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因為大家都漲了工資，也有可能是因為院里搞了互助儲金會的原因，接下來一段時間里，整個95號四合院竟然真的相親相愛，團結和睦。

“傻哥你好了沒有？別讓人家女同志等急了。”何雨水見何雨柱還坐在床頭不緊不慢的擦著皮鞋，忍不住催促道。

何雨柱卻是慢條斯理的一點不著急。

“慌什么？有道是好飯不怕晚，俗話說磨刀不誤砍柴工。”何雨柱脫掉棉鞋，換上擦得锃亮的皮鞋貧嘴道。

“我這就叫，不穿皮鞋，不搞對象！”

何雨水翻了個白眼。

何雨柱又拿出一把梳子沾了水，對著鏡子梳了梳頭發，這才慢悠悠的跟著妹妹出了門。

“呦？傻柱這拾掇的夠精神的，這是去相親？”

賈東旭正在院兒里修理著被棒梗摔壞的小板凳，看到何雨柱兄妹出來，打趣道。

何雨柱竟然罕見靦腆的笑了笑：“雨水給我介紹的，今兒不是星期天么，正好去見一面。”

賈東旭沒想到自己開個玩笑竟然一語中的，也跟著笑了起來：“那我就等著吃你喜糖了，女方是做什么工作的？”

何雨柱有些得意的道：“供銷社的售貨員，雨水不是沒事就愛去買些零嘴兒嗎？一來二去就認識了，聽說她也沒結婚就提了我一嘴，沒想到對方知道我是個廚子也愿意跟我見一面兒。”

賈東旭莫名有些羨慕：“炊事員配售貨員，你們要是成了那你家日子該紅火起來了呀。”

何雨柱拱手道：“承東旭哥您吉言，我跟雨水先走了。”

“回見。”

何雨柱兩兄妹走后，許大茂探頭探腦的從月亮門過來。

“東旭哥，我聽剛剛傻柱要相親，女方還是售貨員？”

賈東旭瞥了許大茂一眼：“怎么著？你還想截胡？可是大茂你今年才18歲，還不到結婚年齡呢。”

許大茂連連擺手：“我哪能干那種事呀，我就是隨便問問。”

賈東旭點頭道：“確實不能那樣干，截胡別人媳婦兒會遭報應的。”

“.......東旭哥您忙，我出去上廁所。”

何家兩兄妹腿兒著來到鼓樓東大街供銷社門口。

“雨水，你看我發型亂不亂？”何雨柱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問妹妹。

何雨水翻了個白眼道：“你剛剛那不著急不上慌的勁兒呢？”

何雨柱尷尬的笑了笑沒說話。

何雨水撇嘴道：“你在門口等著，我進去喊程姐出來。”

四合院門口往西幾十米就是老道口供銷社，何雨水經常在那買東西，興許是南鑼鼓巷有錢人太多了，導致老道口供銷社的零嘴兒經常賣斷貨，何雨水就要走遠一些來鼓樓東大街買。

光顧的次數多了，何雨水就和這里的售貨員程芳熟悉了起來。

何雨水來到供銷社內部，沖兩個正在聊天的女同志喊道：“程姐，我來了。”

程芳看到何雨水心知她哥哥就在門口，跟同事交代了幾句，從柜臺走了出來。

“在門口？”程芳小聲問道。

何雨水點點頭，打頭帶路。

外面何雨柱正眼巴巴的看著門口，見妹妹進去不到一分鐘就帶著一個女同志出來，他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桿，并偷摸摸的觀察著妹妹身后的女同志。

這一看之下就有些失望，只見那女售貨員還沒雨水高，穿著打扮倒是干凈利落，兩條烏黑的麻花辮垂在鼓囊囊的胸前，皮膚白皙，就是眼睛是單眼皮，嘴巴也有些地包天。

“哥~！”何雨水提醒了一聲。

何雨柱趕緊搭腔道：“您好，我是何雨柱！”

程芳也在打量著他，感覺眼前男人除了老相一些，給她的第一觀感還可以，點點頭溫聲道：“我是程芳。”

三人往旁邊走了一百來米，來到一處小花壇坐了下來。

何雨水自覺的遠離他倆十幾米，給他們留出談話空間。

何雨柱也是第一次相親，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但是作為男同志要主動挑起話題他還是懂的。

“程芳同志，我在紅星軋鋼廠食堂當大廚，一個月工資37塊5，家里在南鑼鼓巷95號院有三間正房和一間耳房。”

程芳笑道：“這些情況我已經從雨水妹妹口中知道了。”

“我在供銷社上班你是知道的，我的工資一個月要比你少10塊，我父母在農村種地，家里還有個弟弟上初中了，過兩年我弟弟初中畢業也能上班了，我家里不用我管。”

“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倆結婚后我會拿咱們的錢補貼娘家。”

何雨柱有些發楞，相親的女同志都這么直接嘛？

“對了，你家除了雨水還有什么人？我之前都沒問過雨水。”程芳問道。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我媽早就去世了，我爸.....在保定新組了個家庭。”

程芳點點頭，她看出了何雨柱不想說，也沒有追問何雨柱父親的事。

“行了，我還上著班呢，等下周天我休班我去你們院兒找你，咱們再深入了解一下吧。”

程芳站起身拍拍屁股，笑道：“何雨柱同志，我對你的第一印象挺好的，你呢？”

何雨柱有些發愣，又心亂如麻，下意識的道：“還...還好吧。”

程芳作為一名售貨員，早煉出了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穿了何雨柱，他應該是沒看上自己，于是主動給對方一個臺階道。

“這樣吧，咱倆都回去考慮一晚上，后面有什么話就讓雨水傳，怎么樣？”

何雨柱連連點頭。

程芳颯然一笑，將麻花辮甩到身后：“何雨柱同志再見！”

走過何雨水身邊時又道：“雨水妹妹再見！”

“程姐姐再見！”

看程芳離開，何雨水一路小跑來到傻哥身邊。

“怎么樣？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當然是程姐怎么樣呀，我看她對傻哥你好像挺滿意的。”

何雨柱道：“我還沒想好呢，等明兒再說。”

說完抬步就走。

“哎？傻哥你走慢點，等等我！不對！傻哥你走反了，回家走這邊。”

何雨柱心不在焉的調換了方向跟妹妹一起往家走去。

路上何雨水不停的發問，何雨柱隨口應付。

他對程芳的觀感是不討厭，但是也沒歡喜的感覺，一想到要跟程芳結婚，他就有些抗拒。

“這程芳工作還行，就是長得不如秦姐好看，簡直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