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吹口哨(八千五,求求追讀打賞(? ? ?? ))
- 年代:從娶了寡婦知青開始
- 魔匕命
- 4279字
- 2025-01-22 21:00:00
許松表情古怪,手中洗碗的動作不停。
“這是天黑了來蹲墻根了?”
屯子里的人就是這般無聊。
許松洗好碗之后,就不動聲色地推門而出。
輕手輕腳地走到了自己房間的墻后。
只見幾個年輕的小伙子,還有幾個半大孩子,都蹲在墻邊側耳傾聽。
“咳咳。”
許松咳嗽了幾聲。
瞬間那些人都嚇了一跳,抬頭看去,這不是今天的新郎是誰?
“快跑啊!”
領頭的人尖叫了一聲。
許松一眼就瞧見,不過臉上卻是露出詫異的表情。
“這領頭的咋還是個女娃子呢?”
“都給我站住!你們的臉我都記住了,誰要是敢跑,我就追到他家去!”
許松的話顯然嚇不住人。
那些人朝各個方向逃跑,一個人根本沒法追上。
顯然他們都計劃好了。
而跑在最前頭的正是那個帶頭的人。
許松立刻朝那個帶頭的追去,兩個箭步,就逮到了,跟抓兔子似的。
而那個逃跑的人回頭一瞧,還以為是同伴呢,沒想到居然是許松。
“娘嘞,你咋這么快呢?”
這領頭的差點嚇得哭出來。
她的手被許松抓住了,跟戴了鐐銬一樣,完全掙脫不開。
“你就是帶頭的?”
許松將她控制住,也沒動手。
“我不是,我不是?!?
那女孩兒連忙否認。
她留著寸頭,人很瘦,手腕也特別細,只有許松的一半粗,但是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機靈,眼睛一眨一眨的。
“叫什么名字?”
許松有點陌生,他不記得村子里哪個女孩兒留著寸頭。
不過村子里這么多人,他也不可能全部認識,最熟悉的也就是他們三大隊的人。
“我錯了,對不起,我不該來蹲墻根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女孩兒有些可憐地哀求道,她也不敢反抗,她已經感受到許松手上的力道,這種情況怎么可能趁機跑得了的?
“還行,知道認錯,那你承不承認自己是帶頭的,還是說有誰指使的你?。俊?
許松看起來很平靜,倒也沒有因為被蹲墻根而氣急敗壞。
“我真不是,我一個女孩兒,怎么還來帶人蹲墻根呢?我就是瞧他們都來了,我也跟著來了。”
女孩兒立刻反駁道。
她可知道,帶頭和不帶頭區別大著呢,肯定是不能承認的。
就是許松這人她有點瞧不透。
“你還知道自己是女孩兒呢?說吧,你叫啥名?說了我就放過你?!?
“我……我叫陳曉燕,你趕緊放了我吧,我還得回去吃飯,不然沒得吃了?!?
“你叫陳曉燕?”
許松露出古怪的表情。
陳曉燕可是趙大媽家的閨女,難道村子里還有叫陳曉燕的?
“對啊,我是一大隊的?!?
女孩兒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倒是機靈,滑不溜秋的,一大隊?陳曉燕是一大隊的嗎?”
“對啊,我就是一大隊的?!?
女孩兒也發現自己有點露餡了。
“你跟我說說,你為啥理個寸頭?一個女娃。”
“我喜歡啊?!?
“你的頭上有虱子?”
許松找不到其他原因。
一般哪有女孩兒會把自己剃成寸頭的?
這種情況一般是長了虱子,才會剃個寸頭,再打上滅蟲粉,就能去除虱子。
要是不把頭發理了,肯定奇癢難耐。
女孩兒瞬間有點囧住了。
“你為啥會長虱子呢?平時不洗頭?。俊?
“你那些同伴呢?咋都跑了?也不見他們有誰來看看你,就把你丟下了?”
“家里面沒吃飯吧?還回去吃飯,都瘦的只有跟排骨精一樣了?!?
“好了,別說了,我叫……叫王芳芳,真是一大隊的。”
許松的話句句扎心,讓女孩兒有點破防了了。
“王芳芳是吧,你倒是膽子大,還來蹲我家墻角,想干啥呢?”
“我……”
王芳芳不好意思說。
“你幫我做件事,我就可以放了你,不然把你領到一大隊去,找你們隊支書。”
許松突然說道。
王芳芳一愣,抬起頭看向許松,她沒想到許松還有條件呢。
“啥事兒?”
王芳芳有點不情愿。
“辦好了有你好處?!?
“啥好處?”
“讓你以后能吃飽飯,能有衣服穿,能買得起肥皂,能不長虱子?!?
許松的話很誘人,說到了王芳芳的心坎上。
“什么事兒?”
“去幫我做宣傳,做養兔的培訓?!?
“我是咱們公社的養兔專員,負責養兔廠的事情,養兔廠明年就會建起來,但是缺人,得多一點人養兔子?!?
許松松開了手,說完就盯著王芳芳。
“這我……一個人……”
“都出來吧,躲在墻后面的那幾個?!?
許松突然朝不遠處的墻后喊道。
他早就聽到那兒有人。
王芳芳一愣,朝那個地方看去,果然有幾個人慢吞吞地走了出來,但是沒敢走過來。
“你的同伴倒是還行,沒把你一個人丟下,剛剛我也說錯了?!?
許松說道。
王芳芳有點激動,朝他們揮手,讓他們都過來。
那幾個人明顯有點猶豫,應該是不敢過來。
許松也沒說話,就抱著手看著。
“過來呀,叫你們過來。”
王芳芳有點生氣地喊道。
她一生氣,那幾個人果然咬了咬牙,還是小心翼翼地走過來了,不過也隨時做好跑路的準備。
“芳芳,咋回事兒啊?他放了你?”
“那是,我憑我三寸不爛之舌,跟人說清楚,那不就結了嗎?跑啥?”
王芳芳拍了拍自己干癟的胸膛。
“剛許大哥覺得咱們雖然做這事兒不對,但是也可以原諒,所以就不追究我們責任了。”
“你去把跑了的那幾個都叫回來,就說我說的,跟許大哥道個歉就完了?!?
王芳芳很有大哥風范地安排道。
而且被安排的那人,明顯也聽話,絲毫沒有猶豫地就跑去喊人。
“還得跟你們說個事兒,你們可別跟別人說,許大哥答應咱們一件好事兒,只要辦成了,就有數不盡的吃的穿的,以后想買啥都行?!?
“啥事兒啊?”
幾人疑惑地看了眼許松。
“幫他宣傳,咱們村以后建養兔廠,現在跟著許大哥混,那以后不就跟著飛黃騰達嗎?”
王芳芳說話跟黑老大似的,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宣傳?咋宣傳啊?”
有人不懂。
“這具體的我會跟你們說,這事兒你們別跟其他人說,就咱幾個知道,懂了嗎?”
“懂了懂了……”
幾人立刻點頭,而且還露出有些難以壓制的興奮。
許松笑而不語,這王芳芳是個人才啊,懂得管人。
管人可不是個輕松的事兒,尤其是這種靠著空口白牙來管人。
也沒有真金白銀的,著實厲害。
“你們都認字兒吧?”
許松問道。
“芳芳姐認識,她讀過書,上到小學五年級呢,而且她成績可好了。”
有人搶答。
現在的小學大部分都是五年一貫制教育,所以沒有小學六年級,最高是五年級。
“那她為啥不繼續讀???”
“窮唄,家里面學費都交不上?!?
許松的問話有點搓人心了。
“你們呢?”
“我們讀書跟拉屎一樣,讀著讀著,就從屁股鉆出去了?!?
“哈哈哈……”
的確有些娃娃就不喜歡讀書,讀書對于他們來說完全是折磨。
“那行,芳芳,我等下把養兔手冊交給你,你就負責幫我宣傳,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以后你就負責培訓宣傳的事兒,說不定廠子都交給你管呢。”
許松也畫了個大餅。
“好勒!許大哥?!?
王芳芳做了個立正敬禮的姿勢,臉上也露出自信的表情。
“你們都跟許大哥道個歉,這次咱們的確不對,請許大哥原諒?!?
有好幾個跑掉的人都被叫回來了。
“對不起,許大哥?!?
所有人站成一排,同時低頭朝許松認錯。
“下次記得可不準再蹲人墻角了,這次就算放過你們,本來是打算一家家找你們的,把你們送到公社抓起來的?!?
“但是這次你們芳芳姐也跟我認錯了,道歉的態度好,我就原諒你們了。”
許松坦然接受所有人的道歉。
本來打算教訓一下他們的,沒想到還發現了王芳芳這么一個管理型人才。
倒是收獲不小。
這種人值得培養,以后肯定有大用處的。
“你們都回去吧,今天這事兒都不要說出去,明天在老地方集合。”
王芳芳對其他人說道。
聽到王芳芳這般說,其他人才陸陸續續離開。
這寸頭假小子在這群人里的威信這不低啊,說話真好使。
許松都忍不住在心里贊嘆。
有了王芳芳這個助力,他能輕松不少,至少培訓宣傳的事兒,能省不少事兒的。
“許大哥,我跟你去拿手冊?!?
“嗯,行?!?
許松領著王芳芳回家。
給了她手冊,以及一只兔子。
“兔子你拿回去先養著,要是餓了也可以吃了,主要是讓你熟悉一下這手冊上面的東西,兔子的一些習性?!?
王芳芳倒是沒有客氣地拒絕,而是接過兔子說道:
“放心吧,許大哥,我這人就是哪怕餓了,也不想吃別人丟的東西,我要吃就堂堂正正的吃。”
許松目光微閃,這王芳芳自己倒是有些小瞧了。
“行,我肯定相信你,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
“對了,今天吃到喜糖沒,我給你再抓一把,沾沾喜氣?!?
許松從桌子上抓了一把到王芳芳的兜里。
王芳芳眼神復雜,沒說啥,但許松能感覺她內心的變化。
“趕緊回去吧,明天我可能不在,你先把手冊和你那些小弟講講,熟悉一下。”
“好的,許大哥?!?
“叫松哥就行。”
“松哥?!?
“嗯,趕緊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許松揮了揮,看著王芳芳的身影遠去,然后關上了院門。
“這也算是一件喜事兒吧。”
許松把晾在院子外面的床單收起來,怕晚上下雨。
這床單還是新買的三件套,第一次沒經驗,就墊了個白毛巾。
結果白毛巾太小太薄了,床單都濕了,所以就被許松拿出來晾著,現在鋪著的是以前那床干凈的床單。
“下次記得多墊一些毛巾啥的,不然床單濕了麻煩。”
“明天進城得記著點這事兒,買點毛巾或者小被褥啥的?!?
許松自言自語道。
把床單收進去以后,許松就把零食拿進去放到床頭,防止康雪蘭餓醒了起來找吃的找不著。
又去給她把那個軍用水壺倒了半壺水,渴了還能喝。
妞妞睡在床中間,許松把她抱到了一邊,自己鉆進了中間。
孩子擠在中間太熱了,非得一直蹬鋪蓋。
以前是還沒結婚,沒辦法和康雪蘭挨著睡,現在結婚了,害怕個啥?
許松吹滅放在地上的煤油燈,這玩意兒真不方便,而且他房間里也沒有床頭柜,不可能把煤油燈放床上吧?
“看來后面得去找點木材,得打點家具啥的,才行啊,不然這生活真不方便?!?
許松心里面暗暗想到。
“嗯?你也睡下來了?”
康雪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幾點了?”
“已經天黑了,應該7,8點的樣子。”
許松瞧見這睡美人的模樣,沒忍住親了一口。
“喔……我剛剛好累,都睡了這么久?!?
“餓了沒,我把那些小吃啥的放你旁邊了?!?
許松感受著掌間的巨大和溫柔。
他又有感覺了。
有了第一次以后,康雪蘭也沒那么抗拒了,任由許松占便宜。
“嗯……有點了,把煤油燈點上了吧,我看不見?!?
康雪蘭有些嬌哼地說道。
“那你起來把衣服穿上吧,不然著涼了?!?
還好許松的身子比較高,手也長,剛好不用起身就能用火柴點著煤油燈。
康雪蘭起身,突然傳來隱隱的疼痛和渾身脫力的酸軟,臉上也浮現出一絲疼痛的表情。
“咋了?”
許松也瞧見了康雪蘭的表情。
“沒……事兒?!?
康雪蘭不好意思說,想到剛才的瘋狂,她就有點臉紅。
許松一看,作為前世閱片無數的老司機,哪能不知道康雪蘭什么情況?
他直接起身,趿著拖鞋,就來到康雪蘭的床邊。
“來我抱你起來吧?!?
許松幫著康雪蘭穿上衣服,又把水壺遞給她喝水。
“……我去上個廁所?!?
康雪蘭喝了水,眼睛也像水汪汪的。
“我抱你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又不是……病人。”
康雪蘭也趿上拖鞋,就是得扶著許松的手臂。
“那我扶著你?!?
許松就摻著康雪蘭。
康雪蘭也沒拒絕,她抬頭一看,就看到了一塊床單,正搭在許松拉的一條繩索上面呢。
頓時康雪蘭像是想到了啥,臉上一片紅暈。
她趕忙挪開視線,假裝沒有看到。
房間里面放著他們新買的痰盂,也可以拿來當夜壺的。
許松摻著康雪蘭走過去。
“……你先轉過去吧,你看著我上不出來。”
許松聽話地轉過了身。
結果半天沒聽到撒水的聲音,于是情不自禁地吹起了口哨。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