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難道瘟疫開始了
- 身在曹營,匡扶漢室
- 孤海逍遙
- 2034字
- 2024-12-12 07:54:37
曹操笑道:“阿紹很機靈,又是你的外孫,啟蒙之事不可懈怠,這辛佐治乃飽學之士,此人行事嚴謹,剛正不阿,品性方正,有他教導,阿紹日后必能成才。”
轉身看向張紹,曹操叮囑道:“對了,你以后不必時刻在我這服侍,要多抽些時間去你老師那,小孩子要以學業為重,知道嗎?”
張紹急忙點頭,“阿紹明白。”
過了一會,曹操擺了擺手,“你們都退下吧。”
一般這種時候,想都不用想,肯定曹操要和夏侯淵商議軍情了。
出來后,一個侍從一臉羨慕的說:“阿紹,以后你可就自在了,不用天天陪在丞相身邊,還拜了老師,可不像我們啊。”
孔桂瞪了那人一眼,訓斥道:“如果你也是夏侯將軍的外孫,那你也會很自在,少在這里聒噪!”
不管別人說什么,張紹都不會生氣,他這個人只會針對敵人。
至于眼紅羨慕的,這個社會,古往今來,本就是這樣。
就拿他來說,別看有了夏侯淵罩著,張紹也不會就此滿足,他要不斷的擴大自己的關系網。
回到營中,和秦沖一起去吃過早飯,司馬風這才勉強下了床。
見他臉色發白,走路都搖搖晃晃的,張紹頓時眉頭一皺,刻意的保持了距離。
離開了帳篷后,張紹一邊走著,一邊心里合計,“怎么突然就病了,事先一點征兆都沒有,這可不是好兆頭啊。”
又走出幾步,張紹猛然一驚,瞪大了眼睛,“該不會瘟疫開始了吧?”
雖然這個想法有些嚇人,但張紹必須引起重視。
他記得很清楚,這場即將到來的赤壁大戰,的的確確爆發了瘟疫,而且是一場史無前例的瘟疫!
張紹不是救世主,也不是圣母,但必須先保住自己的小命。
可別把自己給搭進去!
既然已經得到了曹老板的特許,張紹也就不用一直待在曹操身邊了。
想了想,剛拜了老師,這顯然是不能馬虎的,得進一步加深關系。
至于赤壁之戰,別看雙方擺開了架勢,但一時半會還打不起來。
辛毗現在是丞相府的長吏,他們這些幕僚有專門的辦公區域。
張紹一路打聽著找到了辛毗,走進大帳,桓階、王粲、徐庶、梁鵠、楊修這些人都在。
張紹連忙行禮,挨個向他們打著招呼。
王粲笑的很是爽朗,“辛佐治,瞧瞧,你這弟子可不錯啊,剛拜師,就來找你了。”
辛毗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給張紹臉色看,他對張紹說:“現在大家都在忙,你這個時間來找我,我可沒時間指點你。”
張紹笑了笑,“阿紹不急,只是這會得閑,過來看看先生。”
張紹徑直來到了他的面前,這個營帳很大,足足能容納十幾個人同時辦公,每個人也都有獨立的空間。
辛毗面前的桌案上,密密麻麻,堆滿了竹簡,筆墨紙硯應有盡有,作為長史,他平時事情還是很多的。
打仗可不僅僅只是兩軍交戰,前方、后方,還有各地的奏報書信,密密麻麻,多的數不勝數。
畢竟曹操這個丞相,可是管理著大半個天下,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
這些事情平時都是丞相府的這些人替曹操負責梳理處置,只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才會交給曹操親自來拍板定奪。
張紹待了一會,見辛毗一直在忙,眼看繼續待著也不合適,張紹便要離開。
辛毗忽然叫住了他,他從桌上拿起一本書,遞給了張紹,“抽時間看看吧。”
說是書,其實是書簡,拿在手里挺沉的,因為這個時代還沒有線裝書!
張紹接過來,便離開了。
哪怕辛毗再不情愿,一旦認了師,他倆也就完成了綁定。
走出大帳,張紹把書仔細看了看,這是一本《論語》,張紹并不是大字不識,怎么說前世也受過高等教育。
雖然上的是不知名的三流大專,但勉強也算個知識分子。
只不過漢末的隸書多少和后世有些區別,所以有些文字一時不容易辨認,但張紹還是很有信心的。
他直接去了江邊,找了個空地坐了下來,一邊欣賞著江岸的景色,一邊看書。
這個時候,可沒有人教他拼音,然后一個字一個字喂飯似的教給他,如果是換了別人,學起來難度就很大。
但對張紹來說,卻沒有那么難,他只需了解古代的隸書和后世隸書的區別就可以了。
其實,大部分字都是認識的,而且,《論語》里面很多東西,腦海中也都有印象。
江面上,戰船密布,旌旗獵獵。曹軍的戰船格外的熱鬧,有的還在演練。
大的是樓船,小的是艨艟,還有往來巡視的赤馬船。
赤馬船小巧靈便,能在水上快速行駛,作用就類似于陸地上的斥候,主要負責監視對岸的敵情,防止有形跡可疑的人靠近。
整個江面都是人聲鼎沸,戰鼓隆隆。
但在這樣喧鬧的氣氛中,張紹卻絲毫不受影響,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他時而看書,時而思索,還能悠然愜意的欣賞江岸的風景。
不知過了多久,身后忽然有腳步聲響起。
隨即一個聲音響起,“看的懂嗎?”
張紹猛一回頭,竟然是曹丕,連忙起身行禮,“見過二公子,勉強認識一些。”
曹丕輕輕擺了擺手,平靜的說道:“不必拘禮,我知道你拜師辛佐治了,你的眼光不錯,此人為人方正,做事嚴謹,且極有才能。”
曹丕語氣平和,面貌和善,給人的印象還不錯。
他今年二十二歲,但已經不止一次跟隨曹操出征了
曹老板在宛城開車那一年,曹丕不過才十一歲,就已經跟在曹操身邊了。
曹丕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秦朗的事,我很抱歉,我已經說過他了,讓他以后收斂一下。”
隨即他又嘆了口氣,“不過,我的話他未必聽得進去,因為你和他之間,有一個難解的死結!”
張紹姿態放的很低,“多謝二公子,我并不會刻意的去針對他,我有自知之明,他畢竟是丞相的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