼這幫通宵達(dá)旦助他實現(xiàn)設(shè)想的術(shù)士們。
再過會兒,這些人該回去歇息了。
許七安一想到魏安四品君子境,立即開心地應(yīng)下。
…
這邊,朱宅
當(dāng)西邊天最后一縷霞光消失在天際。
一道身影從后門躍出,靈活迅捷地避開所有燈火,融入黑暗之中。
…
清光驅(qū)散黑暗,魏安和許七安身形漸漸顯露。
這是座在內(nèi)城的宅子,十分符合許七安的癖好,距教坊司近。
“牙人說此井鬧鬼。”許七安提個燈籠,指了指前方的井。
濃重的黑暗將這座宅子包裹,仿佛與世隔離,倒真似個鬧鬼的地兒。
兩人走到井邊。
魏安掏出一本小冊子,尋到某頁,其上畫有滿溢清光的一只眸子。
望氣術(shù)是術(shù)士最核心的法術(shù)。
觀盡世間一切氣!
他將這頁撕下,腳下一點,躍至屋頂。
許七安緊隨其后。
微風(fēng)拂動袍袖,魏安昂然挺立,夾住紙張的兩指一晃,紙張化作點點火焰燃盡。
旋即他雙眼蒙上清光。
鬧鬼,無外乎地脈、怨靈這二者。
他掃視一圈,未見地脈有什么問題,陰氣、祟氣、晦氣等都沒有。
反而風(fēng)水旺盛,與內(nèi)城其他宅邸并無區(qū)別。
“地脈沒有問題。”魏安飛落屋頂,重回到井邊。
地脈沒問題,便是有怨靈。
怨靈可不會隨隨便便形成。
他凝目望向井中,又撕了一張望氣術(shù)給許七安。
后者反手將這張望氣術(shù)折好,從自己懷中掏出一本小冊子,撕了一張望氣術(shù),以氣機點燃。
這通操作也是騷。
“嘿嘿,你刻錄的望氣術(shù)在打更人之中頗有盛名,我早有耳聞,我又不好意思向你伸手,難得得了這么一張,必須留著,用在刀刃上!”許七安仿佛得了什么大好處,喜不自勝道。
“行叭。”
魏安點點頭。
過了好久,井中映出月亮的水面毫無波瀾。
魏安想到什么,從袍袖再掏出小冊子,翻到某頁,同樣是滿溢清光的一只眸子,豎眸,散發(fā)某種氣韻。
他撕下兩頁,一頁交給許七安,“這是道家八品法術(shù),不必留著。”
許七安有些心疼,以氣機點燃。
二人眼中再蒙上一層清光。
再看向井中時…
一張血肉模糊的臉,空洞眼眶中有蛆蟲爬進爬出,瞬間把魏安和許七安的記憶拉回老式恐怖片開頭。
“屮!”
有魏安在身邊,許七安一通口吐芬芳,優(yōu)美的語言。
魏安再翻開手中的小冊子,撕下一頁,“敕!”
“束!”
道家六品陰神,拘靈。
“只是個怨靈。”
魏安將這只怨靈凝化而成的珠子收起,對許七安道,“不妨再看看,這會兒井中應(yīng)無異樣了。”
許七安定在原地,訥訥好一會,才吐出兩個字,“一起?”
“你怕?”
魏安詫異道。
“倒也不是。”
許七安嘴上這般說,心里卻犯嘀咕。
“那看看,驗收下。”
“一起唄。”
“不看我走了。”
“魏無恙,你別太過分!”
“走了。”
“誒誒,我看,我看。”
“…”
告別了罵罵咧咧又不好發(fā)作的某人,魏安重回到家中。
他簡單拾掇了自己,準(zhǔn)備睡覺之時,從袍袖中掏出那只怨靈珠。
甫一掏出來,枕頭下的圣人刻刀自動飛出,懸在半空之中,對準(zhǔn)那顆怨靈珠,刀尖散發(fā)絲絲鋒銳之意。
“別鬧。”
魏安輕輕將它拿下來。
仔細(xì)觀測這顆怨靈珠。
想了又想,他掏出小冊子,撕下一張,依舊是道家六品法術(shù)。
“敕!”
無須道家之人施展時搭配復(fù)雜的手勢儀軌,簡簡單單一個字,怨靈珠融入他眉心。
很快,他感受到一份記憶,一份來自太康縣某富戶家的閨女的記憶。
魏安再睜眼時,怨靈珠退出他眉心。
沒半分猶豫,魏安起身,穿上儒衫,口中輕念,清光將他傳送至浩氣樓頂樓。
“也不必來得這般勤。”魏淵看著侄子的身影顯現(xiàn),嘴角揚了幾分笑意,道。
魏安看了眼似乎正在匯報什么的南宮倩柔,正色道,“我有要事向叔父說。”
…
翌日
皇城,御書房
元景帝偶爾會在御書房中召見一些臣子,開一個小朝會。
以元景帝的‘懶惰’,這種小朝會真是好久才舉行一次。
魏淵到時,已有不少大臣到了。
在大奉滾打這么些年的魏淵立即有所察覺。
氣氛不對,隱顯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