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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林雪儀怎么懺悔,我和媽媽始終站在同一陣線上,沒有半點心軟。
我這個父親,只是她索取能量的血包。
血包覺醒后,終于認清她這只蚊子是沒有感情的畜生。
把林雪儀趕走后,我和媽媽搬去了外地。
我迫切希望重新開始,不愿和過去的人再做糾纏。
一年后,我迎來四十四歲生日。
彼時身邊有了一位小我六歲的伴侶。
我很慶幸到了中年,還能體驗甜蜜的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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