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看來你惹了不得了的麻煩，我從這家伙身上，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惡念與瘋狂。”

“不是我要招惹這東西，是它主動找來到了哥譚，這里是我的地盤。”

布魯斯指了指迪克和芭芭拉：“你保護一下地上那兩個小家伙，他們是我的同伴。”

“嘖嘖......你竟然也會有同伴，蝙蝠俠不都是單打獨斗的嗎？你素來不信任任何人，不是嗎？”

“康斯坦丁，現在可不是說風涼話的時候，我的手段不起作用，該怎么辦？”

掐滅嘴角的香煙，渣康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看向天空的漩渦：“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不在常見的靈物范疇之內。”

“但那種危險氣息，比我在倫敦干掉的魔鬼更加濃烈，是遠遠超出。”

說著他檢查了一下迪克和芭芭拉的情況：“你的同伴不太妙，應該是受到了惡念的沖擊，精神受到了影響。”

“很嚴重嗎？”

“不清楚，必須詳細檢查才行，我試試能不能減緩一下惡化的程度。”

“Pttel rea' vifflor ty！”

說著渣康念動咒語，魔法符文從他掌心浮現，

符文迅速擴大，將迪克格雷森和芭芭拉戈登包裹在中間，一層淡淡的光幕像是罩了個保護層。

“看起來似乎有點用，但也撐不了太久，關鍵還是解決眼前的麻煩。”

布魯斯指了指天上擴散的越來越大的漩渦：“你能解決那玩意嗎？”

渣康無語的搖搖頭：“你覺得呢？”

“不行！”

“答對！”

“那怎么辦？”

“放心，按照我的經驗，那個大家伙還沒有形成，至少距離我們有相當遙遠的距離，想要真正降臨還需要一段時間。”

“只要在這段時間內解決這個小的，就能阻斷召喚儀式。”

康斯坦丁指了指剛剛被他的魔法擊倒，現在又重新站起來的瘋帽子：“等等，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家伙應該是尸體吧。”

“對，瘋帽子已經死了，有個黑影在操控他，把手放到上面就能看到它。”

布魯斯把手中幾頁樂譜交給康斯坦丁。

渣康的眼睛頓時亮起：“原來是操縱尸體，好久沒見過這么惡毒的怪物了。”

“Cais'te ate disgleir，Gveryd me cassel！”

又是讓人晦澀難懂的咒語，魔法符文狠狠轟在黑影身上。

剛剛站起來的瘋帽子再次被擊倒，但緊接著就又站了起來。

不信邪的康斯坦丁繼續念動咒語，連續幾次之后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干不掉對方。

微微喘著粗氣，康斯坦丁疑惑地盯著黑影：“奇怪的家伙，我連最強的咒語都用了，哪怕是來自地獄的魔王，至少也會受傷才對。”

吱呀......吱呀......

本來已經消失的音樂重新鉆入布魯斯的耳朵中，那種令人難受的感覺又回來了。

“康斯坦丁，你的咒語失效了嗎？”

“恐怕是的，速戰速決，試試最后一個辦法吧。”

“什么？”

“將那本樂譜搶過來，然后切斷黑影和樂譜之間的聯系，或許可以阻擋天上那團漩渦的降臨，畢竟它真的快要來了。”

“我來控制那個黑影，布魯斯，你去搶！”

“Tqqty vrt lopph'fy kmneui！”

康斯坦丁再次念動咒語，魔法符文瞬間將黑影禁錮住，任憑影子如何掙扎，也掙脫不了。

那令人心神折磨的樂曲也變得衰弱。

見狀，布魯斯一個箭步沖過去，抓住樂譜用力一拽。

出乎意料，這次并沒有角力，樂譜非常輕松就到了他的手上。

“快給我！”

康斯坦丁將樂譜放在胸前，手指快速劃動：“vriff cais'te aem gyhar！”

當咒語念出，埃里奇贊樂譜突然消失無蹤，真的就在布魯斯眼前消失了。

而隨著樂譜的消失，天空中的漩渦也開始變得不穩定起來。

片刻之后，漩渦無規律的抖動擴散，隨后徹底消散。

“布魯斯你看，聯系被切斷了，這下外面那個大家伙進不來了。”

“你做了什么？”布魯斯好奇地問道。

“暫時將樂譜封印了，看來效果很明顯，接下來就是收拾這個小家伙。”

丟失樂譜，那團黑影突然變得狂爆起來，猛地撞碎咒語束縛，操縱著瘋帽子向兩人撲過來。

但沒有了樂章的加持，這一怪一尸已經不足畏懼。

幾分鐘后，布魯斯將瘋帽子的尸體從黑影手中分離，渣康也完成了凈化封印。

一切都重歸安靜，寒冰消散，只有消失的房頂證明發生過多么可怕的事。

“現在算解決了嗎？”布魯斯問道。

渣康搖搖頭：“不算，封印只是暫時的，那個影子有可能脫困，另外......等等！”

話還沒說完，在康斯坦丁驚訝的目光中，原本消失的埃里奇贊樂章突然憑空出現。

隨后猛地爆裂分散開來，化作一張張泛黃的紙業飛向高空。

布魯斯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一部分，可事發突然，大部分樂譜還是飛走了，飛向了黑夜中看不清的方向。

“康斯坦丁，這又是怎么回事？”

渣康無奈地聳聳肩：“我說過了，封印只是暫時的，有人在呼喚它，所以它沖破了封印。”

“是剛剛天上那團波紋？”

“我覺得應該不是，可能是和這家伙一樣的人。”康斯坦丁指了指瘋帽子的尸體。

“所以危險還沒有結束？這首怪異的曲子還會卷土重來，對嗎？”

渣康嗯了一聲：“不過運氣還不錯，你抓住了一些，回去之后我們好好研究研究，下次再遇到，至少不會像這次一樣蹩腳。”

半個小時后，渣康跟隨著布魯斯來到韋恩莊園。

看到昏迷不醒的迪克和芭芭拉，阿爾弗雷德大驚失色。

“第一次出任務就搞成這樣，這伙毒販的火力兇猛到這種地步了嗎？”

趁著渣康為兩人治療，布魯斯把情況簡單說了說，將老管家唬得一愣一愣。

半晌之后他才回過神來：“少爺，果然像你說的那樣，哥譚越來越不對勁了。”

“放心，會沒事的，去準備點吃的，突然感覺肚子很餓，精神的折磨比身體更讓人消耗體力。”

“好的，稍等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