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問題,我爺爺尸骨你看出來咋回事了嗎?還有那個賈道善到底什么身份,他被黑婆子咬死了?”
隨著被卓鐵嘴又扯拽到一個地窖子里,我問道:“再有就是那個侯老板咋死的,又是怎么化成僵尸的?”
“你見到侯老板了?”聽我這問,卓鐵嘴反問我。
“是,別告訴我,是你殺了他?”我說道。
“哎呀,怎么會呢,你作法的那天晚上他就死了,被賈道善給掐死的,至于煉化僵尸嘛……這個是我干的。”卓鐵嘴道。
“你厲害,那我爺爺尸骨呢,看出是咋回事了嗎,賈道善死了沒有?”我又問道。
“你爺爺尸骨我沒看出來咋回事,不過我嚴(yán)重懷疑那不是你爺爺,你爺爺尸體應(yīng)該是失蹤了。”
聽我這又問,卓鐵嘴道:“另外那賈道善沒死,黑婆子沒弄過他,好像他身上有什么保命的東西,還差點把黑婆子命給喪嘍。”
“這樣……那成,你高高興興入洞房吧,我走了。”我抬腳往外走。
這里的地窖子一個連著一個,好像把整個地下都打通了。
“走啥呀,你走不了,你被下藥了。”
卓鐵嘴往身后瞅瞅,上前來拉扯我道:“聽我的,保命要緊,入個洞房而已,女人就那么回事,關(guān)上燈,都一個樣,等入過洞房以后,我保證送你走,你看咋樣?”
“嗯,說的挺有道理,我找黑婆子去。”我反身往回去了。
我得找我背包啊。
那里邊全是爺爺留給的走陰陽物件,說啥都不能給丟嘍。
“黑婆子,我背包呢,還給我。”隨著往里走,我叫喊道。
“哎呀土生,可不敢這么說話,你得叫娘,丈母娘!”卓鐵嘴有點被嚇到了。
“嘿嘿嘿嘿嘿,這小脾氣我喜歡,你是沒看上我姑娘嗎?”黑婆子從里邊走出來說道:“不過不要緊,生米煮成熟飯,一切就都好了。”
“恐怕這飯煮不熟了,你看這是啥?”我一伸手間咬破手指,在左掌心上很快速畫了一道符文,高高舉起來給黑婆子看。
“金剛符?”黑婆子大叫。
“算你識貨,把背包還給我!”我喝喊道。
“你真的那么想走?”黑婆子一臉慍怒的問我了。
這金剛符是啥?
是我楊土生的保命符。
可以打散任何的修靈。
但對陰魂鬼怪之類的死人,不好使。
打我記事起,爺爺就每日里把我的右手浸泡在一盆子黃呼呼的金水里邊,每天浸泡三個時辰,整整浸泡了六年,才練成了這個可驅(qū)散異類修靈的金剛符咒。
“什么……金剛符咒?讓我看看。”卓鐵嘴跑上來抓住我手掌細瞅。
“厲害了,至剛至陽的萬靈符咒,原來是這么回事?”卓鐵嘴很失神的叨叨了。
“老婆子,放他走,這事成不了。”隨即卓鐵嘴搖搖頭蹲地上了。
“好,算你狠,二丫頭,把他背包拿過來。”黑老婆子咬牙喊叫了。
“要不把他的毒也解了吧?”卓鐵嘴又瞅黑老婆子。
“妄想!”黑老婆子一聲哼,轉(zhuǎn)身回去了。
“土生,你真的中了劇毒,會腸穿肚爛而死的。”卓鐵嘴一副很無奈的眼神瞅我。
“死就死吧,算我命短。”我接過來綠裙子小姑娘手里的背包,大踏步往出去。
“土生?”卓鐵嘴追攆我,突然間一陣風(fēng)聲,我就覺得后腦勺子上重重挨了一下,不知道啥了。
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張溫軟的大床上,四面高燃著喜燭,身旁躺著一絲不掛的老鼠精,正歪側(cè)個身子,裂開瓢一樣的大嘴,瞅我樂呢。
“你……你干了什么?”我啪的伸掌,把老鼠精給打地下去了。
完了,失身了。
“你打我干什么,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你敢打我?”老鼠精蹦高高叫。
看看她那丑陋樣子,再看看光不出溜的自己,我啪啪給了自己兩嘴巴子。
上套了。
我咋能娶這樣一個女人做妻子,一輩子不就毀了嗎?
“我衣服呢,給我。”我叫嚷道。
“扔了。”老鼠精叫囂說扔了。
“給我!”我?guī)缀跫t著眼睛吼叫。
屈辱的淚水嘩嘩往下流,感覺自己不能活了。
我楊土生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骨子里的傲性,讓我根本承受不起。
“哎呀,你還來勁了,皮子癢了是不是?看來娘說的話不對,男人不是用來哄的,是用來揍的,揍服了,就啥都好了!”老鼠精似乎也生氣了,呼的一下子沖上來,巴掌撇子往我臉上招呼。
我一骨碌打翻身躲閃過去,咬咬牙,把左手舉起來了。
“你……”老鼠精被震懾住了,眼瞅我左手掌,不敢動了。
“伊彤……伊彤,快走!”而也是在這個時候,黑老婆子像一陣風(fēng)般打外面沖進來,不由分說拉起床上的伊彤,化作兩團子黑煙,跑了。
“額?”我驚楞住了。
怎么回事?
老婆子怎么闖進來,把她姑娘給拉跑了。
“哼,算你們跑的快,土生……你在這里嗎?我是你二爺爺,二爺爺來救你來了,你沒事吧?”隨即一聲很洪亮叫喊,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了。
一個拄著文明棍,須發(fā)皆白的老頭。
老頭紅潤潤的一張臉龐,一雙上下都帶雙眼皮的鴛鴦眼,一進來,瞅我笑了。
“你是?”我遲疑瞅他。
“我是你二爺爺,你爺爺?shù)挠H二哥,土生,二爺爺沒來晚吧,你沒受什么委屈吧?”老頭很慈愛眼神瞅我說道。
“二爺爺……爺爺?shù)挠H二哥?”我上下打量老頭,感覺很不可思議。
爺爺什么時候有二哥了,而且還是親兄弟,沒聽爺爺提起來過。
想這么多年以來,一直是我與爺爺兩個人相依為命,又哪來的親戚。
“福祿壽財,永保安詳,是我們八兄弟的名號,我是老二,我叫楊祿,你爺爺排行老三,大名叫楊壽。”老頭說話間從衣兜里掏出一個小小木牌,給我看。
一瞅老頭手里那木牌,我驚呆住了。
“這是我們八兄弟的隨身信物,叫摸金符,你應(yīng)該見到過吧?”老頭又把那塊木牌給翻轉(zhuǎn)過來,讓我看后面的字。
這一看之下,我更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