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開陽眼
- 民間撈尸人實(shí)錄
- 棄天
- 2007字
- 2025-01-11 13:06:11
“可我看見的并不是很頻繁,只是偶爾一兩次。”我皺眉道。
如果按照廖秋楠所說,我真有什么異于常人的能力,應(yīng)該每次都能看清那些邪祟。
廖秋楠卻是笑著搖搖頭:“你是陽眼未開,極陰體質(zhì)會吸引煞氣,所以能見邪祟之物。”
“何為陽眼?”
“陽眼與陰眼對應(yīng),你體內(nèi)的陰眼已經(jīng)開啟了,鑰匙便是你那枚常年佩戴的玉佩陰面。”
“體格極陰,加陰面玉佩,自然就喚醒了你體內(nèi)的陰眼。”
我不禁問道:“既然如此,那如今你給我玉佩陽面,就能開陽眼了?”
廖秋楠搖頭:“哪有這么簡單,你體質(zhì)是極陰體質(zhì),喚醒陽眼本就是難如登天,又豈是這三兩日的事情。”
我細(xì)細(xì)一想,覺得廖秋楠確實(shí)言之有理。
這陰面玉佩我戴了二十余年才得以開的陰眼,陽眼恐怕沒那么容易。
“對了,廖師傅,我差點(diǎn)忘記我此番前來的目的了。”
我猛地想起來,今天來的這一趟是有重要的事情,我把村里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廖秋楠聽了直皺眉:“弄錯了?招魂幡不可能弄錯。”
我苦笑道:“我也覺得不可能弄錯,但確實(shí)出了岔子。”
聽我這么說,廖秋楠將信將疑:“既然如此,只能另想法子了。”
當(dāng)天晚上,廖秋楠安排我在他的店內(nèi)住下。
至于南秀娟亡的事情,需要從長計議。
第二天一大早,廖秋楠把我弄醒,讓跟他出去一趟。
我正納悶這一大早去哪,廖秋楠領(lǐng)著我上了街。
“來這干什么?”我不解道。
“你不是要找王宇庭?”廖秋楠反問我道。
我愣了一下,問道:“你找到他住在哪了?”
“差不多。”廖秋楠含糊其辭。
我感到有些奇怪,我跟廖秋楠并沒有提過幾次關(guān)于王宇庭的事情。
我好奇地跟著廖秋楠,直到來到了河邊的空地。
“今天我教你開陽眼。”
說罷,廖秋楠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遞給了我。
“這是玉佩的陰面,好生保管。”
我拿起玉,細(xì)細(xì)端詳,居然毫無摔碎的痕跡,說是這是一枚新的玉佩我都信了。
我小心翼翼地將兩枚玉佩拼湊在一起,果真是一對玉佩,合上了就是一個太極八卦的圖案。
“這跟開陽眼有關(guān)系嗎?”
廖秋楠示意我稍安勿躁。
沒過多久,廖秋楠指著一個過路的老人對我說道:“你從他身上能看到什么嗎?”
“一個晨練的老頭。”我立馬說道。
廖秋楠搖搖頭。
“早上買菜的?”
廖秋楠再次搖搖頭。
我急了:“這誰看得出來?”
廖秋楠解釋道:“靈媒的陰陽眼能夠看鬼,也能看人,你爹生前給你看相可準(zhǔn)了。”
我搖頭,目前我可不具備這種能力。
“慢慢來,再看這個。”廖秋楠又指向一個陌生路人。
就這樣,持續(xù)了三個小時。
我愣是啥也沒看出來,我都忍不住懷疑自己的能力了,要不是廖秋楠一口咬定我就是有靈媒血脈。
“好了,到點(diǎn)了。”廖秋楠看了一眼手表說道。
我有些奇怪接下來去哪,跟著廖秋楠一路到了一個居民區(qū)。
“這就是王宇庭租的房子,三棟307。”
廖秋楠簡單介紹了一下,帶著我上樓。
在門口,我敲了敲門。
沒過多久,一個穿著單衣的年輕人來開門。
此人正是王宇庭,看到我的一瞬間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
掃了一眼,屋內(nèi)擺設(shè)挺齊全,三室一廳很寬敞。
我沒有解釋,而是直入正題:“你之前是不是騙我們?你其實(shí)認(rèn)識那個人?”
“哪個人?”王宇庭裝傻充愣起來。
“說出你身世的人。”我強(qiáng)忍著怒氣說道。
王宇庭仿佛想了起來,否認(rèn)道:“我并沒有說假話。”
我皺眉道:“我按照你的線索去找,還逼死了一個無辜的人!”
“那是你的問題。”王宇庭絲毫沒有要承認(rèn)的意思。
廖秋楠不慌不忙在屋內(nèi)四處打量起來。
王宇庭顯然很抵觸這個四處閑逛的怪老頭,警惕地看著廖秋楠。
廖秋楠突然開口道:“你這房子,上個月租的吧?來鎮(zhèn)上沒多久?”
我一愣,不知道廖秋楠怎么說起這個。
王宇庭神色緊張起來:“;老頭,胡說八道什么呢,我?guī)啄昵熬蛠礞?zhèn)上打工了。”
廖秋楠淡淡一笑,沒有回話,而是繼續(xù)問道:“這房子有高人給你指點(diǎn)過?”
“嘿,我說你這老頭,喜歡討沒趣是吧?”王宇庭沒好氣道。
廖秋楠沒有說話,扯下了墻上的日歷,其中夾著的一張黃色的符紙落了下來。
王宇庭剛想彎腰,我攔住了他。
只見廖秋楠撿了起來,上下看了一眼,說道:“你也是同道中人?”
王宇庭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就算是傻子都看得出來,這王宇庭肯定有鬼,隱瞞了事情。
“你才二十歲,接觸多了不干凈的東西,會折壽的,你沒發(fā)覺你最近失眠盜汗,走霉運(yùn)嗎?”
這話好像說中了,王宇庭愣了愣。
“不知道你是受何人指使,你也應(yīng)該明白,你這樣活不久的。”廖秋楠繼續(xù)說道。
眼見廖秋楠不好對付,王宇庭這才支支吾吾地說出了原委。
原來他確實(shí)是受人所托,才住進(jìn)了這房子里,而且是最近才搬進(jìn)來的,之前一直和別人合租。
而且委托他的那個人,就是讓他去警局查關(guān)于南秀娟的事情。
至于他的身世,實(shí)際上他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是撿來的。
他還說出了他這幾天一直在做一個夢,一個紅衣女人反復(fù)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門口,每次驚醒之后,她又不見了。
我驚得一聲冷汗,這場景我倒覺得似曾相識。
紅衣便是厲鬼,我脖子上的傷痕就是紅衣女鬼傷的。
“四肢修長?體態(tài)怪異,很高,對吧?”我急忙詢問道。
王宇庭立馬點(diǎn)頭:“對對對,你怎么知道?”
“前幾個看到這個身影的人,都死了,我是唯一僥幸逃過一劫的。”
說罷,我露出了脖子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