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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易容

  • 新月
  • 長風
  • 7130字
  • 2005-06-23 14:43:00

飯可以跟戚雷一塊吃,但是睡覺戚雷說什么就是不肯讓長風與他擠在一起,說什么也要長風回自己的房間誰,戚雷并不是不愿意與自家兄弟睡同一張床,只是覺得長風逃避始終不是辦法,到最后還是要面對的,所以他才決定這么做的。

長風抱著被盤問的心情回到自己的房間,發現曹蕊鳳的房間居然還亮著燈,長風覺得奇怪,她今晚不來纏著自己嗎?這可真是件好事,長風輕輕的推開自己的房門,悄悄的走了進去,和衣在床上躺下,深怕搞出一點動靜讓隔壁的曹蕊鳳發現自己回來了。

“我就知道你會鬼鬼祟祟的回來?”曹蕊鳳拿著一盞燈從隔壁穿墻而來,她把燈放在桌子上道。

“我是怕吵醒你?”長風從床上坐起來小心的陪笑道。

“我房間燈還亮著,你說我是在睡覺嗎?”曹蕊鳳氣他撒謊也不找個讓人相信的借口。

曹蕊鳳倚著長風在他身邊坐下道:“說,昨天傍晚被打是怎么回事?”

長風頓時耷拉著腦袋支支吾吾道:“不就是喝醉了,不小心被人打了一頓,有那么嚴重嗎?”

“堂堂斷情寨的軍師居然當街被人打,你說我的面子往哪兒擱呀?”曹蕊鳳真是氣打不一出來。

“你以為我就感不到羞辱嗎?當時只是喝醉了,無力還手而已,你讓我怎么辦?” 我都被打了,簡直就是天大的羞辱,還要被你責罵,長風也火了。

曹蕊鳳還沒見過長風發怎么大的脾氣,心中有點害怕,于是道:“那你為什么要喝那么多的酒,難道不知道酒喝多了,會傷身體的。”

長風見曹蕊鳳口氣透露出對自己的關心,怒氣也就消去了一半:“我知道,只不過昨天太高興了。”

“昨天,昨天有什么高興事?”曹蕊鳳不解地問道。

“就是你答應讓戚頭領他們留下,所以我才多喝了幾杯。”長風也不想總是瞞著曹蕊鳳自己與戚雷的關系,自己與戚雷關系密切是全寨人都看的見的,要是再隱瞞自己與戚雷的真正關系也就是對曹蕊鳳的不夠坦誠,交代道:“他是我結拜大哥。”

曹蕊鳳本來只是以為他們兩人是很要好的朋友,想不到居然是結拜兄弟,的確大吃了一驚。

“原來你那么緊張我會不會收留他們,那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呢,今天早上秀姨還在懷疑你和戚雷的關系,生怕你誤交了匪人,既然他是你的結拜大哥,那就是沒有問題了。”曹蕊鳳總算解開了心中的一個謎團。

長風突然瞧見曹蕊鳳只穿著單薄的睡衣,現在還是早春,夜里還是很冷的,畢竟曹蕊鳳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妻子,看著不由有點心疼,從床上拿起一條被子輕輕的裹在她身上道:“這么晚了,你還是回去睡覺吧,著涼了,可就不好了。”

曹蕊鳳好久沒有感受到這種實際的關懷了,平時秀姨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那是因為她還有一個爹在,現在突然有一個人如此的關心自己,真是令曹蕊鳳想撲到長風懷里大哭一場,這時的她早已經忘記自己來的目的了。

曹蕊鳳兩眼紅濕的看著長風,都讓長風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問道:“蕊鳳,你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像要哭似的。”

“好久沒有人像你這么關心我了,我好感動。”曹蕊鳳還是忍不住淚水掉了下來。

長風溫柔抹去她眼角的淚水的道:“傻瓜,我是你未來丈夫,我不關心你關心誰呢。”

“抱著我。”曹蕊鳳突然熱切的道。

長風很自然的把曹蕊鳳抱到自己懷里,像這樣的情況,長風早已經習慣了。

兩人都不說話,只是相互深情的凝視對方,突然間曹蕊鳳道:“戚雷是不是也知道你的真面目?”

長風答道:“當然,我的外表看上去最起碼要比他大十五歲,怎么可能是我叫他大哥?”

“那你是不是會易容之術?”曹蕊鳳急切的想得到這個答案,這個答案對她來說太重要了。

長風詫異地道:“你不是早就應該知道嗎?”

“你到底會不會?”曹蕊鳳焦急地看著長風道。

“你說呢?”長風想逗一逗曹蕊鳳道。

“你快說,這關系到明天的對質。”曹蕊鳳開始急了。

長風一聽關系到明天地對質,知道不可以再開玩笑道:“是的,你未來丈夫的確會易容術。”

“那你的易容術高不高明?”曹蕊鳳接著問道。

“哪有人說自己的本事不高明的呀?”長風笑著道,這個問題太好笑了。

“我現在沒有心思跟你開玩笑,你快說呀!”曹蕊鳳幾乎要以命令的語氣對長風道。

長風一本正經的道:“我師父說,他的易容術天下只有少數幾個人能夠看出來。”

“那你自己呢?”曹蕊鳳現在關心的長風的這項本事,而不是他師父的。

長風自豪的道:“師父這么棒的話,徒弟不可能會那么笨,你說是不是?”

“那就說你的易容術也是很高強的嗎?”曹蕊鳳大喜道。

“沒有師父十成的功力,六七成也是有的。”長風想了一下點頭道。

曹蕊鳳拉起長風就往外跑,長風急忙問道:“你這是干什么,這么晚了,要去哪兒?”

“你先別管,去了就知道了。”曹蕊鳳邊走邊回答道。

“那還沒有把衣服穿上,這樣出去會著涼的。”長風拉住向前的曹蕊鳳道。

曹蕊鳳停下來,才覺得自己渾身涼嗖嗖的,連忙回到屋里找衣服穿上,長風在門口等著。

長風突然發覺有三個人向曹蕊鳳這座院子走來。頓時警覺起來,隱身在一根柱子后面,看來人到底有何目的。

來人原來是程秀云和翠紅、翠綠兩姐妹,長風把提上去的一口氣卸下,從柱子后面走出來道:“程當家的這么晚了,還來看我家曹寨主?”

程秀云等嚇了一跳,沒想到長風會在柱子后面出現,于是把來意說明道:“我們回來,碰巧看見蕊鳳的房間里還亮著燈就過來看看,那知道就碰到先生。”

“先生,您這么晚了,這是要出去嗎?”翠紅嘴快,程秀云根本攔不住話已經出口了。

“哦,睡不著,出來走走。”長風隨口胡謅道。

“翠紅、翠綠你們先到船上等我。”程秀云對兩姐妹道。

兩人應了一聲“是”,同時退下。

“門外是秀姨嗎?先生幫我把秀姨請進來。”房間里傳來曹蕊鳳的聲音。

長風把程秀云請進了曹蕊鳳的房間,然后自己退下,這是曹蕊鳳的閨房,雖然自己與他關系再怎么親密,但還沒有一個公開的身份,還是不可以貿然曹蕊風的閨房的。

“先生可以回房間休息了。”曹蕊鳳等長風退出自己房間突然改變主意,怕長風在外面等她道。

長風聽的莫名其妙,于是搖了搖頭,也就沒有應答,直接回自己房間。

“秀姨,你今天去那個城主府,怎么樣?”曹蕊鳳急切的拉程秀云坐下道。

程秀云看著一臉急色的曹蕊鳳笑道:“你這個鬼丫頭,秀姨出馬,哪有辦不到的事情?”

曹蕊鳳頓時喜笑顏開道:“真的嗎,我就知道秀姨最疼蕊鳳了。”

“別給我灌迷魂湯,那個城主答應在河道總督沒有正式委任之前讓我們控制整個碼頭的貨物運輸,一旦發現連騰的船只就以擾亂治安的理由把他們趕出碼頭。”程秀云正色道。

“那就是只要圣旨還沒有下來之前,我們可以控制著望月碼頭?”曹蕊鳳心中一喜道。

“理論上是這樣的,但是那個連騰肯定會不甘心的,一定會找機會反撲,蕊鳳你要做好應變措施。”程秀云提醒曹蕊鳳道。

曹蕊鳳也坐下道:“秀姨提醒的對,蕊鳳是不應該掉以輕心,一定要小心防范才對。”

“聽說現在的望月城的謠言滿天飛,說秀姨和風郎的關系很曖mei,這樣會不會對秀姨招惹麻煩?”曹蕊鳳也對望月城的一些狀況了如指掌,望月城的事情,望月碼頭上寨中的兄弟怎么會不知道,那兒是他們討生活的地方呀。

“這么快就稱風郎了。”程秀云趁機取笑曹蕊鳳道:“秀姨的事情,秀姨自會處理,蕊鳳你就不要操心,這樣也好,你們的關系也就不會那么早就暴露。”

曹蕊鳳頓時羞紅了臉,低下頭不敢抬頭看程秀云道:“秀姨取笑蕊鳳,蕊鳳只是在沒有旁人的時候才會這么叫的。”

“其實秀姨也是關心你,他現在的身份還不是很明朗,你要是現在叫這么親熱,如果陷了進去,我怕你將來想抽身就難了。”程秀云擔心道。

“秀姨還認為蕊鳳還能夠抽身出來嗎?”曹蕊鳳不無凄楚的道。

“唉,鳳兒,你是江湖兒女有些事情要看開點,女人不是把貞操給了哪個男人,就要一輩子跟著那個男人,只要你活著快樂就行了。”程秀云知道曹蕊鳳的性子的剛烈的,說這些話也是白說,但還是忍不住說出來了。

程秀云是曹蕊鳳的長輩,自然不可以頂撞她,于是道:“秀姨的話對別人來說還可以,但是對蕊鳳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蕊鳳已經愛上他了。”

這孩子跟自己一樣個性倔強,愛上了一個人,就不會再愛上其他人,就像自己愛上她爹一樣,覺得天下的男人沒有比他更好的了,一個情字讓自己蹉跎了二十幾年的時光,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呀,不由的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秀姨為何唉聲嘆氣?”曹蕊鳳捕捉到程秀云的神情道:“秀姨是不是想起我爹?”

程秀云不禁莞爾一笑道:“我們是在談你的事情,怎么又扯到我的身上。”

“這么晚了,你那個風郎還在你的房間門口轉悠,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呀?”程秀云不想把自己的感情事情給扯到話題中去,趕緊轉換話題問道。

“他跟你說了些什么?”曹蕊鳳小心的問道。

“怎么,小兩口想統一口徑呀?”程秀云看出曹蕊鳳的目的道。

“他可能是睡不著,出來走走而已。”曹蕊鳳想給程秀云一個驚喜,先瞞著她道。

“想不到你們小兩口還真是天生的一對,說的話居然一摸一樣,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呀!”程秀云笑道,雖然有些懷疑,可能是事先商量好的,自己也就沒有辦法再往下問了。

曹蕊鳳聽到心里甜絲絲的,想不到自己居然可以跟他能夠心有靈犀,他說不定真是注定是自己的夫君。

“看你開心的,秀姨不打擾你休息了,我現回去了。翠紅、翠綠兩姐妹還在船上等我呢!”程秀云看著曹蕊風一臉小兒女的神態,知道他這個女兒是動了真情了,于是就提出告辭道。

“秀姨不在蕊鳳今晚這邊住下?”曹蕊鳳剛一開口就后悔了,自己還有事情要把程秀云留下,自己怎么辦事。

“不了,蕊鳳你身子還不太好,你先歇著,不用送了。”程秀云替曹蕊鳳關好房門離開了。

長風剛躺下就被穿墻而來的曹蕊鳳從床上揪了起來,不解道:“又什么事情,你不是讓我休息嗎?”

“我只是讓你休息,沒有讓你睡覺,起來,跟我走。”曹蕊鳳強詞奪理道。

“干什么,三更半夜的。”長風早就了解曹蕊鳳的性格,也不與她辯論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你有什么隨身物品的統統帶上!”曹蕊鳳接著道。易容需要材料,當然要帶上用品了。

“什么還要帶上隨身物品,你想我們去私奔?為了躲避對質我們不至于要這樣的呀!”長風頓時腦袋清醒過來,想到明天的對質于,不過他想歪了。

“你要死呀,誰要跟你私奔,快帶上你的東西跟我走!”曹蕊鳳聽到“私奔”兩個字時心中覺得有點甜蜜,覺得這個男人心里還是記著她的。

長風對女人始終是狠不起心來,只好在曹蕊鳳的脅迫下,穿好衣服,拿上東西,隨她出門。

“你干什么還穿這種衣服?”曹蕊鳳看長風居然還穿白天的那套衣服,氣道。

長風轉過身一看,曹蕊鳳穿著一套緊身的夜行衣,曲線畢露,完美的身材,頓時看的舍不得把自己的眼球拿開。

曹蕊鳳見長風看著自己一動也不動,還以為自己身上有什么東西呢,低頭一看什么也沒有,再長風的眼神,發現他的眼神直直盯著自己的胸脯,霎時臉通紅,使勁敲了長風一記腦袋道:“呆子,看什么看,還不去換衣服。”

長風轉過身去,慌忙的把自己的夜行衣也換上道:“還要穿夜行衣,到底要干什么,是殺人還是放火,你得給我個心里準備呀!”

“什么殺人放火的,如果是這樣還用得著你去嗎?豈不是大材小用了。”曹蕊鳳是在不愿跟他羅嗦。

“起碼我武功比你高,萬一被人發現了……”長風還想說下去,就被曹蕊鳳揪出去了。

兩人鬼鬼祟祟的出了院子,長風跟著曹蕊鳳走,反正不要自己考慮去哪兒?

“到了,停下。”曹蕊鳳一把拉住還向前沖的長風道。

“在自己地方,出來還穿夜行衣,你也太小心了吧,難道有內賊?”長風真不知道曹蕊鳳這顆腦袋是怎么想的。

“少說廢話,還不進去。”曹蕊鳳指著一間房間道。

“你為什么不進去?要我進去,這里可是你的地盤,三更半夜,你讓進誰的房間呀?”長風奇怪的問道。

“我從來沒干過這種事情,有點害怕。”曹蕊鳳扭捏道。

“唉,沒辦法,誰叫自己是她未婚夫呢”長風心道,里面千萬不要是個女的,上前敲門道:“開門,我是長風軍師,找你有點事情。”

曹蕊鳳頓時傻眼,本來她還想秘密的辦這件事情,長風居然大搖大擺的上前敲門,真是把曹蕊鳳氣的半死。

這間房是曹蕊鳳的侍女小菊的,她當讓聽的出來的長風低沉的聲音,起來開門,其他侍女也被這幾聲敲門聲音驚醒了,但是聽到是長風的聲音,知道不會有什么事情,也就都放心再次躺下,長風先生連程當家的都看上了,現在他居然又看上了小菊,三更半夜的來找小菊,會是什么事情,小菊呀,你自求多福吧,躲在被子里替小菊念“阿彌陀佛”呢,她們這些侍女只是在廚房以及其他地方做事,很難天天在曹蕊鳳的身旁,那會知道程秀云對他們老寨主的感情是那么的深厚,道聽途說聽到一些傳聞就信以為真,當然不敢出來看看是什么情況了。

里面的燈亮了,門開了,小菊見是長風,自然不敢不讓他進來,他現在在斷情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要不是只有一個月時間,加上武功高強早就有人反對了。

長風后面還有一個人,那就是躲在后面的曹蕊鳳,她怕在外面被人認出來,就躲在長風的背后,哪里知道一個人也沒出來,心思白費了。

兩人走進屋,迅速的關上門,小菊發現長風身后的曹蕊鳳差一點驚叫起來,長風一把捂住小菊的嘴道:“不要叫,你家小姐找你有事。”

長風等小菊的情緒穩定下來松開了手對曹蕊鳳道:“有什么事情,寨主您快說吧。”

“小菊,你知道明天對質的事情吧。”曹蕊鳳和顏悅色的問道。

小菊哪敢說話,點了點頭算是知道,還不時往長風臉上瞄來瞄去。

長風這時也明白過來了,看看這個小菊的身材和體形與那個小荷倒是蠻像的,曹蕊鳳這是想讓我幫她把這個小菊易容成那個小荷去蒙騙那些寨主當家的,難怪要我帶上隨身物品,原來是這樣,這個辦法倒是個不錯的辦法,只要我們讓小菊怎么說她就會怎么說,到時候只要他們看不出破綻來,那就沒有辦法再提哪間婚事了。

“小姐想請你幫忙辦件事情,你可愿意?”曹蕊鳳繼續滿臉笑容道。

“什么事情,婢子能夠做到的一定會幫小姐的。”小菊緊張的開口道。

“那好,小姐想讓你扮小荷,去跟連騰對質,你可愿意?”曹蕊鳳說出來意。

“這、這、小姐,婢子沒見過大場面,到時候恐怕會壞了小姐的大事。”小菊支支吾吾不敢答應。

“小菊,你剛才不是……”曹蕊鳳差一點當場發火,幸好讓長風攔下來道:“不要動氣,讓我來。”

“小菊,你知道小姐的終身幸福就在明天的對質上面,你也不想那個連騰娶了你們小姐是不是,那個連騰是個禽獸,像你們這些漂亮的婢女,你想他會放過嗎?所以你現在幫小姐,等于間接的幫了你自己和其他姐妹呀。”長風連哄帶騙道,連曹蕊鳳都奇怪他怎么三天一過口才變得這么好,其實她哪里知道是兩天的晚上幫程秀云看管畫舫學到些不少哄女孩子的經驗,沒想到居然那么管用,正的不行,反過來也許就行了。

小菊其實都知道連騰是個什么樣的人,小荷以前也是她的姐妹,他就有過對其他姐妹不規矩的事情,長風的話正中她心中那塊心病,不由得她不為自己考慮,思想在腦海里激烈的斗爭,曹蕊鳳也緊張地看著小菊地罪,深怕從她嘴里在崩出個“不愿意”來。

兩人靜靜地等候小菊地答復,小菊也在不停地把自己和小姐的幸福和自己的命運在權衡,最終答應愿意假扮小荷,長風與曹蕊鳳這才松了口氣,下面全是長風的事情了。

長風解下身上的包袱,取出易容的物品,長風有兩塊非常珍惜的獐猲皮,云中客把它制成兩塊人臉差不多大的皮給了長風,這是易容術中最難找到易容品,它可以根據人的臉形不停變換,也就是說,你只要擁有其中一張,只要你的易容功夫強的話,天下人面貌你都可以假扮,長風這次為了曹蕊鳳動用了自己最為寶貴的東西。

現將獐猲皮用特殊的藥水附在臉上,因為獐猲皮伸縮性很大,所以才可以用來易容,再加上它皮的顏色與人體肌膚沒有什么兩樣,而且摸上去細滑,與女子嫩滑的肌膚也是最為搭配的。

長風再根據自己的觀察以及曹蕊鳳從旁的指點,一個微妙維俏的小荷就出現在眼前,曹蕊鳳不禁對長風產生一種崇拜的感覺,簡直太神奇了,自己與小荷相處多年都幾乎不能夠從容貌中辨別出這是個假冒的,其他人除非也有這樣的易容本領,她想也是看不出來的。

接著長風傳授小菊變聲之術,她與小荷是姐妹,自然知道小荷平時是怎么說話的,學起來到也似模似樣,至于神態和心理素質方面長風和曹蕊鳳幫不了小菊了,要靠她自己去揣摩了。

長風與曹蕊鳳悄悄的把小菊帶離開自己的房間,去曹蕊鳳暫時住在一起,要是讓其他侍女起來突然發現從小菊的房間里出來個小荷,那就麻煩大了,不過小菊突然不見了,長風的名聲又會加上一筆半夜勾引曹蕊風下女的逸事了,這恐怕是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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