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致謝
- 自由主義為何失敗
- (美)帕特里克·德尼恩
- 1612字
- 2024-12-24 15:51:27
這本小書的寫作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卻經歷了數十年的思考。因此我有必要向許多人表達遲來的感激之情。
我的老師兼好友威爾遜·凱里·麥克威廉斯給予我的啟發,我永遠無以為報,這些啟發遍布本書的每一頁。面對自由主義帶來的危害,他本可以寫出一本好得多的著作。如果可以選擇,我情愿用這本書換得哪怕僅有一次的與他邊啜飲波旁威士忌,邊笑著討論世界現狀的機會。
本書的最初想法醞釀于我在羅格斯大學和普林斯頓大學時,喬治·卡提卜(George Kateb)、羅伯特·喬治(Robert P.George)以及已故的保羅·西格蒙德(Paul Sigmund)與我多有慷慨的討論,對此我十分感謝。我還要感謝美國理念與制度研究院(American Ideals and Institutions)的詹姆斯·麥迪遜研究項目及其副負責人布拉德·威爾遜(Brad Wilson),他們在2008—2009年為我提供了一次適時的資助。
本書中的許多觀點成熟于我在喬治城大學的歲月,喬舒亞·米切爾(Joshua Mitchell)、詹姆斯·沙爾神父(Father James V.Schall,S.J.)、斯蒂芬·菲爾茨神父(Father Stephen Fields,S.J.),以及兩個已故的朋友讓·貝思克·愛爾斯坦(Jean Bethke Elshtain)和喬治·凱里(George Carey)給了我諸多啟發。我尤其感謝比爾·穆馬(Bill Mumma)給予我的友誼和支持。此外,對那些同我一起在托克維爾論壇(Tocqueville Forum)最光輝的歲月中使其如此特殊的學生們,我仍然心懷敬意。
在圣母大學,我收獲了許多持久的友誼。我要感謝菲利普·穆尼奧斯(Phillip Mu?oz)、蘇珊·科林斯(Susan Collins)、約翰·奧卡拉漢(John O'Callaghan)、肖恩·凱爾西和克里斯特爾·凱爾西(Sean and Christel Kelsey)、戴夫·奧康納(Dave O'Connor)、菲利普·貝絲(Philip Bess)、約翰·納吉和艾麗西亞·納吉(John and Alicia Nagy)、弗朗西絲卡·墨菲(Francesca Murphy)、約翰·貝茨(John Betz)、約翰·卡瓦迪尼(John Cavadini)、杰勒德·布拉德利(Gerard Bradley)、里克·加尼特和妮科爾·加尼特(Rick and Nicole Garnett)、杰夫·波加諾斯基(Jeff Pojanowski)、馬丁·克雷默斯(Martijn Cremers)、比爾·米斯康博神父(Father Bill Miscamble)、戴維·所羅門(David Solomon)、卡特·斯尼德(Carter Snead)、格拉登·帕平(Gladden Pappin)、丹·菲爾波特(Dan Philpott)、邁克·格里芬(Mike Griffin)、安娜·莫蘭和邁克爾·莫蘭(Anna and Michael Moreland),以及布拉德·格雷戈里(Brad Gregory)。我尤其要感謝道德與文化研究中心和托克維爾宗教與公共生活關系項目,圣母大學的這兩個慷慨的、至關重要的研究項目都對本書的完成有所貢獻。我還要感謝幫助我完成書稿的米米·特謝拉(Mimi Teixeira)。
為我提供過幫助的朋友還有很多,我希望他們能夠在本書中看到我同他們的對話成果,以及我深深的感激之情。我要感謝查德·派克諾德(Chad Pecknold)、弗朗西絲·梅爾(Francis X.Maier)、羅德·德雷埃爾(Rod Dreher)、比爾·麥克萊(Bill McClay)、杰里米·貝爾(Jeremy Beer,他提出了現在這個書名)、馬克·亨利(Mark Henrie)、賈森·彼得斯(Jason Peters)、杰夫·波萊(Jeff Polet)、馬克·米切爾(Mark Mitchell)、布拉德·比策爾(Brad Birzer)、菲利普·布朗德(Phillip Blond)、辛迪·瑟西(Cindy Searcy)、丹·馬奧尼(Dan Mahoney)、約翰·西里(John Seery)、蘇珊·麥克威廉斯(Susan McWilliams)、布拉德·克林格勒(Brad Klingele),以及邁克爾·漢比(Michael Hanby)。我還要感謝拉斯蒂·雷諾(Rusty Reno)、戴維·米爾斯(David Mills)、丹·麥卡錫(Dan McCarthy)、約翰·利奧(John Leo)和斯科特·斯蒂芬斯(Scott Stephens)出版了本書部分章節的早期版本。我尤其感謝史蒂夫·瑞因(Steve Wrinn)同我多年的友誼及其提出的明智建議。
我還要感謝弗吉尼亞大學文化高等研究院,尤其是詹姆斯·戴維森·亨特和約翰·歐文最早對本書的興趣。感謝比爾·弗魯赫特(Bill Frucht),是他勸我將本書寫得短小精悍,從而適配耶魯大學出版社的這一系列叢書。
在本書付梓前不久,兩位長期支持我的好友過世了,他們是本杰明·巴伯(Benjamin Barber)和彼得·勞勒(Peter Lawler)。希望我的老師巴伯和我珍視的對話者勞勒的在天之靈,能夠在本書中看到我們之間的對話成果。他們的音容和思想都還如在眼前,并將留在每一個與他們有過交往的人的生命中。我依然非常懷念他們。
對我的妻子英奇(Inge)和我們的孩子弗朗西斯(Francis)、阿德里安(Adrian)和亞歷山德拉(Alexandra),我有許多話想說,卻無從表達。
由于本書歷時多年才得以完成,無疑還有很多我應該感謝的人沒有在此提及,但你們一定知道我指的是誰。我在此致以由衷的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