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爛攤子
- 穿越后,我成了暴君的皇后
- 姐姐不歸
- 2012字
- 2025-01-12 19:04:09
云長寧見這場景,著實愣住了。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她這個皇后還有別的情史?既然這樣,那慕傾城能一點都不知道,還巴巴的帶她過來?
若是什么事情都沒有,北平王那心痛的眼神,哀傷的神情,這種事情根本裝不出來。
突然,頭莫名的痛。
遠遠的,她似乎看到了一對少年和少女在草原上架馬馳騁。
只是等她離近看得清楚,卻發現那少年成了慕傾城的模樣。
她第一次看到他會那么大笑,笑得傾國傾城,笑得情真意濃。
“寧兒,不要離開我……”他低聲說道。
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的頭痛,讓她險些暈死過去。
幸好身邊的云瑤扶住了她,“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姑姑,姑姑……你怎么了……”
勉強,云長寧才恢復了正常,只是臉色蒼白,額頭上有汗珠。
“姑姑怎么了?”云瑤面容焦急。
云長寧深吸一口氣,“沒事。”等她再轉頭的時候,早就沒有了北平王的身影。
“他早就走了。”云瑤看出了她的眼神,“天下怎么還有這樣無禮的人,看我不告訴皇上。”
說完,她似乎覺得自己失禮了,立刻改口說道,“婢妾的意思是,這事應該讓皇上知道。”
云長寧一臉官司,她不知道之前的云長寧到底都干了什么,還需要她收拾爛攤子。
“罷了,皇上如今還仰仗著北方的人馬,你就算說了他也不會怎么樣,反正他也只是逞了口舌之快。”云長寧無所謂的說道。
現在她腦海里都是那個場景,只是不真實,她以為是自己每天面對著慕傾城,所以才會胡思亂想。
“皇后娘娘說得是。”云瑤沒有再說什么。
云長寧見她剛剛為自己焦急,還口快得叫了姑姑,知道這丫頭是真心待人,不由親昵了幾分,“晚上的時候肯定要大擺宴席,如果想讓皇上記住你,就在宴會的時候跳支舞。”
因為親昵,云長寧立刻給她支招。
聽說是跳舞,云瑤立刻點頭,然后又說道,“聽聞姑姑的胡旋舞是一絕,不如姑姑跟我一起?”
云長寧瞪圓了眼睛,她還會跳胡旋舞?
只是,她在現代只是一名會計,別說什么胡旋舞了,就是廣場舞她都跟不上趟。
“我可跳不來,我腿疼。”云長寧隨意找個借口敷衍過去。
等安營扎寨之后,北方人就開始準備晚上的篝火。
云長寧因為是皇后,晚上的宴會就要穿正式的皇后服侍了。
光是那禮服就有十二層,最后那一層外衣上,繡著的是鳳凰展翅,曳地兩米。
云長寧看到之后都感覺自己像一頭拉車的牛。
頭上的牡丹發髻把她的臉襯托得更加小,看著頭上金光璀璨的九支金簪,她覺得她的頭都要被壓斷了。
“善兒,給我拿下去兩只。”云長寧咬牙說道。
沒想到給她梳頭的嬤嬤卻不樂意了。
“皇后娘娘,這是彰顯您身份的,摘下去就是于理不合。”嬤嬤冷著臉提示。
云長寧一臉的無奈,“就這么長的裙子,還不夠召顯我身份得?你倒不如給我腳上綁兩只高蹺了。”她低聲嘟囔著。
等裝扮好了,慕傾城就過來了。
他們二人要一起出現在宴會上。
當他看到云長寧苦著一張臉,差點笑出來。
“皇后今天這身裝扮,很適合你。”他眼中含著笑意。
之前他從沒有注意過云長寧,但是現在看來,做皇后也還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看她那張苦著的臉就知道了,頭被壓得都抬不起來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云長寧竟然沒有搭理他,甚至連禮也沒有行。
云長寧可是還記得他殺人的事,為此,她被扣了好多金幣。
慕傾城聽到她的心聲,愣住了。
他原本想做得隱秘一些,沒想到那個叫系統的還真神通廣大,竟然知道了。
正想著,就聽李福海說道,“皇上,宴會開始了。”
慕傾城這才朝著云長寧伸出手。
云長寧本來不想理會,可是這一身行頭,她若是不拉著他,肯定會摔個狗吃屎。
無奈之下,只能任由他拉著走了出去。
所有人看到慕傾城和云長寧走出來,都紛紛跪地行禮,高呼萬歲。
還別說,云長寧還挺喜歡現在這種感覺的。
“平身。”慕傾城大聲說道,然后轉頭看云長寧,臉上露出笑容,“皇后今天的裝扮還真是隆重。”
在外人面前,兩個人都是極力掩飾不和。
“皇上說北平王是您最重視得人,那臣妾見他,自然應該隆重。”云長寧說得滴水不漏。
只是沒想到北平王聽到這話后,竟然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緊接著,絲竹聲起。
北方牧民穿著民族特有的服裝開始跳舞。
舞蹈歡快粗狂,跟中原的舞蹈形成了明顯得反差。
北平王坐在慕傾城附近,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喝酒,偶爾大笑起來。
云長寧似乎覺得慕傾城在這里很開心,跟在皇宮里完全不一樣,脾氣也不暴虐了,反而十分豪爽。
正想著,就聽到古琴悠揚的聲音。
這樣的音樂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紛紛看過去,只見云瑤穿了一身白色輕紗,身姿柔軟的跳著舞。
她腳步輕快,如九天玄女,不沾染一絲塵埃。
云長寧見慕傾城看得入神,就偷偷的退了下去。
一會兒少不得慕傾城要關照美人,她還是晚些出現,免得喧賓奪主。
“娘娘,咱們去哪?”善兒低聲問道。
云長寧看了看,“去那邊。”
在所有帳篷的后面,有一條溪流。
游牧民族的習慣就是傍水而居,所以他們帳篷的旁邊,都是有水源的。
云長寧見沒人在這里,就脫下了外衣,又把金簪都摘下,坐在河邊看星辰。
卸下了那些東西,她才覺得自己是個活著的人。
“皇后娘娘好雅興。”北平王突然走了過來,坐在了離她不愿的地方。
善兒立刻防備的站在了二人中間。
“夜已深,北平王在這里于理不合。”云長寧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