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拿下博南
- 三國:南蠻呂保山
- 方鈦
- 2144字
- 2024-12-11 22:59:19
三日后,后莊寨,三千士卒列陣于營外,個個精神抖擻。
呂祥特地讓王伉將這三千士卒的家屬接到后莊寨,為出征的士卒送行。
在場的所有人沒有離別的傷感,因為眾人都明白,這次出征歸來,就可以回家了。
呂凱此時倒沒有去關(guān)心自己的好大兒,他的身份相當于聯(lián)軍主帥,此時不能表現(xiàn)出舍不得送好大兒上戰(zhàn)場的情緒。
呂凱沒去,卻有兩個巧麗的身影走到呂祥身前!
正是祝融和花鬘。
花鬘雖會武藝,孟獲卻不讓她上戰(zhàn)場,平日只和祝融做些醫(yī)療事務(wù)。
呂祥又忙于軍務(wù),經(jīng)常三地來回跑。
因此,雖然兩人平日間都生活在水寨,卻很少交流。
望著眼前的未婚妻,呂祥無奈,自己可沒想再開一條感情線啊!
孟獲是不是對自己指揮他有看法,想當老丈人,壓自己一頭。
“保山,鬘兒有話對你說。”祝融邊說邊把花鬘往呂祥身旁推,說完自己就離開了。
呂祥也尷尬,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花鬘,如今的花鬘只有十八歲的年紀,但是細算起來,花鬘可比呂祥大了一千八百余歲!
“呂郎,保重!”花鬘支支吾吾半天,只說出這四個字,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這......怎么有種校園戀愛的感覺,呂祥心中竟泛起漣漪。
時辰已到,眾將士揮別親人,轉(zhuǎn)身向北,踏上征程。
之所以選擇走北線,而不走東線,是為了印證雍闿軍是否已經(jīng)撤走。
三千人的部隊,午時出發(fā),到不了瓦窯,還得在野外扎營。
一路暢行無阻,經(jīng)過五日的行軍,呂祥軍終于到了博南縣城外。
作為兩軍聯(lián)絡(luò)人的爨信估算時日,早早在城北十里一帶等候。
“呂縣尉,城中已安排妥當,城內(nèi)北營以及各城門的防務(wù)都被我等反雍的部族控制了。雍銘自詡雍氏子弟,將我們當做牛馬驅(qū)使,自己每日在府中作樂,只有兩百士卒守衛(wèi)府衙,其余士卒均在北營。”爨信說道。
想不到雍銘又是如此,之前逼得楊鋒和木鹿來投,今日又荒廢防務(wù),等同是雙手奉上博南城。
呂祥喚來眾將領(lǐng),下令道:“不用等入夜了,孟家主,濮瓦大王,唐豐大王,你們領(lǐng)兩千人,與爨家主一起,去北營控制雍氏士卒,安撫其他部族兄弟。其他人,隨我去府衙。”
呂祥安排妥當,率眾人趕往博南城北門,五里路轉(zhuǎn)瞬便到。
城上爨習(xí)看見,心知是呂祥帶兵前來,命士卒打開城門,將呂祥等人迎入城中。
眾人見禮后,由爨習(xí)帶孟獲等人前往北營,由爨信帶著呂祥等人前往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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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你們干什么?”府衙門口,雍銘護衛(wèi)見一千人興沖沖地朝自己走來,大喝道。
“啰嗦什么!放箭!”
爨信不愿廢話,必須搶占府衙大門,命令帶來的一百弓箭手直接放箭,瞬間將府衙門口的十余名敵人射殺。
緊接著,呂祥領(lǐng)著五百藤甲軍沖進府衙。
府內(nèi)各處的守衛(wèi)還以為門口只是發(fā)生爭執(zhí),一個個慢悠悠地朝門口走來,哪知遇上的是呂祥這一隊殺神。
“殺!”士淵帶頭,三步跨作兩步,大刀朝敵人頭上砍去。
早點打完早點回家!現(xiàn)在已是士淵的作戰(zhàn)信念。
不多時,藤甲軍便將十余名護衛(wèi)全部干翻在地。
“哪個雜碎在鬧事?”只聽得一聲大喝,雍銘從后院帶著一百余人氣沖沖地走出來。
然而,當他看到對面的人已經(jīng)站滿整個前院,地上躺著十余個自己的手下,這哪是鬧事,這是來索命來的。
雍銘看到人群中的爨信,本想問他,但又見爨信身邊站著一人,威風(fēng)凜凜,對面眾人隱隱以他為主,問道:“你是誰?”
“永昌呂祥!”
“你就是呂祥!你怎么會在這?”
雍銘慌亂拔出寶劍,眼前這個人竟然自稱是呂祥!那個敗雍閬,殺雍山的呂祥!
呂祥,是雍氏攻取永昌最大的障礙!
按呂祥戰(zhàn)場上人狠話不多的性格,早就讓士卒沖上去將其砍成肉泥。
然而近幾日呂祥心情甚好,細細算來,這個雍銘可是自己的最佳輔助,先是比蘇縣,又是博南縣,呂祥忽然想與雍銘閑敘一番。
呂祥讓眾人稍稍后退,自己往前一步,也不怕敵人偷襲,笑道:“你就是雍銘吧,久仰大名!特來拜見!”
雍銘終于反應(yīng)過來,如果眼前之人真的是呂祥,肯定是爨氏之人造反,聯(lián)合敵人將自己賣了。
雍銘惡狠狠地看向呂祥,怒道:“可笑!不過是只會玩陰謀詭計的小人,現(xiàn)在又與爨氏叛徒想奪我博南縣。欺我雍氏無人嗎?我北大營還有四千將士!”
呂祥笑道:“北大營四千人?真是又要感謝你,再送我四千人!”
“你!呂祥!你就不怕我雍氏踏平不韋嗎?”雍銘怒道。
“哈哈,雍闿自身難保!怕是回不了不韋縣了!再說了,你們要是能拿下不韋縣,早就拿下了,我還怕你們?”呂祥笑道。
雍銘算是明白了,呂祥能夠出現(xiàn)在府衙,淡定地與自己說這些廢話,說明北營也被控制了,看來自己是插翅難逃了,嘆道:“說吧!你想怎樣?”
“束手就擒吧!我饒你一命。”呂祥沉聲道。
雍銘沉默不語,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護衛(wèi),每個人臉上都是不甘,但沒有一絲恐懼。
雍銘雖然是個紈绔子弟,但是對于家族榮耀卻是格外注重。
雍銘緊了緊手中的寶劍,抬起頭,看向呂祥,沉聲道:“雍氏子弟,雖死猶榮!”
呂祥沒有想到,一向驕橫跋扈的雍銘竟然是如此忠貞之人。
呂祥嘆道:“雍銘,我不是嗜殺之人,你確實無形之中幫助了我,現(xiàn)在投降,我保你不死!”
雍銘怒道:“呂祥小兒,先在邪龍用陰謀詭計僥幸獲勝,后在蘭津渡殺我數(shù)千子弟,又在打磨山殺我族地雍山,如今竟想讓我屈身投降?做夢吧你!”
呂祥無可奈何,我是真的想饒你一命啊,由你來安撫士卒,至少能夠減少傷亡。
“雍銘,不想你也是效忠盡節(jié)之人!既如此,便如你所愿!”
“殺!”呂祥下令道。
不到一刻鐘,雍銘與其手下的尸首已經(jīng)被處理干凈。
整個府衙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想不到無能與忠誠竟然能同時存在于一個人身上……”方才雍銘站立的位置,呂祥站在那,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