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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卻爭王權(17)

事情大致是這樣的,但司卜心下還是決意認下這孩子,無論說那小孩是不是師辛瞳的,然而呢,有些事無需探究真假,只要默認就夠了。

她認下以后,這孩子只能是師辛瞳的,師家江山也算是后繼有人了。

司卜由于個人情況,是絕無可能孕育血脈什么的,這個小孩的出現,說不上是壞事,至少不會真的有人去找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冒領身份的吧,這風險太大了。

若是將來出兵打仗,亦然有人可坐鎮朝堂了,可惜現在這個時機吧,不太合適。

她還是決意要把當初和周漾互換之前規劃的給做了,尤其是還知道了邊關那邊給自己送來了暗衛精銳,這不正好助力自己成事嘛。

在肅清朝堂后再給小姑娘和景深一個身份,簡直不要太合適。

先整治朝堂再理清邊關的次序確實有些不合常理的樣子,外憂內患,看詞先后也是先解外憂再解內患。

對敵一般朝臣都會矛頭一致對外,可有些心懷不軌內里無家國大義的人你防不住,司卜也不想這樣里外不安,干脆反次序肅清。

她不希望到時候她在邊關為永歷王朝殺敵的時候,還有常聽聞的錢糧什么的跟不上的情況,再加上如今這小孩的身份一出,她連身后事都不必再多想,接班人都這么大了,誰還能有理由用無后約束她惹她不快呢。

司卜連想帶做行動很迅速,先把景深和師寄書擱置一旁,吩咐領回來的那暗衛開始布局,整個計劃幾乎沒驚動任何人,當然,常在身邊的茂虞嬤嬤和必須呆在身邊的夏橫珩除外。

但夏橫珩嘛,應該是待在這個世界的時候差不多到了,自從上次落水,就開始了大病沒有但小病不斷的經歷,連待在司卜和周漾身邊都開始不怎么有用了。

但人可能大多對大限將至是有點預知的意味的,夏橫珩明明病體孱弱,卻還是固執的要多呆在司卜身邊,盡管到知命數的這一步,好好歇著才是王道,但夏橫珩不愿臥床不起,也沒心力和花祜斗嘴了,開始學著享受,和司卜待在一起的每一刻難得時光。

‘只有不到一年啊’,也開始愛上和司卜一起發呆的夏橫珩時常這樣想,明明來的時候夏橫珩還是挺想回去的,可現如今反倒看的又沒那么開了,不想離開,不想——死。

這表面風平浪靜的永歷王朝在司卜的洗牌下暗中掀起波濤,變化或許表現在以往那些被刷下來但又頗具才華的才子開始重新步入朝堂官場,有些熟知暗中囹圄(líng yǚ)的熟人陸續不見,也聯系不來。

去尋了的好像知道了些什么的官員開始學著夾著尾巴做人,或者銷贓以證清廉,朝堂之上報告到女帝這邊等待裁決的事多了起來,大多都是根據推測彈劾他人以求保全自身的,可惜這個時間女帝依舊沒有收回奏折處置權,若是收回了,那蟄伏的大蛇怎么知道有人在打草呢。

朝堂動蕩的軒然大波到了百姓耳朵里便只是談資了,她們只有在有閑暇的時候會聊到哪哪的官員門戶落了灰,好像在什么路過的時候哪家官戶閉了門,空氣中都浮現若隱若現的血氣。

狗被逼急了也咬人,攝政王盡管從女帝這邊一開始動作一戶兩戶的沒察覺,但聽多了看多了得知的消息充沛到了一定地步就明眼的知道其中不對,她確實也沒有想到,從女帝不裝了的消息傳開到之后開始動作,用的籌備時間如此短,如此迅速快捷,不應該啊,貴君的后手和左丞的影響力未免太強了些。

感覺就像女帝一直都在偽裝,否則也難在當初出宮后在重重包圍下還過五關斬六將,安然無恙的回來,謀算之大之深之廣,攝政王一時竟然有些后怕,看不明白帝王心思之深,看不清晰帝王眼底的盤算,可惜,開弓沒有回頭箭。

攝政王總歸也沒想差,在初始清理完成后,帝王確實有了大動作,可惜她已經無力招架了。

她漏算了本來中立現如今卻因帝王動心的右丞幼子花祜代表的右丞一派,然后就是心思考量本放在下一代,可如今女帝準備重掌實權,轉而放棄中立,一搏能獲得女帝支持的下一代的東廠,西廠倒是站隊到了攝政王門下,可有東廠幫忙進行了內部處理。

所以現如今大眼一看,敗局已定,若是這一切建立在攝政王通覽全局的情況下她就會知道。

……

攝政王決定,招攬東廠和右丞相,她自己因著皇姐的前車之鑒,倒也不曾沉溺兒女情長,因此對花祜那邊和女帝之間的糾纏未有在意,導致對之后的站隊情況沒有及時把握。

東廠這邊,又一直以來都保持著高傲,中立不屑一顧的姿態,攝政王念著總歸也算勞動力,因此也向那男人主權的東廠拋了橄欖枝,在接連遭拒后決定果斷放手一搏。

至于攝政王的門客,她畢竟半路出家,年幼時就已經定下王位人選,她的教育倒是沒有被嚴格要求普及全面,全憑愛好。

這才會在手上有了權利享受到權利高位帶來的好以后覺著,權利還是放在自己手里更放心,主意自己拿定最牢靠。

攝政王不屑那些總是心里各有想法還總想試圖改變自己主意的幕僚,她是有點剛愎自用的弱點在的,開闊寄情山水的心胸在有了貪圖以后發生了改變。

至于這放手一搏吧,攝政王拿定的主意就是逼宮,在手下損失了多位朝臣,余下的都有些顫巍巍想要告老的情況下,她們抱的是什么心理呢。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可攝政王偏要冒險,她無疑是在把人心往外推,把本就勢弱的情況變更糟,囚籠鎖得住肉體但困不住精神。

司卜早早知道了消息后等在高座之上,右手把玩著一支短匕左手支在側欄撐著下顎,眼簾微遮,一副睥睨模樣。

睫羽打落下陰影在夜色中有些陰郁的面上,唇角上翹似有含笑,讓她有了些神色莫測的意味,其面色不似白日清透,因著夜色有著幾分陰森可倒也別有一番風采。

困得不行的司卜有些不明白,非要信奉月黑風高殺人夜那一套嘛,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處理呢。

可能因為是晚上,模糊的夜色顯得攝政王她們特別的聲勢浩大,反而司卜這邊有些形單影只了。

“外甥女,見到小姨你好像不很吃驚啊?!?

接著司卜又見了她那親屬母妹,也就是自己小姨怎么表演話多。

司卜不耐的嘆了口氣,袖內臂膀上的牽絲無意識安撫似的蹭了蹭也在晚上陷入了深眠。

司卜重新坐的端正。

“為了配合你,好多人沒睡?!?

接著手一拍巴掌,四面八方的人蜂擁而來,圍住了聲勢浩大的攝政王之輩,比之攝政王人數更多,聲勢更大,甚至權高者更多。

至此,攝政王的逼宮就這樣草草的落下了帷幕,因著動蕩,左丞見了肅清的朝堂和清明的女帝也總算是放下心來,提出了告老。

司卜能放她走?不能啊。

于是在司卜安排,景深的再三邀請下,左丞卸下相位續任太傅,舍權享殊榮,續官得尊崇。

一生服務帝王家的左丞就這么被安排在都城養老了,是了方便照料,又能閑暇時間教導那目測可能司卜女帝唯一的小孩師寄書了。

好在因著頗似先帝的外貌和和現任帝王的親屬關系,讓左太傅對師寄書好感相當高。

再次朝會,貌似好像上位了,成為唯一丞相的花母面色來看并沒有很開心的樣子,司卜之后又設三省相互牽約制衡,三省之下又設置六部進行分類管理。

攝政王和東西廠一行先后退出政治舞臺后,景深倒沒有因為男兒身被取締掉官職,權衡之下被重新安排了個,雖然名頭也比之前低很多但是實職上來講不相上下的官階,這般低調安排也是為了合理掉他身上的另一層身份,太女之父。

若是把原來的名頭和將要爆出來的身份一同壓到他身上,那罵聲一片不是司卜也不是景深想要的民心所向。

現景·朝堂男官代言人·賢侍君景深也隨著師寄書身份的公布被司卜安排了位份封號之類的,但在走動于前朝后宮上并沒有限制,因此景深的行動依舊自由,甚至比之前還有自由些。

只是有時景深古怪的覺著,女帝的后宮和以前的有很多不太一樣,比如從來不在這后妃宮中晃悠的帝王,比如沒有前赴后繼往女帝那邊湊的妃子。

唯一那位倒像是上趕著去嫖帝王似的。

景深沒想過自己能想法這么多又雜亂,甚至也自我覺著荒唐逗笑了自己,但是前段時間一直精神緊繃也確實很久沒這么放松了,為了師寄書暫居宮中的景深泡著水精神一松懈就這么睡了,所幸水不深。

只是一夜過后,宮中又多了個病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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