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葉語馨雖然認識時間不久,但是陳默心里對她的印象極好。
看著手中的鑰匙,他感覺非常沉重,雖然男人的自尊心不想讓他接受這樣的恩惠。
可是人家葉語馨教育的也沒錯,是他的自尊心重要,還是父母生活的更好重要?
更何況,這也算是他自己的手藝換來的,這沒什么丟人的。
想到這里,他便返回了家中。
“給人家姑娘送走了?”
陳默點了點頭,曲艷追問道:“兒啊,你跟媽說實話,你倆到底是不是在搞對象?”
陳默苦笑著解釋道:“媽,人家剛才不是已經親口跟您澄清了嗎?我倆就是普通朋友。是這樣的,之前她的奶奶在大街上心臟病突發,我幫忙把她送到醫院來著,所以她很感激我,我倆就是這么回事。”
“哎呀,你倆還有這樣的淵源呢?兒啊,你可得把握住機會,這個姑娘我看了,她的眼神比小婷要干凈的多,行為舉止也很有禮貌。雖然你倆現在還沒搞對象,但你可以往那邊發展啊!”曲艷不死心。
也難怪,像葉語馨這種顏值與身材,背景和品德都并重的女孩,哪會有人不喜歡呢?
不過陳志剛打斷了他倆的對話,因為他也有問題要問陳默:“陳默,你這身功夫是跟誰學的?”
“啊?呃……”陳默一時語塞,這可怎么跟他老人家解釋?
告訴他自己是鬼谷子轉世?以陳默對自己父親的了解,他敢這么跟父親說,父親就敢大嘴巴抽他……
“爸,我的功夫不都是跟你學的嗎?”
“老子教你的都是部隊的格斗術,可你剛才使出的功夫摻雜了拳擊、泰拳,甚至還有形意拳的影子,這些我什么時候教過你?而且就你這天賦,也不是塊練武的材料,你怎么可能學了我那些皮毛就這么厲害?”
陳默嘴角一陣抽搐,這老同志罵起自己的兒子來可真是毫不留情面!
“唉,爸,那我跟你說實話吧。我現在不是當保安了嗎?其實我是跟我們保安隊的老師傅學的,聽說他以前還打過職業拳賽,后來受了重傷才不得已隱退。他可能是看跟我投緣吧?就教了我這些功夫!”
“扯淡!你才當了幾個月的保安?你剛才的拳腳功夫,沒個幾十年都達不到!不說實話是吧?你看老子不抽你!”說完,陳志剛就抄起墻上的衣服架,朝陳默的身上打下來。
要是以前的陳默,肯定會跟陳志剛發生爭執,會摔門而出,因為他認為父親太過于頑固和迂腐,明明什么都不懂,卻還什么都要管。
但現在,他只是咧嘴笑著說道:“爸,你別打我啊,是不是看人家老師傅的功夫比你厲害,你的自尊心該受挫了!”
“媽個比的,老子今天打死你!”
“哎呀!老陳啊!打不得啊!孩子都這么大了,你怎么還能打孩子呢!”
“就是小時候打的太少了,所以他今年都二十五了還撒謊!你起來,我今天非狠揍他一頓不可,省的他以后到外面給我惹事生非!”
而陳默則笑呵呵的說道:“媽,您可攔著點我爸,他是真要揍我。”
“兒啊,你是不是也到點去上班了?你趕緊走吧!你爸就這樣!”
其實距離陳默上班的時間還早,可是他要是再在家里待下去,陳志剛肯定要繼續逼問他,為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解釋,陳默還是打算腳底抹油。
臨走前,他交代曲艷:“對了,媽,今天您在家里把咱家的東西都歸置好,等我回來咱們就搬家。”
“搬家?搬啥家?這房子還要半個月才到期呢,而且咱們往哪搬啊?”
“錦林雅苑,我在那里給你們老兩口租了個房子。”
說完,陳默就離開了家,他瞞著父母,沒有告訴他們房子是葉語馨暫借他們的。
他不是為了貪功,而是他了解自己的父親,父親比他的性格要固執的多,也比他有自尊心的多。
他這個小老頭寧愿起早貪黑的去早市賣包子,他都不愿意接受其他酒店拋出的橄欖枝去當個主廚或經理。
這樣的人,又怎么可能接受葉語馨這樣的恩惠呢?
所以這件事,陳默只能暫時先瞞著他們。
陳默來到酒吧,一晃已經三天沒來上班了,當他來到保安室以后,幾個同事都追問他這幾天去干什么了,還跟他說前天晚上王婷帶了好多人來酒吧找他的事。
原來王婷先是帶人去酒吧找他,然后又去幸福小區堵他。
幸虧在幸福小區門口把他給堵住了,要不然接下來王婷肯定又要鬧到父母那里去了。
跟王婷的事情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個事,陳默準備趕緊抓緊時間跟王婷把婚給離了。
“小陳啊,你老婆怎么帶那么多人來找你呢?你是不是做了啥對不起人家的事情了?”白弘毅八卦的打聽道。
陳默一陣苦笑,他做了啥對不起王婷的事?分明是王婷做了對不起他的事!
“白哥,別瞎打聽了。我陳默看起來是那種人嗎?”
白弘毅開玩笑的說道:“那可說不準,這酒吧里燈紅酒綠的,萬一是你生活作風有問題呢?”
陳默白了他一眼,這白弘毅的玩笑不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嗎?也幸虧他對王婷已經沒有任何感情了。
要不然,他保不準要跟白弘毅翻臉。
幾人說說笑笑的時候,酒吧的大堂里突然走進來一個漂亮的女人。
女人穿著一身紫色的吊帶連衣裙,將白玉似的后背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連衣裙的裙擺處露出了她兩條圓潤的大腿,她的腿上穿著肉色的絲襪,那絲襪就跟長在了她的腿上似的,看起來晶瑩剔透。
一對小巧的美足上踩著一雙咖啡色的高跟鞋,幾根腳趾在絲襪的包裹下并攏的十分整齊。
她的脖頸上戴著一條寶石項鏈,寶石安靜的躺在她那對飽脹的美人峰上。
她一經出現,就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看著這風韻猶存的美少婦,陳默咽了口唾沫,跟白弘毅說道:“白哥,我去找柳經理報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