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他們竟然是三合會的人,這下該怎么辦?。 ?
“陳玄你個狗東西,秦家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要把大家都害死才肯罷休是嗎?”
饒是秦天正再沒見識,也知道青木堂意味著什么,更不要說其背后的三合會是何等的恐怖了。
這個殺千刀的陳玄!
一想到要對面的是三合會這種超級勢力,秦家人徹底失去了戰(zhàn)斗的志氣。
“姓陳的,你給我滾,馬上滾出秦家,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把女兒嫁給你的?!?
“天正,他不能走?!?
秦天正三叔攔住陳玄,怒氣沖沖道:
“如果不是他得罪三合會的話,老太太也不會犯病,二哥更不會被鄭虎一拳轟死。所以這筆賬我們得算到他身上?!?
“就是,他絕不能走?!?
“兩位爺爺,爸,你們怎么這樣啊,剛才明明是陳玄救了我們大家。你們不僅不感謝他,還說這樣的話,實在是太令人心寒了?!?
面對秦家人的,秦可茹義無反顧的選擇站在了陳玄跟前。
“可茹丫頭,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你不要忘了,你身上可是流淌著秦家血呢。”
“三爺爺,你不要道德綁架我,難道就因為我身上有秦家的血,我們就是非不辨,黑白不分了嗎?!?
“你給我閉嘴?!?
要不是秦天正差點被掐死還沒緩過來的話,他絕對會給女兒一巴掌。
看著秦可茹氣鼓鼓的胸部,陳玄安慰道:“好了可茹,別白費力氣了,跟這些人犯不著生氣,更沒必要講道理。”
“你們大家聽著,我陳玄在這里向你們保證:只要三合會這件事一日得不到解決,我陳玄絕不離開秦家?!?
這時,管家走了進(jìn)來。
“大少爺回來了!”
“我哥回來了,我們?nèi)タ纯础!鼻靥煺热思贝掖矣诉^去。
秦天能邁著穩(wěn)健的步子走了進(jìn)來,看到大廳內(nèi)一片狼藉,輕皺了眉頭,“二弟,發(fā)生什么事?”
“哎!”
秦天正重重嘆息一聲,畢竟這件事秦可茹也參與其中,他不知如何說起。
“老公!”
羅云鳳直接撲在秦天能懷中,無限委屈地說:
“都是可茹和她的野男人,他倆得罪了三什么會的人,對方前來尋仇,打傷了老太太和嶺兒。”
“如果嶺兒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也就不活了。”
聽到自己的兒子被打成了重傷,老太太昏迷不醒,秦天能氣得咬牙切齒。
“二弟,你大嫂說的都是實話?”
“大,大哥,我……”秦天正言語結(jié)巴,不知如何回答。
“大哥,這一切都是陳玄那小子做的 ,跟可茹沒有一點關(guān)系,她什么都不知道。”李彩芬顫抖的手指指向陳玄。
“媽,您怎么也跟那些人一樣啊,難道您就不能說句公道話么?”
“如果不是陳玄看出奶奶藥里被人下毒,如果不是陳玄出手相救,奶奶早就沒命了?!?
“放肆,你竟敢咒你奶奶!”
“混賬,簡直豈有此理?!?
秦天能大怒,抬起手準(zhǔn)備給秦可茹一巴掌,手腕卻被陳玄一把捏住,冷冷道:“如果不是看在你是長輩的份上,你這只手連同胳膊可能就廢了。”
秦天能疼的滿頭大汗,陳玄才將其松開,“老太太的藥被人下毒大家有目共睹,我替老太太施針解毒你們當(dāng)時也在跟前,難道可茹說的不是實話嗎?”
陳玄冷笑一聲:“再說了,秦嶺那傻X之所以被打,不是因為他非要逞能,而且還要在白家公司裝13才造成的后果嗎?”
秦天能問媳婦:“事實真是這樣的嗎?”
羅云鳳啞口無言,秦天能知道陳玄說的是真的,不過老太太因他而昏迷,所以他必須得救活過來。
陳玄自然一口答應(yīng),而且他也正在暗中調(diào)查給老太太下藥之人,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
一方面,鄭虎被陳玄打傷的消息很快被傳到了三合會總部。
江南郡,三合會總部。
“就憑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年,能傷得了玄境的鄭虎,這可能嗎?”
“會不會是武道盟的人?”
“絕不會!”
身穿皮衣的光頭右護(hù)法聲如洪鐘,淺淺分析道:
“武道盟是有不少高手,可咱們兩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更何況他們知道鄭虎是張會長的人,所以絕不會是武道盟的人。”
不少人議論道。
主座上的張人鳳雙唇緊閉,一雙眼睛如同老鷹一般銳利。
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威懾力十足。
“消息應(yīng)該是真的,沒想到小小江州竟能孕育出如此大能,有點意思?!?
右護(hù)法:“會長,要不要我去看看,順便讓他早登極樂?”
“不必了,去江州的人選我心里有數(shù)?!?
張人鳳看了看手表,緩緩說道。
這時管家來報:“稟會長,少主接回來了。”
“父親,各位叔叔,你們好?!?
少年太陽穴高高凸起,眼冒精光,呼吸沉穩(wěn),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一看便知功力不淺。
進(jìn)來的人正是張人鳳之子張之謙。
眾人連忙起身相迎:“少主留學(xué)歸來,實在是可喜可賀?!?
張之謙隨意點了點頭,坐到最下手的位置。
眾人嘩然。
“天啊,幾年不見,少主居然長得這么帥了,我都不敢看了,簡直比外面那些明星小鮮肉要帥多了!”
“不知道少主有沒有女朋友,我女兒正好青春妙齡……”
“得了,你女兒長成那樣也配的上少主,我有個侄女國色天香,聰穎過人,跟少主正好一對?!?
“你倒是會攀高枝!”
在場一群大老爺們眼睛直接看直了。
張人鳳看到大廳中間站著的,挺拔帥氣,自己最為驕傲的兒子,眼神顯出幾分得意。
“謙兒,剛下飛機(jī)怎么不在房間多歇一歇?”張人鳳柔聲說道。
“父親,兒子剛下飛機(jī)回到闊別三年的云都省,感到親切無比,心緒起伏,片刻都歇不?!?
“對了父親,我剛進(jìn)來的時候,好像聽見大家在議論什么,不知能否說來聽聽?”
“就是一點小事,不足掛齒?!睆埲锁P眉眼忍不住拳拳父愛。
“父親,兒子三年未歸,現(xiàn)在回來也想為父親分擔(dān),到底是什么事,我真的很想知道?!?
張人鳳猶疑了片刻說:“是你鄭叔叔。”
“哦,鄭叔叔怎么了?”
“你鄭叔叔被人打傷了。”
張之謙微微詫異:“什么人竟如此大膽,難道不知鄭叔叔是父親的人嗎?”
右護(hù)法:“少主剛回來可能不知道,前段時間出了件大事,你鄭叔扶持的白家被人在一夜間滅族了?!?
“你鄭叔去找對方報仇,哪知被對方給打傷了?!?
張之謙問道:“我鄭叔不是武者嗎,聽說已經(jīng)是玄境了是吧,竟然還能被人打傷?”
“可能是強(qiáng)中自有強(qiáng)中手,一山還比一閃高吧?!?
“就是不知打傷鄭叔叔是什么人?”
“聽說是一位少年?!?
“呵呵……”
張之謙冷笑道:“堂堂玄境武者竟然被一名少年打傷,看來所謂的武者也不過如此嗎。”
在場之人除張人鳳外均面露不悅,這句話不僅是看不起鄭虎,更是對所有武者的貶低。
只是礙于對方身份的原因,他們也不好發(fā)作。
“謙兒,不得放肆?!?
張人鳳聽著好像是在教訓(xùn)兒子,可臉上盡是微笑,言語也很是溫柔,一看就是做給手下們看的。
“好的父親,孩兒知道了?!?
張之謙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
這時,脾氣火爆的左護(hù)法起身問道:“聽說少主這三年在國外也在練武?”
張之謙笑道:“我大部分心思都花在學(xué)習(xí)上了。至于練武,那只是我的業(yè)余愛好罷了?!?
“哦!聽說國外的武術(shù)和國內(nèi)的很不一樣呢,不知少主能否給我們展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