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劍頂住侍衛(wèi)喉嚨的這人愣了下,又看向他身后趙雙月的侍女,立馬把她認(rèn)出來。
原來持劍這人,正是葉三。
“你是趙國公主的侍女吧?你們家公主當(dāng)真出事了?”
“真出事了,快帶我去見你們家公子,晚了,我們公主可能就要被帶回趙國啊。”
“你們跟我來?!?
葉三知道此事耽誤不得。
畢竟,趙雙月是葉傲天的未婚妻。
很快,葉三帶著他們來到葉傲天的房間門外。
葉三敲了下房門。
“誰呀?這么晚?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說?”
“公子,有急事,趙國公主出事了。”
葉三說完后,房間里沒了聲音。
過幾秒鐘后,葉傲天穿著睡衣連鞋都沒穿,就出現(xiàn)在葉三面前。
“怎么回事?我媳婦出什么事了?”
“回葉公子話,公主殿下被……太子殿下帶走了!公子你趕快去救她啊!”
“不然的話,公主就要被帶回趙國,被帶回去后……”
“就要嫁入宋國是不是?”
侍女和劉大人愣了下。
他們沒想到,葉傲天居然會(huì)知道這些事。
接著,侍女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cuò),是這樣的。”
“好好好,我這大舅哥真是夠混蛋的,連妹妹的幸福都不在意?!?
葉傲天冷笑一聲后,看向身旁的葉三。
“葉三,帶上幾個(gè)人,拿著家伙去救人?!?
“是,少爺?!?
葉三說完準(zhǔn)備去點(diǎn)人出發(fā),剛走出幾步,卻被葉傲天給攔住。
“等會(huì)兒,你順便去把我父親的腰牌給拿來,沒有他的腰牌,咱們恐怕出不了城。”
“是!”
聞言,葉三才反應(yīng)過來,先去點(diǎn)好人,又跑到葉圖書房,將葉圖腰牌帶出來。
這時(shí),葉傲天已經(jīng)穿好衣服,“走,我們出發(fā)?!?
“葉公子,你一定要把我們家公主救回來。”
“你們把心放在肚子里!我葉傲天的媳婦兒,不可能讓別人奪走的,駕!”
葉傲天說完,策馬朝著城門疾馳而去。
他身后則跟著葉三及另外的三名家丁。
雖是家丁模樣的打扮,但從他們?nèi)齻€(gè)人騎馬時(shí),上身紋絲不動(dòng)的狀態(tài)來看,這絕對(duì)不是一般的家丁,必然是在戰(zhàn)場(chǎng)上經(jīng)受過洗禮的。
“何人深夜出城?”
守城士兵剛一喊,跟葉傲天跑在最前面的葉三,將葉圖的腰牌拿出來,“葉府辦事!要不趕快打開城門?”
“原來是葉府的大人,稍等,小的這就打開城門。”
看到葉圖的腰牌后,守城士兵非常迅速,趕快就去打開城門。
“今天晚上是不是有一撥人從這兒出去?”
“是的,葉公子,好像是趙國公主!”
“他們是用什么出的城?”
據(jù)葉傲天猜測(cè),趙無極既然要回趙國,肯定要出城,那必須得從這城門出。
原本葉傲天的想法是來到城門口說不定能堵住趙無極。
畢竟,他手上是沒有出城文書。
結(jié)果到這里后,沒有看到趙無極的蹤影。
從守城士兵的口中確定,趙無極的確是從這里出城。
葉傲天很好奇,他到底是用什么文書出的城。
“用的是宮內(nèi)手諭?!?
“宮內(nèi)手諭?你確定嗎?”
“小人不敢撒謊,的確是宮內(nèi)手諭,我小人很確定?!?
葉傲天的眉頭皺起來。
趙雙月的手里,肯定沒有這東西。
趙無極大概率手里也沒這東西,那這手諭是哪來的?
“他們?cè)趺磿?huì)有宮里手諭?是不是他們偽造的,你沒看出來?”
“這絕不可能!小人別的不敢保證,如果是假的手諭小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他們那手諭不是帶在身上的,而是一名趙國士兵模樣的人給他們送來的,說是趙國公主把手諭落在驛館?!?
葉傲天知道這事絕對(duì)不簡(jiǎn)單。
但很顯然,葉傲天沒時(shí)間去管這些。
這些事,都暫時(shí)可以放一放。
如今最主要的是,趕緊追回趙雙月,絕不能讓趙無極把她帶回去。
“明天交班去葉府領(lǐng)賞,就說是我賞的?!?
“多謝葉公子!”
“駕!”
葉傲天帶著葉三他們疾馳而出,朝著趙國的方向飛奔而去。
此時(shí),趙無極正在馬車上帶著趙雙月往趙國趕去。
由于路上顛簸,趙雙月已經(jīng)醒來,“皇兄,你這是做什么?”
“皇妹,怪不得我心狠,這次你嫁也嫁,不嫁也得嫁,就算你記恨我,皇兄我都只能把你綁回去。”
“皇兄,你誤了我,也誤趙國啊!你一定會(huì)后悔的!”
趙雙月知道,這下是徹底完蛋。
如果要在城里,那說不定她能想辦法。
但如今在荒郊野外,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辦法。
等到明天,就算其他人反應(yīng)過來,都根本來不及救她,就是說她注定是要嫁入宋國。
“駕!駕!駕!”
這時(shí),葉傲天正在瘋狂催馬,葉傲天知道必須得盡快追上他們才行。
萬一拖的時(shí)間太久,指不定還會(huì)再出什么幺蛾子。
“葉三,前面有個(gè)岔路口,往哪個(gè)方向走?”
“左邊,少爺!往左走有一條小路,我們可以去那里截住趙國太子的馬車!”
“駕!”
葉傲天向著左邊的岔路口而去。
此刻,葉傲天與趙無極和趙雙月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可,馬車上的趙雙月已經(jīng)認(rèn)命。
“你做這些事,父皇知道嗎?”
“父皇當(dāng)然知道,如果是父皇不同意的話,你以為我能做主嗎?”
這是壓死趙雙月的最后一根稻草。
這件事上,趙雙月雖痛心皇兄的作為,但這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