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名玄境巔峰高手現(xiàn)身!
黑衣黑褲。
戴著頭套。
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
強橫的氣場,將四周的空氣震得嗶啵作響。
我獨尊滿臉苦澀。
咧著嘴。
都快哭了。
這特么哪來這么多玄境巔峰高手!?
“老子跟你拼了!”
我獨尊明知不敵,卻不退反進(jìn)。
憑借滿腔血勇,抱定同歸于盡的信念,嗷嗷叫著,疾風(fēng)般迎戰(zhàn)強敵。
哪怕拼了這條命,他也決不允許對方將王逸仙帶走。
然而!
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方竟在這時拋下王逸仙,飛身而退。
幾個呼吸間,就沒入數(shù)百米外的密林,不見了蹤影。
我獨尊愣住。
撓了撓頭。
百思不得其解。
“剛才那孫子是不是你的同伙?”
我獨尊踩著王逸仙的胸膛,居高臨下的質(zhì)問道。
“不……不是……”
王逸仙也很懵逼,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
這些年來,他一直是單兵作戰(zhàn)。
哪來的同伙?
要是有個玄境巔峰的同伙相助的話,自己又怎會落到如今這般地步?
我獨尊踩斷王逸仙的雙腿后。
為避免王逸仙再次被人劫走,直接將其當(dāng)場板凳,一屁股坐在王逸仙身上。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凝神關(guān)注著四周的動靜。
“快回家去吧。”
“你不應(yīng)該留在這種地方。”
我獨尊滿臉堆笑,極盡討好的對帝清瑤說道。
帝清瑤紋絲不動的站在快艇上,目不轉(zhuǎn)定的盯著湖中小島,一聲不吭。
像是根本就沒聽到我獨尊的話。
我獨尊面露難色,不敢再勸。
帝清瑤是主人的妹妹。
主人帝釋天,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主人的妹妹。同樣也是他得罪不起的存在。
“小妹妹,你能不能告訴姐姐,島上那個年輕人是你什么人?”
蘇沫兒快步來到帝清瑤身邊,臉上帶著人畜無害歲月靜好的甜美笑容,用非常溫柔的語氣問道。
“我跟他……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我不認(rèn)識他!”
帝清瑤直截了當(dāng)?shù)膽?yīng)道。
這幾天,她一直在說服自己,應(yīng)該原諒哥哥消失的這五年,帶給家人的傷害。
可!
無論她怎么努力,她都沒能說服自己。
她真的做不到。
蘇沫兒有些失望。
當(dāng)即與蘇如繪上了另一艘快艇,直奔小島而去。
“爸,你有什么打算?”
駛出一段水域后,蘇沫兒才小聲問。
蘇如繪的聲音壓得更低:“我不知道島上那年輕人是什么來路。”
“但我卻知道,那年輕人住在皇庭一號。”
“就連龍虎雙雄,在他面前也得低三下四裝孫子。”
“前幾天,滿門覆滅的顧家,就是因為得罪了他。”
蘇沫兒,“……”
瞠目結(jié)舌。
花容失色。
素手掩口。
險些驚呼出聲!
放眼云海,有財力入住皇庭一號的富豪不算少。
但,能讓龍虎雙雄卑躬屈膝的人,卻是從沒有過。
龍武、玉黑虎兩人,制霸云海,是整個云海當(dāng)之無愧的頂尖大佬。
就連十大家族之主,見了這倆人,也不敢造次。
“也就是說,這是一尊咱們蘇家也得罪不起的大佬?”
“是的。”
蘇如繪非常肯定的點了下頭。
“那……爺爺怎么辦?”
“我們總不能看著爺爺,因為失去風(fēng)氣的滋養(yǎng),而撒手人寰吧?”
蘇沫兒很是不甘。
但又深感無力。
“只能去求他了。”
“待會兒,放低你的姿態(tài),別那么高傲。”
“該道歉道歉,該賠禮賠禮。”
蘇如繪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雖然理虧在前的人是他,但三番兩次招惹他的,卻是咱們。”
“在這種超級大佬面前,所謂的蘇家,所謂的蘇家小姐,呵呵,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蘇沫兒緊抿著唇。
一聲不吭。
但眼中卻滿是屈辱與悲憤!
……
皇庭莊園。
A區(qū)。
蘇家別墅。
后院。
人跡罕至的僻靜角落。
一個年過四十的男人,背對著身后的滿墻爬山虎,神色著急,四處張望。
要是讓蘇家人看見,絕對會大吃一驚。
蘇家二爺蘇如海,竟會來到這陰暗潮濕,蚊蟲出沒的地方!
他來這地方干嘛?
找罪受嗎?
就在這時。
一道幽靈般的身影,黑衣黑褲,戴著頭套,從數(shù)米高的墻頭,飄落在蘇如海面前。
倘若我獨尊、蘇家父女也在這里的話,就會知道,這人正是之前在湖邊,試圖帶走王逸仙的神秘高手。
“事情辦得怎樣?”
蘇如海一開口就直奔主題。
“二爺……我把事情辦砸了……”
“我畢竟不是真正的玄境巔峰高手……”
砰!
頭套男話音未落,就被蘇如海裝了消音器的手槍,一槍爆頭。
“廢物!”
“浪費了我一顆蓄力增氣丸,卻沒把事辦成!”
“你不死,誰死?”
蘇如海摸出一只小瓶,將瓶子里的化尸液,滴落在頭套男身上。
頭套男的尸體,很快就被融化成一灘水漬。
就連衣服也被溶解干凈。
“蘇家——”
“是我的!”
“我是次子,生來便與家主之位無緣!”
“但我要逆天改命!”
“凡是擋我上位者,都得死!”
蘇如海一拳砸在墻上。
咬牙切齒的低吼著。
與此同時。
蘇如繪、蘇沫兒父女,已來到小島之外的水域。
“你倆又來干嘛?”
“是來送死的嗎?”
帝釋天頭也不回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