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買油鋸防身
- 都重生了,那就先拿下雙胞胎姐姐
- 臉紅什么呢
- 2708字
- 2025-03-01 00:02:14
天剛蒙蒙亮,城市還在沉睡,街道上冷冷清清,只有偶爾駛過的清潔車打破這份寂靜。
楊景言和鄭浩然就已經(jīng)拖著簡單的行李,匆匆趕往客運站。
登上長途客車,車內(nèi)彌漫著一股混雜著汽油味和乘客汗味的氣息。
兩人找到座位坐下,沒出過遠門的鄭浩然左顧右盼,不停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而楊景言則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
客車緩緩啟動,窗外的景色如幻燈片般迅速向后退去。
陽光逐漸灑進車窗,驅(qū)散了清晨的涼意。
鄭浩然哪能按捺得住,一路上嘴巴就沒停過,一個勁兒地追問:“景言,咱去明市到底做啥生意啊?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快告訴我唄。”
楊景言嘴角微微上揚,神秘一笑,只回了一句:“保密。”
那故作高深的模樣,更是勾起了鄭浩然的好奇心,他急得抓耳撓腮,卻也無可奈何。
客車在高速公路上疾馳,窗外風景明媚,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
直到下午 4點,兩人終于抵達了明市。
一下車,明市的熱鬧繁華撲面而來,高樓大廈鱗次櫛比,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匆匆,各種店鋪琳瑯滿目,招牌上的霓虹燈閃爍著刺眼的光芒。
楊景言和鄭浩然沒有絲毫停留,直奔明市二手車市場。
市場里一輛輛汽車整齊排列,銷售員熱情地招攬著顧客。
楊景言目光敏銳,在眾多車輛中穿梭,最終鎖定了一輛看起來有些年頭的三四手面包車。
車身有些劃痕,車漆也掉了不少,但發(fā)動機的聲音聽起來還算平穩(wěn)。
經(jīng)過一番討價還價,花了一萬多,楊景言順利拿下。
楊景言瀟灑地坐上駕駛位,扭頭朝著還在一旁發(fā)愣的鄭浩然喊道:“愣著干嘛啊,上車啊!”
鄭浩然這才回過神,眼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一把拉開副駕駛車門,一屁股坐了進去。
此刻的他,興奮得臉上放光,正所謂,你開面包車帶女孩,女孩或許會嫌棄你,但你開面包車接兄弟,兄弟會笑的樂的像個傻逼。
當然,這里的女孩不包括姐妹倆,而楊景言也不會讓她們坐面包車,因為,她們值得更好的。
憶起前世,楊景言開的小酒吧倒閉了。
之后,他撈了一筆快錢,掙到兩萬多,憑借自己的努力,用其中一萬多買下了人生第一輛車。
也是一輛破舊的二手面包車。
當時,坐在副駕駛的褚思檸開心得像個孩子一樣歡呼:“耶!我們終于有屬于我們自己的車車啦!”
這一幕,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底,讓他終生難忘。
若是換作褚思語,她也會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用鼓勵的話語給予楊景言力量:“景言,現(xiàn)在這輛車,是我們新生活的開始。我相信你的能力,未來,不管是車還是生活,都會如我們期待的那般越來越好。”
就是這么好的兩個女孩子,他又怎么能夠讓她們將就呢?
正愣神呢。
“你買張面包車干嘛?”鄭浩然滿臉疑惑,忍不住問道。
“能干嘛,當然是掙錢啊。”楊景言一邊系著安全帶,一邊笑著回答。
他轉(zhuǎn)動鑰匙,面包車發(fā)出低沉的轟鳴聲,緩緩啟動。
鄭浩然的興奮勁兒還沒過,突然又緊張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是,你有駕照嗎?你就開。”
“廢話,當然有。”楊景言白了他一眼。
“你什么時候考的?”
“您忘了?去年暑假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把駕照拿了。”
楊景言是去年1月份滿的18歲,寒假暑假兩個假期白天他都在學車練車。
“哦,我都忘了,去年約你白天泡網(wǎng)吧,你說你白天要去學車的。”鄭浩然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
楊景言緊接著馬不停蹄地去買了十多個用于運送蔬菜的塑料筐和電子秤,這一趟下來,2萬預算就花掉了一萬五。
不過,他手上還有4萬塊,資金還算寬裕。
隨后,他取了1萬現(xiàn)金,又換了幾千塊零錢,一股腦兒地都塞進了面包車里。
面包車緩緩駛離明市市中心,朝著市區(qū)之外更遠的地方駛?cè)ァ?
鄭浩然望著窗外逐漸陌生的景色,心里直發(fā)慌,忍不住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去雙家鄉(xiāng)。”
“雙家鄉(xiāng)?所以,我們是要去雙家鄉(xiāng)賺錢?”鄭浩然從來沒出過江城市,對雙家鄉(xiāng)這個名字更是聞所未聞,一臉茫然。
“嗯。”楊景言還是那副神秘兮兮的樣子,不肯多說一個字。
車子駛?cè)肟h城,楊景言在街邊找到了一家賣油鋸的店,毫不猶豫地買了一把油鋸,扔在了車后座。
鄭浩然徹底懵了,滿臉疑惑地問:“你買油鋸干嘛?”
“防身。”
“防身???”鄭浩然的眼睛瞪得像銅鈴,“雙家鄉(xiāng)很危險嗎?”
“不是。”
“那我們是要去做什么危險的生意?”
“也不是,就是可能會遇上找茬的。”
“找茬的?”
“那我要不要買把砍刀?”
楊景言眉頭皺得緊緊的,沒好氣地說:“古惑仔看多了吧你?還砍刀。”
楊景言想起,初中時和鄭浩然一起看過古惑仔系列的影片,鄭浩然一天天幻想他是陳浩南。
但楊景言覺得,他這大黑個更像烏鴉。
“不是你說的會遇上找茬的嗎?”
楊景言忍不住笑了:“要是給你備上一把砍刀,你這沖動起來下手沒輕沒重的,萬一弄死個人,咱倆這輩子就廢了。”
鄭浩然沉默了兩秒,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那我倆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不是有油鋸嗎?這玩意兒還有個別名,碳基生物冷靜器。”楊景言半開玩笑地說,試圖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
可鄭浩然卻聽得一頭霧水,心里的緊張感倒是減少了些。
夕陽的余暉漸漸消失在天際,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緩緩覆蓋了整個大地。
楊景言和鄭浩然駕駛著那輛略顯破舊的面包車,在蜿蜒曲折的道路上艱難前行。
從明市到雙家鄉(xiāng),短短 80多公里的路程,而距離雙家鄉(xiāng)只有20公里的時候,卻因為路況極差,變得異常漫長。
道路坑坑洼洼,面包車每行駛一段距離,就會劇烈顛簸一下,兩人在車內(nèi)被顛得東倒西歪,跟坐過山車似的。
這一小段路,他們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
一下車,眼前的景象讓他們真切感受到了這里的貧窮與落后。
活脫脫上世紀90年代。
雙家鄉(xiāng)規(guī)模不大,在 2012年,全鄉(xiāng)總?cè)丝谝簿桶司徘耍瑪n共一千多戶人家,甚至比不上江城市某些地方一個村委會的人口數(shù)量
而且這些人家住得極為分散,毫無集中性可言,這兒一座山上稀稀拉拉分布著幾十戶,那兒一座山上又零散坐落著幾十家。
這樣的人口分布,使得整個雙家鄉(xiāng)的人口密度極低。
路邊的房子大多是土坯房,墻體斑駁,屋頂石瓦片,在微風中顯得搖搖欲墜。
整個鄉(xiāng)看起來冷冷清清,沒有繁華都市的喧囂與熱鬧,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打破這份寂靜。
江南省總體來說,比起北上廣,那是有很大的距離的,像這樣落后的地方數(shù)不甚數(shù)。
哪怕到了24年也并沒有好上多少。
但別看雙家鄉(xiāng)現(xiàn)在這個鳥樣,再過幾年,這里的人可是會暴富的。
他記得,從 2016年開始,國家開始在這里開礦、種植煙草,雙家鄉(xiāng)迎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到了 2020年,幾乎家家戶戶都開上了小轎車,住上了三層小洋房。
一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 8點半了。
楊景言算算這一路的行程,從明市到雙家鄉(xiāng),80多公里的路程,光是走那爛路就花了一個多小時。
兩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在鄉(xiāng)上四處尋找住處。
找了許久,才發(fā)現(xiàn)一家小旅館,這也是全鄉(xiāng)唯一的旅館。
旅館看起來十分破舊,招牌上的字都有些模糊不清。
走進旅館,里面光線昏暗,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
登記住宿信息時,還是用最傳統(tǒng)的登記本登記,電腦都沒有,老板戴著老花鏡,慢悠悠地填寫著。
安頓好后,兩人這才出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