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本以為曹操真的要離開,當仆人告訴她,曹操正在她房間等候,蔡氏頓時嬌軀一顫,一種無法抗拒的無力感深深的籠罩了她。
曹操去了她的房間,這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母親,有什么事嗎?”
劉琮見她臉色不太好,關切的問道。
蔡氏擺了擺手,扶著額頭緩緩的站了起來,“連番趕路顛簸,娘也累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那孩兒送母親回房間休息。”
蔡氏擺了擺手,“不用了,你歇著吧?!?
劉琮一向對蔡氏非常順從,便也沒有多想,蔡氏強作鎮定的走了回去。
劉琮沒有注意到,她走的很慢,身子甚至有些搖晃。
來到自己的住處,門前站著一大一小兩個人,一個是張紹,另一個則是許褚。
張紹看了她一眼,然后把門打開了。
一想到曹操正在里面,蔡氏的腿便有些發軟。
許褚并沒有多看她,直接將身子讓開,一陣香風飄過,蔡氏邁步走了進去,她前腳剛進去,身后的門便關上了。
曹操接下來要忙了,張紹自然也就自由了。
他這個侍童,曹操并沒有給他具體安排事情。
說白了,全靠有沒有眼力勁兒。
張紹還是不太放心,正好遇到了剛才送信的那個仆從。
張紹便把他叫到跟前,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范彪,是館驛打雜的伙計。”
張紹點了點頭,“今夜丞相的事情,不管對誰,你一個字都不能說。”
“小的明白!”
雖然張紹只是個孩子,可范彪卻不敢怠慢,這可是曹丞相身邊的人。
“今夜交給你一件事,只要做好了,必有重賞!”
“請小爺吩咐!”
被人喊小爺,張紹不免有些得意,小胸脯也象征性的挺了挺。
“今夜你給我盯住了劉琮,不能讓他來這邊。”
“明白!”
張紹擺了擺手,讓范彪離開了。
有許褚在外面保護,安全問題自然是萬無一失,張紹邁著步子,在門口溜達了幾圈,看看還有沒有疏漏,許褚很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對這個小屁孩,許褚并沒有好感。
張紹笑了笑,也不主動和他說話,免得找不自在。
許褚盡職盡責,有他這么一個保鏢,張紹完全可以放心,他絕不相信,宛城一炮害三賢的悲劇會再次上演。
夜,如濃墨般深沉,籠罩著荊州的大地。
曹操靜靜地坐在床榻上,眼睛正在打量著剛進來的漂亮女人。
蔡氏完全像個待宰的羔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安和無助。她知道,自己在曹操面前毫無反抗的能力,命運已經被牢牢地掌握在這個強大的男人手中。
她的心中還殘存了一絲幻想,試圖鼓起勇氣看向曹操,希望能從他的眼神中找到一絲憐憫或者寬容。
“不知丞相深夜召見,所為何事?”蔡氏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她的目光在曹操的臉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迅速地垂下,不敢與曹操對視。
她害怕從曹操的眼中看到自己不愿意面對的東西。
曹操目光肆無忌憚的她身上打量著,仿佛蔡氏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等待著他去欣賞和占有。
蔡氏愈發羞赧無助,明明穿著衣服,在曹操的目光下,也覺得自己毫無遮擋一般。
她的臉頰泛起了紅暈,心中充滿了羞恥和恐懼。她想要逃離這個地方,但是她知道,自己無處可逃。
曹操不喜歡浪費時間,他指了指自己身邊,語氣不容抗拒地說道:“到這邊來!”
蔡氏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她猶豫了片刻,然后緩緩地走向曹操。她的腳步沉重而緩慢,仿佛每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勇氣。
當蔡氏走到曹操身邊時,曹操伸出手,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蔡氏的手冰涼而顫抖,她想要掙脫曹操的手,但是曹操的力量太大了,她根本無法掙脫。
曹操直視著蔡氏,強行拉她坐在了自己的身邊,兩人緊挨著,蔡氏愈發害羞,身軀明顯在發燙。
張紹在外邊待了一會,從門口漸漸溜達到了窗戶邊,許褚在門外守著,這里并沒有其他人,張紹想了想,小心臟明顯怦怦的跳了起來。
曹操在里面享受,我偷看一下,這不過分吧?
只偷看一下,絕不多看。
張紹往四周看了看,鼓起了勇氣,把窗戶用小手指戳了一個不大的窟窿。
曹操瞇著眼睛,直盯著蔡氏,說道:“不知夫人今宵愿與我同席共枕否?”
蔡氏滿臉羞紅,根本不知如何回答。
過了一會,她說道:“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下,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有損丞相威名?!?
曹操毫不為意,他一只手攬住了蔡氏的腰,語氣霸道的說:“這里只有你我二人,如何能夠傳揚出去?我為丞相,天下事盡在我手,老夫得了荊州,說起來,這也包括夫人在內啊?!?
蔡氏的呼吸愈發急促,她想要反抗,但于事無補,很快,曹操就將她放倒在了床上。
身上的衣服漸漸被一件一件地剝掉,蔡氏最終也只能閉上了眼睛……。
張紹趴在窗戶上看了一會,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牛!曹老板果然是牛!
張紹真想給他刷一波666。
這簡直就是霸道總裁啊,誰能想到,在荊州呼風喚雨心計深沉的蔡夫人,面對曹操,卻無助的變成了小綿羊。
看了一會,張紹不敢再看了,他默默的說道:“少兒不宜,這種事情還是少看為妙,免得壞我道心!”
天還不亮,張紹就壯著膽子開始敲門,許褚本想阻攔,里面傳來了曹操的聲音。
“什么時辰了?”
“回丞相,已經過了四更了?!?
這會差不多凌晨四點左右,張紹催促道:“丞相該走了?!?
再不走,天就亮了,到時候被人瞧見,終究不是好事啊。
“阿紹,進來,給老夫更衣!”
“是!”
張紹推開門走了進去,其實張紹也有些犯困,昨夜他也只是勉強打了個盹。
他倒是很佩服許褚,像木雕石像一樣,整整守在門口一夜,愣是沒有打盹,這份忠心和耐力,絕對猛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