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周云逸,你根本狗屁不懂(求收藏求追讀)
- 紅樓之青詞官路
- 壺中日月柚里乾坤
- 2120字
- 2025-01-07 08:50:45
看到這等玉人,賈放哪里還能把持得住,一個翻身便將秦可卿壓倒在了床上。
秦可卿對這一刻雖然早就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但她依舊沒有想到自己的夫君會如此性急。
她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便已經(jīng)被封住了櫻唇。
雖然之前已經(jīng)在薛寶釵那里待了一個時辰,但是,當賈放再度踏上新征程時,狀態(tài)卻依舊異常的剛猛精進。
待秦可卿的床榻停止晃動的時候,已經(jīng)是足足兩個時辰之后的事情了。
而此時的秦可卿,早就暈厥了過去,白嫩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出現(xiàn)這樣的情形,并非賈放不懂得憐香惜玉,而是佳人玉壑難平,實在太過于勾人心火。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賈放每日陪伴著薛寶釵和秦可卿,可謂是融融洽洽,羨煞旁人。
當然,有了新人也不能忘了舊人,喜新不厭舊才是男兒本色。
偶爾的時候,賈放也會找機會跟晴雯她們幾個偷偷的交流一番。
不過,府里的日子雖然和美,但朝堂上下卻是一片風(fēng)聲鶴唳。
京城的風(fēng),刮了整整一個冬天。
眼看整個臘月就要過去了,可是,卻連一場雪都沒有下過。
于是乎,大明朝朝野之間謠言四起。
其矛頭,出奇一致的指向了當今圣上。
而身為刑部郎中的賈放,也自然而然的開始忙碌了起來。
刑部大牢之中,一個蓬頭垢面,形容清瘦的中年男子口中不斷喃喃自語。
“朝廷開支無度,官府貪墨橫行,民不聊生,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天怒人怨吶!”
賈放聽著這些話,不由得暗暗皺眉。
朝廷的開支確實不小,南邊跟倭寇要打仗,北邊跟韃靼也要打仗,干旱的地方要賑濟,發(fā)大水的地方也要撥糧。
除此之外,宮里還有殿宇要修繕。
當然,這些殿宇之中供奉的都是道家三清。
至于貪墨橫行,這種事歷朝歷代都屢禁不止。
縱然大明朝誅十族的嚴酷律法之下,貪墨之事也不可能完全杜絕。
所以從這些方面來說的話,那人所言也算有些道理。
畢竟,這些都是事實。
不過,如果將整個臘月不下雪的原因歸咎于此,就有點兒太牽強了些。
估摸著應(yīng)該是別有用心的人借題發(fā)揮,想以此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只是這種事關(guān)乎甚大,自己一個五品郎中想要摻和著實有些自不量力。
可是,這蓬頭垢面的人又確實可憐。
自己若是見死不救的話,似乎也就這一兩天的事了。
等待他的結(jié)局只有一個,杖斃。
看著眼前神志已然有些恍惚的男子,賈放輕輕嘆了口氣道:“周云逸,你的這番話就別再說了,再說下去,可就沒人能救得了你了!”
此言一出,那男子果真停止了念叨。
下一刻,他雙目圓睜瞪著賈放道:“我是大明朝的官員,我是欽天監(jiān)的官員,不管誰來問我為何這一冬都不下雪,我也是這番話回他!”
賈放聞言,冷笑一聲道:“你找死可別拖累了家里人,拖累了你的妻兒老母,還欽天監(jiān)的官員呢,我看你根本就是狗屁不懂!”
周云逸一聽這話,原本蜷縮在牢房角落里的他如同發(fā)了瘋似的向牢門口沖了過來。
雙手死死的握著牢門的柵欄,布滿血絲的眼睛瞪得渾圓。
“你憑什么說我什么也不懂?依我看,你才是狗屁不懂?你要是懂,你跟我說說,大明的這整個臘月為什么都不下雪?”
賈放聞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這樣吧,你我打個賭,若是我能說出什么時候下雪,便算你輸,到時候你為你說的那些話自己去向皇上請罪,我相信皇上一心向道,心性淡泊,也不會與你太過計較,若是我說的話不能應(yīng)驗,那便是我輸了,到時候我自會摘了這烏紗,向皇上去請這欺君之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如何?”
此言一出,周云逸更加的不服氣了。
“你說你能說出什么時候下雪?簡直是個笑話,就算是把整個欽天監(jiān)的人都找過來,也不可能有一個人敢這般說話,你要賭,那我便跟你賭了!”
賈放見狀,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既然你答應(yīng)賭,那么總得有個見證才行,你我現(xiàn)在就立下賭約呈交內(nèi)閣,你可敢?”
“我死都不怕,有什么不敢的!”周云逸一聽這話,當即就應(yīng)了下來。
不消片刻,牢房里的獄卒便送來了紙筆。
而雙方的賭約,就這樣訂立了,各自簽了字畫了押。
按照賭約上所書,京城將會在年后的正月十五迎來第一場瑞雪。
而此時,才剛剛臘月二十八。
內(nèi)閣接到這樣一份賭約之后,也不敢怠慢。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這賭約當中明確預(yù)判了下雪的時間。
而在這謠言四起的時候,這對于安撫惶惶人心,無疑是極其重要的。
至于正月十五下雪的緣由,賈放也在賭約中言明了。
雨雪風(fēng)雷乃是天相,與人之咎錯無關(guān),居心叵測者以此毀謗朝廷,其心可誅,瑞雪并非不降,而須等待天時,地利,人和。
不過,此時此刻,這份賭約已經(jīng)不在內(nèi)閣了,而是直接被內(nèi)閣首輔嚴嵩呈到了御前。
當然,嚴嵩在呈奏這份賭約之前,其實是有所考量的。
訂立賭約的一方,乃是自己的學(xué)生。
而這樣的賭約,無疑是讓一般人感到有些匪夷所思的。
不過,嚴嵩卻并不這么認為。
在他看來,大明朝的初雪定然不會下得那么晚。
在他看來,這只是學(xué)生賈放替朝廷安撫人心的一種策略。
所以說,只要這瑞雪在正月十五之前降下來,自己總有說辭去為自己的學(xué)生開脫。
雖說這么做有些冒險,但也算是為朝廷緩解了壓力。
再說嘉靖帝,當他看到這份賭約后,沉默了很久。
良久之后,他朝內(nèi)閣首輔嚴嵩說了一句話。
“此子可堪重任吶!”
話雖不多,但卻份量極重。
自古能堪重任者,乃是宰輔之才。
最不濟,也可外放做個封疆大吏。
給一個如此年輕的官員這樣的評價,嚴嵩的臉上也感到很是有光。
不過,能做到首輔這個位子,自然是很會做人的。
一番吹捧之后,功勞又落到了嘉靖帝的身上。
畢竟,普天之下的讀書人都是天子門生,這一條無論說到哪兒那都是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