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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妞奶奶的背景

奶奶所在的家族,在當地可謂是只手遮天的存在。其家族宅邸坐落在城鎮的中心,占地廣袤,高大的圍墻由堅實的磚石砌成,墻頭上還插著尖銳的碎玻璃,仿佛在向世人展示著其不可侵犯的威嚴。

深宅大院之內,亭臺樓閣錯落有致,雕梁畫棟盡顯奢華。每一處建筑都采用了最上等的木材與珍貴的石料,飛檐斗拱上精美的木雕與彩繪,無不彰顯著家族雄厚的財力。庭院之中,奇花異草爭奇斗艷,假山水池相映成趣,這些珍稀的花木與景觀布置皆是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從各地搜羅而來,只為滿足家族主人對高雅與奢華的追求。

家族掌控著當地的大片土地,無數的農民在這片土地上辛勤勞作,每年收獲的糧食堆積如山,為家族帶來了源源不斷的財富。他們還經營著諸多暴利的生意,從鹽鐵到絲綢,從錢莊到當鋪,各行各業都有家族的身影,幾乎壟斷了當地的經濟命脈。

在軍事方面,家族豢養著一支裝備精良的私人武裝。士兵們身著統一的制服,手持先進的槍械,每日進行著嚴格的軍事訓練。這些武裝力量不僅負責家族宅邸的安保,還在當地維持著一種“秩序”,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望而卻步,確保家族的利益不受任何侵害。

在政治上,家族與各路軍閥勢力以及官府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家族中的子弟或憑借著金錢鋪路,或依靠著家族的威名,在官場中謀取了一官半職,從而能夠左右當地的政策走向,為家族的發展提供政治庇護。無論是商業上的競爭對手,還是那些對家族稍有不滿的人,在面對這樣一個龐大而復雜的家族勢力網時,都只能選擇隱忍或避讓,不敢輕易與之作對,生怕招來滅頂之災。在那個動蕩的年代,社會秩序混亂不堪,地主軍閥割據一方,魚肉百姓。奶奶就出生在這樣一個地主軍閥家庭,作為家中的三小姐,自幼便生活在奢華與寵溺之中。

從兒時起,她便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擁著,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奶奶年幼時,被家人送進私塾讀書識字,期望她能沾染些書卷氣,收斂驕縱的性子。然而,對生性頑皮好動的奶奶來說,那沉悶的學堂和刻板的夫子就像牢籠一般。

清晨的陽光剛剛灑進院子,丫鬟們便手忙腳亂地伺候奶奶穿衣洗漱,準備送她去私塾??赡棠虆s趁著丫鬟轉身拿書包的間隙,像只敏捷的小猴子一樣,迅速躥到了院子里的大樹上,躲在茂密的枝葉間。丫鬟們四處尋找,急得直跺腳,嘴里不停地呼喊著:“三小姐,您快出來吧,上學要遲到啦!”奶奶卻緊緊捂住嘴巴,憋住笑,看著下面著急的眾人,心中暗自得意。

好不容易被丫鬟們從樹上拉下來,送到了私塾??赡棠虅傋]一會兒,就開始心不在焉。她眼睛滴溜溜地轉著,瞅準夫子轉身在黑板上寫字的時機,悄悄地把旁邊同學的辮子系在了桌腿上。同學站起身回答問題時,疼得哇哇大叫,課堂頓時亂成一團。夫子氣得吹胡子瞪眼,卻又拿奶奶沒辦法。

課間休息時,其他同學都在誦讀課文,奶奶卻偷偷溜到了學堂后面的花園里。她一會兒追著蝴蝶跑,一會兒又去摘那些開得正艷的花朵,把自己弄得滿頭大汗、滿身泥土。等到上課鈴響,她才不慌不忙地從花園里出來,大搖大擺地走進教室,還故意把腳上的泥巴蹭在干凈的地面上,引得同學們一陣哄笑。

夫子為了管住奶奶,常常把她的座位調到最前排,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奶奶卻佯裝認真聽講,實則在課本下面藏著一本從外面帶進來的小人書,偷偷地看,時不時還被書中的內容逗得笑出聲來。夫子聽到笑聲,猛地一拍桌子,奶奶就迅速把小人書藏進袖子里,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讓夫子無可奈何。

奶奶的頑皮搗蛋在當地的私塾圈子里可謂是聲名遠揚,那些被請來教導她的夫子們,無一不是滿懷期望而來,卻又在與奶奶的“交鋒”中敗下陣去,無奈地離去,就這樣,夫子換了一茬又一茬。

最初的夫子是一位年逾古稀、德高望重的老學究,他堅信憑借自己多年的教學經驗和嚴厲的教學方法,定能讓奶奶收心向學。然而,奶奶豈是輕易能被馴服的?上課第一天,奶奶就將一只從外面抓來的蟋蟀偷偷放進了夫子的講桌抽屜里。當夫子正搖頭晃腦地講解著之乎者也時,抽屜里突然傳出蟋蟀清脆的叫聲,夫子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引得同學們哄堂大笑。此后,奶奶更是變本加厲,不是在課堂上扮鬼臉逗同學,就是趁夫子不注意偷跑出去玩耍。老夫子被折騰得心力交瘁,沒過多久便以年邁體衰為由,辭去了教職。

接替的夫子是一位年輕氣盛的書生,他試圖用新穎的教學方式吸引奶奶的注意力,激發她對學習的興趣。可奶奶根本不吃這一套,她故意在課堂上提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刁難夫子,讓夫子下不來臺。有一次,夫子在講解詩詞時,奶奶突然問:“先生,這詩里的鳥兒為啥不飛到咱家院子里來呢?”夫子被問得啞口無言,而奶奶卻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這位夫子也沒能堅持多久,便被奶奶的頑皮磨光了耐心,黯然離開了。

再后來,家族又請來了一位以嚴厲著稱的夫子。他制定了嚴格的課堂紀律,對奶奶的一舉一動都緊盯不放。奶奶起初也有所收斂,但沒過幾天,就又開始琢磨著新的惡作劇。她趁夫子午睡時,把夫子的胡子用墨汁染得漆黑,夫子醒來后渾然不知,繼續去上課,同學們看到夫子的模樣,笑得直不起腰。夫子發現后,怒不可遏,但又對奶奶無計可施,最終也只能拂袖而去。

隨著一位又一位夫子的離去,奶奶的“威名”越來越大,私塾里的先生們都對這個頑皮的三小姐望而生畏,而奶奶卻依舊在她的逃學與搗蛋之路上樂此不疲,絲毫沒有改變的跡象。她的逃學和頑皮事跡也在家族里傳得沸沸揚揚,成為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可奶奶卻毫不在乎,依舊我行我素。

奶奶熱衷于各種玩樂。每日里不是穿梭于各大酒樓,品嘗著珍饈美饌,與一群富家子弟嬉笑打鬧,就是流連在牌桌之上,一擲千金,盡情享受著賭博帶來的刺激與快感。

奶奶對槍有著一種特殊的癡迷,在那個軍閥混戰的亂世,槍似乎成了力量與地位的象征。她時常跟著兄長們出入靶場,手持精致的手槍,肆意地揮霍著子彈,看著靶子被打得千瘡百孔,她的臉上便會露出一種滿足而又略帶驕縱的神情。與人發生爭執時,她也毫不退縮,憑借著身后的家族勢力和自己手中的槍,動輒便要與人斗狠,在當地也算是出了名的“潑辣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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