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掏出的黑色令牌,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令牌上刻著一個奇異的符號,像某種古老的文字,又像某種神秘的圖騰。
張啟心頭一凜,這玩意兒看著就不像什么正經東西。
莫非是傳說中的……
邪教?
!
“好家伙,宋大人,你這是要搞哪一出?角色扮演邪教頭子?”張啟故作輕松地調侃,實則暗中戒備,這令牌一出,事情的性質似乎變了。
秦捕快更是嚇得腿肚子都開始打顫,縮在張啟身后瑟瑟發抖。
宋大人卻絲毫不理會張啟的調侃,高舉令牌,口中念念有詞,像是在進行某種儀式。
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陰冷起來,一股詭異的氣息彌漫開來。
張啟敏銳地察覺到周圍的靈力波動異常,這感覺,不太妙啊!
“秦捕快,護好自己!”張啟低喝一聲,同時抽出腰間的佩刀,隨時準備戰斗。
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宋府周圍突然涌現出一群黑衣人,個個手持利刃,殺氣騰騰。
“我去!玩真的?群毆啊!”張啟吐槽了一句,但手上動作絲毫不慢,揮刀迎上黑衣人的攻擊。
秦捕快也壯著膽子,拔出佩刀,加入戰斗。
張啟武功高強,以一敵多絲毫不落下風,然而這些黑衣人卻像殺不死的傀儡一般,前仆后繼,悍不畏死。
張啟心中暗罵,這宋大人果然有問題,這黑衣人身上的靈力波動,和之前在案發現場發現的殘留靈力一模一樣!
就在張啟和秦捕快苦戰之際,宋大人卻趁亂溜進了府內。
張啟暗道不好,調虎離山!
他正想追上去,卻被一波黑衣人纏住,脫不開身。
好不容易擺脫了黑衣人的糾纏,張啟立刻沖進宋府,卻發現府內空無一人。
他順著之前查到的線索,來到一處隱秘的書房,卻發現書房內一片狼藉,關鍵的證據,一個帶血的玉佩,不翼而飛。
“該死!被他搶先一步了!”張啟怒罵一聲,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
很明顯,宋大人早有準備,他故意引開張啟,就是為了銷毀證據。
張啟不甘心,繼續在書房內搜索,卻一無所獲。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墻角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響……
“誰在那里?!”張啟猛地回頭,只見墻角的陰影里,探出一個臟兮兮的小腦袋,一雙大眼睛怯生生地看著他。
是小豆子,那個被冤枉的男人的孩子。
“小豆子?你躲在這里干什么?”張啟放輕聲音問道。
小豆子瑟縮了一下,小聲說道:“我……我看到壞人把東西藏起來了……”
“什么東西?”張啟心頭一跳,難道是……
小豆子指了指墻角的一個花盆:“就……就藏在那里……”
張啟快步上前,一把掀開花盆,果然,一個帶血的玉佩赫然出現在眼前。
“太棒了!得來全不費工夫!”張啟暗喜,這宋大人,玩脫了吧,居然把這么重要的證據藏得這么草率。
就在這時,傅言急匆匆地趕來:“啟哥,不好了,秦捕快被人打了!”
“什么?!”張啟臉色一變,這幫人,下手還真狠!
看來這是在警告我們啊!
“啟哥,現在怎么辦?要不我們直接向上面舉報宋大人?”傅言提議道。
“不行,”張啟搖了搖頭,“現在證據雖然有了,但還不夠充分,舉報只會打草驚蛇,讓宋大人有時間銷毀其他證據。我們得從其他方面入手,找到宋大人的致命弱點。”
“可是……”傅言還想說什么,卻被張啟打斷。
“別可是了,先去看看秦捕快怎么樣了。”張啟說著,將玉佩小心地收好,快步走出書房。
夜幕降臨,宋府燈火通明,卻透著一股詭異的寂靜。
張啟和傅言站在宋府對面的一家茶樓上,默默地觀察著宋府的動靜。
“啟哥,你看……”傅言指著宋府門口,一個黑影鬼鬼祟祟地溜了出來。
“跟上!”張啟低喝一聲,兩人悄無聲息地尾隨黑影而去……
黑影七拐八拐,最終來到城外一處荒郊野嶺。
“這是要做什么?”傅言疑惑地問道。
張啟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地盯著黑影。
只見黑影走到一棵枯樹下,開始挖掘起來。
“不會吧,大半夜的,來這里挖寶?”傅言忍不住吐槽道。
突然,黑影停下了動作,猛地回頭,一雙陰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張啟和傅言藏身之處……
“出來吧,我知道你們在那里!”張啟冷笑一聲,大大方方地從陰影里走了出來,傅言緊隨其后。
“喲,這不是宋大人的師爺吳師爺嗎?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荒郊野嶺挖寶藏呢?莫非是宋大人賞你的私房錢?”
吳師爺臉色陰沉,語氣冰冷:“你們跟蹤我?”
“哎呀,吳師爺這話說的,我們兄弟倆飯后散步,消消食,怎么就成跟蹤你了?這荒郊野嶺的,風景獨好,我們也來欣賞欣賞。”張啟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
“少廢話!”吳師爺厲喝一聲,“你們知道得太多了!”
“知道的多又怎樣?大不了寫本書,就叫《宋大人和他的神秘小師爺》,保證比《金瓶梅》還火!”張啟繼續插科打諢,暗中觀察著吳師爺的反應。
吳師爺沒有理會張啟的調侃,而是從懷里掏出一張符紙,口中念念有詞。
“我去,又要放大招了?”張啟吐槽了一句,這年頭,沒點特殊技能都不好意思出來混了。
符紙燃燒起來,發出幽綠色的光芒,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陰冷起來,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彌漫開來。
“玩這么大?這是要召喚什么妖魔鬼怪?”傅言忍不住問道。
突然,地面開始震動,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地下緩緩升起……
與此同時,張啟想起白天在宋府書房發現的一個細節:書桌上有一本翻開的賬簿,其中一頁被撕掉了,只留下了一個淡淡的印記。
他靈機一動,重新梳理案情,發現被冤枉的人,每日清晨都會去城東的包子鋪吃包子,而這個包子鋪的老板,恰好是宋大人的遠房親戚。
會不會……
他就是那個關鍵證人?
張啟立刻趕往包子鋪,果然,老板神色慌張,支支吾吾,顯然知道些什么。
在張啟的勸說下,老板終于答應出庭作證。
然而,就在老板前往衙門的路上,卻被人劫走了!
張啟接到消息后,怒火中燒,“吳師爺,你這是在玩火!”他立刻召集傅言和秦捕快,“走,救人!”
三人一路疾馳,來到城外一處廢棄的寺廟。
“就是這里!”張啟指著寺廟大門,低喝一聲,“沖進去!”
破舊的寺廟大門被猛地撞開,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誰?!”一個陰冷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三人沖進寺廟,一股霉味混著不知名的怪味兒直沖腦門,差點給張啟送走。
“好家伙,這味兒,比我三天沒洗的襪子還酸爽!”傅言捂著鼻子吐槽。
黑暗中,幾個黑影緩緩浮現,正是之前在宋府遇到的那些黑衣打手。
“喲,又見面了,看來宋大人對你們還挺舍不得的,這破地方都派你們來守著。”張啟一邊說著,一邊活動著手腕,準備開干。
“少廢話!識相的趕緊滾!別逼我們動手!”領頭的黑衣人惡狠狠地說道。
“動手?就憑你們這幾個歪瓜裂棗?”傅言不屑地撇了撇嘴,“啟哥,讓我來練練手!”
傅言話音未落,便如離弦之箭般沖向黑衣人,拳腳生風,招招狠辣。
秦捕快雖然身上有傷,但也毫不示弱,揮刀加入戰斗。
張啟則在一旁掠陣,時不時出手補刀,順便吐槽兩句,“哎喲,這招式,花里胡哨的,跟廣場舞大媽似的。”
黑衣人雖然人多勢眾,但武功明顯不如傅言和張啟,再加上秦捕快不要命的打法,很快便落了下風。
“撤!”領頭的黑衣人見勢不妙,一聲令下,就想腳底抹油。
“想跑?沒那么容易!”張啟冷笑一聲,身影一閃,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一番激戰之后,黑衣人全部被擒。
被綁成粽子的老板瑟瑟發抖地躲在角落里,看到張啟,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大人,救命啊!”
“沒事了,沒事了。”張啟安慰道,“宋大人蹦跶不了幾天了。”
回到錦衣衛衙門,張啟立刻提審了幾個黑衣人,然而這些人卻個個嘴硬,什么都不肯說。
張啟也不著急
第二天,衙門大堂,氣氛凝重。
宋大人和吳師爺并肩而立,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張啟緩緩走上公堂,目光銳利地掃過兩人,“宋大人,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