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關于約翰施密特的信息
- 不對勁,我的美漫一股克蘇魯味
- 醉臥長歌
- 2325字
- 2024-12-06 22:21:49
“迪克和芭芭拉怎么樣?”
看著有些疲憊的康斯坦丁,布魯斯問道。
渣康點上一根煙:“不算特別差,我穩住了他們的精神,幸好你的兩個小伙伴意志力比較強。”
“估計休息一段時間,就能恢復過來的。”
“需要多久能清醒?迪克格雷森還好,他是孤家寡人一個,消失幾天不礙事。”
“芭芭拉就不行了,等到中午還不露面,家人一定會著急的,她爸爸是哥譚警局的局長。”
“戈登?詹姆斯戈登?”
“嗯。”
“那我建議你做好準備。”康斯坦丁怪笑道。
“準備什么?”
“當然是準備和戈登局長攤牌,反正你們兩個也是合作很久的老相識,坦白身份也沒那么難,不是嗎?”
布魯斯無語地打落渣康的煙:“我看你還是少抽點煙,不僅會損壞大腦,還能致癌呢。”
渣康翻了個白眼:“沒有煙的人生,就像沒有女人和酒,是不完美的。”
“致癌就致癌好了,大不了到時候下地獄,說不定那些魔鬼懶得見我,會把我踢去天堂呢。”
“天使當然也不待見我,再把我送回人間,完美。”
“想的挺美,隨你的便吧,當務之急是先研究研究埃里奇贊的樂章。”
布魯斯將僅剩的幾張樂譜拿出來,此時兩人才有時間認真研究。
翻開首頁,竟然是埃里奇贊的自傳類自白。
“如果你讀到了這本樂譜,就說明我的作品還是流傳了下來,雖然我很后悔這件事。”
“我的名字叫埃里奇贊,奧地利人,從小就對音樂充滿了熱愛。”
“我喜歡音樂勝過喜歡吃飯和玩具,從小我就明白,音樂將是我這一生的追求。”
“但上帝是不公平的,他給了我對音樂無比的熱愛,卻沒有給我卓越的音樂天賦。”
“當我正式走上這條路之后,才發現自己并沒有太多藝術細胞,哪怕我一直在練習,一直在模仿那些大師。”
“可臺下觀眾的反應以及劇院老板的態度,讓我明白自己最多只能算一個三流演奏者。”
“我的人生就這樣開始了顛沛流離,從一個劇院被趕出,流浪到另一個劇院。”
“從一個城市被趕出,流浪到另一個城市,直到在奧地利已經找不到愿意接納我的場地。”
“走投無路,我只能離開自己的祖國、離開自己的家鄉,我來到了柏林,那是1937年4月15日。”
“此時的我已經年過五旬,卻仍然一事無成。”
“我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沒有財產,最后剩下的只有對音樂的熱愛。”
“沒錯,即使經歷過了無數次的失敗,即使沒有人理解,但我依舊狂熱的熱愛著音樂。”
“我總有一種直覺,只要我能堅持下去,我一定可以成為像貝多芬、莫扎特、肖邦那樣的大師。”
“5月1日,我又被一家劇院給趕了出來,不過已經習慣了,夜晚我一個人呆在狹小的小閣樓里面。”
“啃著發硬的面包,手邊能喝的只剩下稀薄的土豆湯,陪伴我入眠的也只有細細簌簌的老鼠聲。”
“這一晚我做了一個夢,一個讓我分不清虛幻與現實的夢。”
“夢中有一個聲音,祂對我似乎很感興趣,愿意傳授我一些音樂技巧。”
“我想看清楚那個聲音的來源,但一切都混沌無比,只能大概注意到一些類似聲波圈組成的實體。”
“我原本以為這又是自己的一個荒誕的夢,但當我醒來之后,仿佛一切都改變了。”
“我突然之間能夠彈奏出更加精妙的曲子,能夠譜寫出更加復雜的音符,我的靈感仿佛抑制不住的噴涌。”
“于是我迫不及待地創作了第一首曲子并尋找劇院演奏,這次我遇到了一個好心老板,他愿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而我終于抓住機會我成功了,觀眾們聽的如癡如醉,全都沉迷到了我編制的美妙樂曲中來。”
“有生以來第一次,我收獲了無數的鮮花和掌聲,大家稱呼從那個老頭變成了贊先生。”
“這種感覺太美妙了,我開始發瘋地創作更多曲子,我發現自己的樂曲具有攝人心魄的魔力。”
“我讓聽眾喜他們就喜,我讓他們悲則悲,我讓他們憂則憂,我讓他們懼則懼,我仿佛成為了一個掌控者。”
“直到我的名氣越來越大,被邀請為政府的一眾達官貴人演奏。”
“此時第二次世界大戰已經爆發,納粹分子的所作所為,已經被很多人視作惡魔,我的內心其實不太愿意為他們演奏。”
“當演奏結束后,果然又是收獲了一片贊嘆,甚至有人想要把我推薦給小胡子。”
“而一個納粹軍官找到了我,他的名字叫約翰施密特,他似乎看出了什么東西。”
“他告訴我,說我是一個幸運的人,能夠被遠超人類認知的高等生物選中,并讓我繼續保持勢頭,要吸引更多來自遙遠的關注。”
“同時約翰施密特還希望我加入納粹黨,他說自己掌管著一個秘密部門,而我正是他所需要的人才。”
“我對納粹并無好感,又懼怕惹怒約翰施密特的下場,所以連夜逃出了柏林。”
“但約翰施密特的話還是引起了我的擔憂,因為我始終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突然之間才華橫溢,難道真的是有神秘生物盯上我了嗎?”
“越是思考這個問題我就越是感覺到恐懼,兜兜轉轉,1937年10月7日,我回到了奧地利老家。”
“在老家的小房子里,我繼續創作著樂曲,我的靈感越來越充沛,仿佛永遠也用不完一樣,但這種情況也讓我愈加擔憂。”
“終于,在我回到老家的第9天,古怪的事發生了。”
“10月16日午夜,當我拉響最新創作的小提琴曲的時候,夢中那個聲音再次出現了。”
“祂似乎在鼓勵我繼續拉,要把聲音拉到最大,而天空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漩渦,并且在持續不斷地擴大。”
“我是個沒用的人,但想起約翰施密特的話,多少明白天空上出現的漩渦,一定與什么高等生物有關。”
“我害怕極了,因為總覺得漩渦一旦降臨,會帶來數不清的災禍。”
“這一切若是發生了,那么我和納粹有什么兩樣呢?”
“可當我想要停止拉琴的時候,那個聲音警告我這樣會丟失一切,我又會變成那個一事無成、最平凡不過的埃里奇贊。”
“我已經記不清當時自己是怎么想的,但那天之后我就決定自我了斷。”
“因為我無法再接受一個平庸的自己,也更加擔心所謂的高等生物會再次找上我,我更加不能保證自己還能停下第二次。”
“而關于創作出的這些曲子,我本來也想一起毀掉。”
“但最終還是舍不得,就讓埃里奇贊在這個世界留下一絲記憶吧。”
“但還是要警告拿到我的樂譜的人,聽聽我的故事就夠了,千萬不要拉響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