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達姆，你為什么挨揍？

上一章被審核，修改了好幾次，擦邊沒擦好。

天微微亮，達姆與多格帶著族中青年在周邊練習點刺或靈敏度。

神衛軍也在其中。

達姆看了眼守在門外的豹子，眼中泛起別人看不到的笑意。

昨晚“換班”時，阿母說看到神使與達咩去了溪邊洗澡。

神使背著噠咩，噠咩抱著神使的脖子。

從阿母的表情看，應該是成了！

達姆知道，不到五點半，也就是陽光出來之前，神使大人是不會起床的。

練習點刺的他有些心不在焉。

他想等達咩出來，再確定一下。

太陽光線出現在眼中，神使大人的房間吱嘎打開。

達姆剛跑到近前，母豹便朝他低吼。

他站在稍遠處，看到達咩正在陶缸里打水。

“神使大人，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達咩打好水，端著陶盆看了大哥一眼，眉眼不由自主地變得羞紅。

“吃了早飯就去。”林驍接過臉盆走到外面，拿著瓤開始擦臉。

達姆見自己妹子行走正常，沒有半絲異樣，他眉頭輕皺，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從達咩走路的動作，他發現了事件的嚴重性。

非常嚴重！

這種事對其它人來說，不算什么。

但那是神使大人。

以非處子之身欺騙神使，是要被燒死祭天的！

“還有事？”林驍見達姆愣在前面，眼神散亂地望著里屋。

轉過頭就看到準備做早飯的達咩。

達姆清醒過來，連忙說道：“神使大人，沒有了。”

達姆飛跑著回到家，對正在洗臉的酋嫂小聲說道：“阿母，達咩以前和族中其它人有過來往嗎？”

酋嫂抬起頭，“沒有吧，怎么了？”

酋長端著茶壺喝了一口，“達咩……她怎么了？”

酋嫂看到達姆生冷的眼神，想到昨晚看到的那一幕，手中的瓤落進盆中，濺起一絲水花。

她臉色瞬間蒼白起來，“不……神使不會的……”

如果神使因為這種事燒死達咩，酋長都沒有絲毫能力阻止。

“達賽，快叫姐姐回來，”酋嫂口吻嚴厲，“我有事要問她！”

剛起床的達賽擦著眼眶，“姐姐都成神使的人了，叫她回來干什么？你還想讓她給我們做飯？”

酋嫂踢了她一腳，“快去！”

酋長感覺到不對勁，拉著達姆走到一旁，“到底怎么回事？”

達姆看著嘀咕著出門的達賽，“達咩走路很正常。”

酋長一個耳光就拍到他后腦勺上，“她腿又沒問題，正常又……”

說到這里，他眼神陡僵。

昨晚酋嫂回來，笑瞇瞇地說神使帶達咩去小溪邊洗了澡。

也就是說，他們可能那個了！

如果那個了，達咩走路又正常……

“達咩有過其它人？”酋長盯著酋嫂，眼神惡狠，“你怎么就沒有看好她？”

此時的酋嫂很慌亂，“我也不知道啊，她那么大的人了，我還能天天守著她？”

酋長眼睛瞪得溜圓，“達姆，馬上把那人找出來，我要讓他離開紅月部落。”

達姆嘆了口氣。

“阿爸，我們是印第安人，這種事是被天神默許的，就算找到他，你也沒有理由趕他出去。”

“可是，神使那里……”酋嫂急了。

達姆安慰道：“阿母，等達咩回來問清楚。”

“反正這事不能欺騙神使，就算他真要燒死達咩……我送她去您的母族，回來再讓神使燒死我。”

酋嫂急得跺腳，眼淚都流了出來，“我的族人十多年前就沒有消息了，你去哪里找？”

“而且，你與達咩誰死，我都不同意。”

她跨出房門，“我去求神使，給他磕頭，神使心善，說不定就不懲罰達咩了。”

“阿母，誰懲罰我？”達咩急匆匆跑回來，看到家人的臉色，“出什么事了？”

“阿爸阿母，有事可千萬別瞞著，一定要告訴驍哥。”

酋長見她還裝作無事人的樣子，怒氣沖沖地對酋嫂說道：“你問。”

說完，就拉著達姆出了門，讓達賽摸不著頭腦。

酋嫂將達賽也趕出去，問達咩道：“達咩，一定要跟我說實話，你們……昨晚……”

面對女兒，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那個”。

達咩神情陡窒，手足無措。

想到昨晚林驍的手在身上游走，自己忍得好辛苦。

但真的好開心啊！

驍哥捉住自己的手，手心火熱。

“阿母，你偷看了？”達咩身子顫抖，修長的雙腿不由得夾緊。

酋嫂表情嚴厲，“我問你，你就回答。”

達咩從來沒有看過阿母這樣的表情，有些被嚇到。

“阿母，我們……沒有……驍哥只……用手摸摸。”

“你們真沒有……”

達咩臉色暴紅，跺腳，“沒有，真沒有！”

酋嫂稍微松了口氣，“那你有沒有和別人……”

又戳戳。

達咩看著她，心底冒出一絲怒火，“也沒有。”

酋嫂哈哈大笑起來，摸著她的頭，“那就好那就好。”

“回去吧，給你的驍哥做早飯去。”

她推著臉色不好看的達咩出門，笑著對著一臉關切的酋長擠擠眼。

酋長笑了，低下頭東找西找，撿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趁著達姆放松警惕時。

高舉。重落。

“啊——”

刺耳的慘叫聲驚得飛鳥陣陣。

…………

林驍跟酋長說明情況，可能要出去一兩天才能回來，便帶著達姆與狩獵第一小隊出發。

小溪的水位上漲，原本只有小腿深，現在快齊腰了。

水獺夫妻是一對勞動模范，除了吃魚，睡覺，整天都在伐木筑壩，不知疲倦。

今天沒有兩腳獸偷自己的木頭，二獺干得更起勁。

三只小的也在用嘴拖運細枝，一家人勤勤懇懇。

水獺夫婦見一隊兩腳獸與兩只四腳獸準備上橋，馬上跑過來，嚶嚶嚶。

被火燒的動作。

噠噠噠吃的動作。

林驍知道它們想吃烤魚了，也打著啞語。

獸與人溝通一會，林驍帶著達姆與狩獵一隊沿著小溪向下游走去。

隊長基卡臥床養傷，不在。

“你爸為什么打你？”林驍拿著鐵刀在溪邊掃來掃去。

早上，達咩從“娘家”回來，好像有些生氣。

問她只說被大哥氣到了，林驍也沒往心里去。

達姆動了動肩，后背火辣辣的疼。

那么粗的棒子啊！

打死野豬都夠了。

對親兒子下狠手，不當人父！

達姆忍著疼痛，笑道：“阿爸經常打我的，早習慣了。”

林驍看著他后背上那么粗的紅印，笑得很開心。

“下手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