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動心了?
- 致命嬌寵,偏執(zhí)傅總親上癮了
- 夏驕
- 2309字
- 2025-01-13 12:34:16
“你就是心眼太小,寒淵才會生氣。”
“除了要從女人身上討好處的男人,哪個能受得了被女人壓制,仰視女人臉色而活?”
“寒淵就更不可能了。”
沈殤絞盡腦汁,才說了這幾句話。
打量著沈文茵沒有再抓狂發(fā)癲,似乎是冷靜了幾分。
他才順著這個方向繼續(xù)說道:“愛一個人,得以他想要的方式愛,你愛上的是權(quán)勢最大、最不可一世的男人,卻妄想對他進行一場入室搶劫般的愛情,逼他就范,這合理嗎?他能不來氣嗎?”
沈文茵習(xí)慣性反駁:“我不是那樣想的,我只是……”
只是脾氣不好。
性子急。
太愛了。
沒惡意。
這些話,沈殤聽過很多遍。
他不愿再聽這些借口,打斷道:“反正你好好想想吧,寒淵是個男人,還是站在頂峰的男人,那樣的男人,怎么樣才能得到他的愛。”
說罷,他拔腿就走。
他的車子已經(jīng)被司機開過來,他逃命似的,上了車。
車子開到城堡大門口,沈殤累極了,還在揉眉,司機提醒他道:“沈總,好像是傅二爺?shù)能嚒!?
他側(cè)頭看去,果然是傅寒淵的車。
靜靜停在路邊。
他與傅寒淵心有靈犀,知道他是在等他。
當(dāng)即叫司機開車走,他自己下了車,拉開傅寒淵的車門坐上去。
傅寒淵車子發(fā)動,他跟他說剛才留下來后,對沈文茵的那幾句勸告。
“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希望有點用吧。”沈殤長長嘆出口氣,頭向后歪在座椅里,心累無比:“女人真是太可怕了,比我們男人還血腥不講理。”
傅寒淵挑眉:“這可是你的小姑姑。”
這么說,合適嗎?
沈殤呵呵,說出口的話更狠:“我寧愿沒有這個小姑姑。”
打著沈家的名號,時不時搞出一堆爛攤子,他收拾得心累。
就今晚整的這一出,他能少活幾個月。
傅寒淵輕笑:“沒有她闖禍,你怎么在沈老爺子面前表現(xiàn)?這兩年,你也靠著處理她的爛事,在老爺子面前刷了不少印象分吧?”
誠然,沈殤?yīng)毩㈤T戶,做出一番成績,令沈老爺子自豪。
但更得他心的,是沈殤懂事,不像其他人那么看不慣他寵愛小女兒,還幫著他為小女兒解決麻煩。
沈殤猛地坐直了。
他掏出手機,撥號。
十幾秒后,電話接通。
“爺爺,這么晚打擾您睡覺,真是不好意思,主要是小姑姑這兒又出了點事,孫兒想著,必須跟您報備一句……”
這通電話打了十多分鐘。
沈殤事無巨細地說了蘇姝曼被推下樓的前因后果,期間,不著痕跡提到自己第一時間站出來解決,這才沒有釀成大禍。
他知道沈老爺子對小女兒偏心到極點,一點都不說沈文茵的不是。
只說:“爺爺您放心,這事寒淵不會記仇,我會去勸他,他跟我關(guān)系好,這點面子,還是會給我的。”
掛了電話,沈殤一改疲累,神清氣爽。
傅寒淵橫看他:“打著我的幌子,給你加分?”
“那可不。好兄弟,就是拿來用的。”
沈殤打開車上的酒柜,給自己倒了一杯。
搖晃著酒杯,笑看傅寒淵,試探問:“你對沈文茵發(fā)那么大的火,是不是擔(dān)心她對小四下手?”
傅寒淵再次聽到他叫盛棠為小四,眉頭微蹙。
怎么那么怪。
偏沈殤毫不覺得,追問:“對小四動心了?”
傅寒淵冷笑:“可能嗎?”
“可能。”
沈殤抿了口酒,看著傅寒淵口是心非的樣子,更確定了,笑得大白牙明晃晃露在外面。
傅寒淵看得心煩:“有什么好笑?”
沈殤擠眉弄眼:“你今天早早來參加派對,又賞臉去看了煙花,沈文茵還以為,是你給她的面子。”
“殊不知,是給小四的。”
沒有人不愛看狗血的戲碼,哪怕是身居高位,日理萬機的富家少爺們。
傅寒淵頭一撇,去給自己倒酒。
不理沈殤這句猜測。
不承認,也不反駁。
沈殤與他好兄弟這么多年,早就摸透了他的性格。
這態(tài)度,已經(jīng)是默認。
他憋著壞笑,故意唱歌,刺激他。
“我愛你,你愛她,她愛她,她愛他……”
傅寒淵眉頭擰起。
沈殤促狹地看著他。
卻聽他說:“你唱得也太難聽了。”
沈殤被氣得笑。
“我唱的是難聽,小四聲音那么好聽,估計很會唱歌,下次約她出來,聽聽她唱的怎么樣。”
他一口一個小四,明顯是故意的。
傅寒淵聽出來,不吃這種低級的激將。
沈殤笑夠了,盯著他半晌。
“你真是變了。”
“以往在你面前說女人,沒說兩句,你就煩得不想聽,我說了盛棠這么多,你聽得津津有味。”
“你小子,你完了,你中了愛情的丘比特之箭了!”
傅寒淵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克制不去理會,還能被沈殤擺出這些歪理說一通。
他沉了臉:“找死?”
沈殤看出他不是真的生氣,一點都不慌。
舉起酒杯跟他碰杯,發(fā)出咣當(dāng)一聲響。
“找死干什么,找活,活著才能有香香軟軟的女人抱。”
聽到這一句,傅寒淵不由想到盛棠。
她的確。
又香又軟。
不屑的眼掃向沈殤呲著大牙傻樂的臉,傅寒淵輕嗤:“說的好像你抱過女人似的。香香軟軟的女人是什么滋味,你知道嗎?”
沈殤:“……”
他不服氣,搜腸刮肚找到一句,擠兌:“你也才開葷幾天,有什么好洋洋得意的?”
傅寒淵笑了。
“起碼我開葷了。咱們兄弟一場,我不看輕你,你盡快,我等你的好消息。”
沈殤:“……”
他連目標(biāo)都沒有,上哪兒盡快去?
論嘴毒,還是姓傅的更勝一籌。
*
第二天一早,柳憶要離開盛家別墅去醫(yī)院。
臨走前,她不放心叮囑盛棠:“你昨晚態(tài)度太強硬了,夫人極為看中她的尊嚴(yán),你小心她給你小鞋穿。”
盛棠不怕。
她振振有詞分析道:“先生如今需要我,不管是和傅明豪的婚姻,還是獲取上面那些家族的信息,我都特別重要。夫人再看不慣我,也不會越過先生,給我難堪的。”
“我是擔(dān)心你,怕你受罪,往后的日子我不在,你惹惱了她們,沒人幫你求情。”
柳憶并非不相信女兒的能力,她只是作為母親,很怕女兒受委屈。
盛棠胸有成竹道:“我不會受委屈的,媽,我現(xiàn)在這么有用,還不為自己爭點話語權(quán),以后就更沒機會了。盛家這些人,全都是欺軟怕硬,我若是一味乖順,她們才會當(dāng)我好欺負拿捏。”
這話說的很有道理。
柳憶欣慰看著女兒:“你比媽有本事。”
盛棠眼睛發(fā)酸。
她忍著,伸手抱住柳憶:“我一有機會,就去醫(yī)院看你和外婆。”
“好。”
母女倆正說著溫情話,盛棠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到眼前,是傅明豪打來的電話。
“明豪少爺找你,趕緊接吧,這么一大早,估計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