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搓背(八千五,求求追讀打賞(? ? ?? ))
- 年代:從娶了寡婦知青開始
- 魔匕命
- 4263字
- 2025-01-22 21:00:00
“我想先洗一下,剛剛出了點汗。”
康雪蘭也沒有掙扎,反而很配合許松。
“那行吧,我也洗一下。”
許松早上抱著康雪蘭走了一路,身上也有不少汗。
兩個人穿著正裝,也不是那么好行動。
許松給康雪蘭燒火。
現在這個三間房相當于就是他們的家了,只是那些東西啥的還沒有全搬過來。
“等下吃了飯,咱們去把你東西都搬過來吧。”
“嗯,行。”
康雪蘭從善如流。
她的手腕雪白,將垂下的發絲勾到耳后。
氣質高雅,要是配上后世的晚禮服,不知道多漂亮。
看得燒火的許松蠢蠢欲動,差點壓不住火氣。
康雪蘭發現許松家也沒個大盆,問許松。
“我們家都沒有大盆,就是小盆子,你拿咱倆買的新盆子吧,我給搭個棚子,在里面洗就好了。”
許松他們院子雖然不大,但是也不矮,起碼沒人能從外面看到啥。
他找了一圈,也沒發現能搭棚子的材料。
他還以為有塑料薄膜啥的。
這年代塑料薄膜可不便宜,屬于工業產品,還不好買。
“你先在房間里洗吧,等后面給你再弄個洗澡的地方,這里洗澡可太不方便了。”
許松只好說道。
“沒事兒,我都習慣了,城里面也一樣的,還不是端盆水來洗。”
康雪蘭倒是覺得無所謂。
這年代洗浴的電器啥的,都沒有,也沒有普及,像淋浴都得80到90年代才開始普及。
而且現在的城里面,也大多是沒有獨立衛生間的,所以洗澡也不方便。
許松將水端到了他們的婚房,又把新毛巾拿過來,肥皂啥的準備好。
“那我出去等你,你洗好了叫我。”
許松很自然地轉身出去。
“你等下……幫我搓背吧。”
康雪蘭突然喊道。
許松立刻站定,心臟跳的“砰砰砰”的。
“好,沒問題的。”
許松咽了口口水。
今天白天還比較暖和,昨晚上都沒有烏云,夜色照滿大地。
一般前一天晚上沒有烏云,第二天大概率就是個大晴天。
“你……先轉過去,我脫衣服。”
康雪蘭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也不是洗澡,只是洗一下手臂和脖子啥的。
“爹,我要喝水。”
這時門外的妞妞喊道。
許松也松了口氣,出門給妞妞倒水。
剛剛站在里面,就感覺渾身發燙,呼吸急促。
康雪蘭瞧見許松出去,也松了口氣。
脫掉身上的列寧裝,還有里面的絨衣,只剩下一件白色小背心。
這年代的女生是沒有什么胸罩的,基本都是一件小背心,比較寬松,也沒有鋼圈,更沒有塑形的作用。
所以,從外面看起來大,那就是真的又大又挺。
當然,還有傳統的女人會選擇肚兜當內衣的。
康雪蘭脫下來的一瞬間,倒映在水盆里,都會引起一顫顫的波動,令人動容。
許松喂完妞妞水,推門而入,瞧見這一幕也是驚呆在了原地。
“啊……”
康雪蘭正準備洗呢,也被嚇了一跳,差點叫出來。
許松此時眼睛像是被開了自瞄一樣,不由自主地朝那個地方看去。
以前都是看圖片,看視頻,今天第一次看真人,尤其是這種規模,穿個小背心,簡直無敵了。
“你……你……你真好看。”
看得許松老臉一紅,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他還忍不住想起一首詩。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陽光照進來,白色的小背心像是化作了一件薄紗。
“把門關上吧,我就洗洗身子,剛剛有點出汗了。”
康雪蘭顯得比許松更淡定,但是當許松走近之后,才發現她鼻尖上已經有一層細密的汗珠。
這個天不冷,但是也不熱,說明康雪蘭表面很淡定,實際上很緊張。
“那我……給你擦背。”
許松把毛巾打濕,涂上肥皂沫,近在咫尺的人兒,讓他不停地吞噎口水。
“你餓了……嗎?”
康雪蘭有些艱難地說道,她感覺婚房里面已經開始升溫。
“……嗯……有一點……渴了。”
“可能今天吃得有點……咸吧。”
康雪蘭眨了眨撲閃的眼睛,兩個人由于離得很近,長長的睫毛纖毫畢現,眼瞳里的紋路猶如玄奧的密碼,帶著神秘和原始的氣息。
“咕咚……我先幫你擦背吧,不然等下水冷了。”
許松的喉結重重地滑動了一下,關上門以后,房間里顯得有些漆黑,但是還能看到彼此的面部輪廓。
許松的輪廓有著鮮明的棱角,而康雪蘭則看起來圓潤而柔和。
康雪蘭輕輕轉過身,將自己的后背留給許松。
許松動作僵硬地掀開康雪蘭的小背心,大手覆蓋在康雪蘭的背上,另一只手拿著涂滿肥皂泡沫的毛巾,開始擦拭身體。
近距離的接觸讓康雪蘭有些身體發軟,背后的小背心被掀起,連帶著前方也感到許多的約束,被整個提了起來。
許松緩慢地上下摩擦著毛巾,將肥皂泡沫涂滿整個背部。
他從未如此認真過,整個人陷入了某種奇妙的狀態。
眼前的背光潔無暇,像一件藝術品,讓許松忍不住想到,這樣的背,不去拔罐,真是可惜了。
這種狀態一直到康雪蘭發出一聲“斯”的聲音后,許松才猛然驚醒。
“怎么了?弄疼你了嗎?”
“……有一點,你擦好了沒?”
康雪蘭有些沒力氣,說話都變得有氣無力起來。
“好了,我再給你清洗一遍就可以了。”
許松趕忙將手中的毛巾丟到盆子里,將表面的泡沫洗掉,再重新將康雪蘭背上的泡沫擦拭干凈。
許松有些粗糙的大手滑過光滑的玉背,像是摸在一塊光滑的大理石上面。
康雪蘭感覺到渾身發燙,輕咬嘴唇。
“洗好了,我也洗一下吧。”
許松站起身,將毛巾丟到了盆子里。
同時從旁邊拿出一條干的白毛巾,為康雪蘭擦干背部。
“嗯,你去重新打熱水吧,現在盆子里的水有點冷了。”
康雪蘭將小背心放下來,輕輕轉過身。
“……好。”
許松有些木訥地端起水盆離開,剛出了房間,瞬間感覺到大腦都清醒了許多,深吸了一口氣,本來有些發燙的身體,也冷靜了許多。
“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拿這種東西考驗我,誰扛得住啊?”
許松趕緊用擦拭過康雪蘭身體的毛巾給自己擦了一遍。
他身上也出了不少汗。
“你……端進來我給你擦背吧。”
康雪蘭在房間里喊道。
許松一愣,聽話地端著水盆進去了。
他也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精瘦的身材線條帶著棱角,幽暗的環境下更是條條分明。
“我……蹲下你幫我擦吧。”
許松有點高,如果站著的話,康雪蘭是還得踮著腳。
康雪蘭只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她的步驟和許松不一樣,她是先用干凈的水將許松的后背打濕,然后才涂肥皂泡沫,最后把沫子擦干,用干毛巾擦干水分。
比許松多了一個步驟,顯然要更加細心一些。
女孩子就是這樣,做事會更細致,也更慢。
康雪蘭看著這堅實的后背,十分寬大,就像一臺拉貨的板車。
她甚至還能摸到許松背后堅硬的肌肉,令她畏懼又好奇。
“擦好了嗎?”
許松感受到有些冰涼柔軟的手在背上滑動,心潮忍不住開始澎湃起來,于是出聲問道。
“好……了,馬上……唔……”
康雪蘭感覺到許松像一頭猛獸,突然轉過身,拉住她的手,將她揉進許松的身體里。
她還沒來得及把毛巾扔回盆子里。
毛巾在床沿上有些濕噠噠的,并且開始滴水,濕潤了床被,在紅色的床被映照下,顯得有些潮紅。
突然不知道是誰的腳,插進了潮紅濕噠噠的毛巾里,恰巧那么一蹬腳,居然讓毛巾飛進了臉盆里,發出濺水“噗嗤”的聲音。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震動,水盆里居然驚起了漣漪,像水波一樣,此起彼伏。
外面的妞妞坐在小板凳上看著天空的云朵,像她的媽媽一樣,很溫柔,而太陽就像她的爸爸,很溫暖。
冬日暖陽,妞妞的手里還拽著一顆喜糖,和她身上的小棉襖顏色一樣,十分的喜慶。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太陽都快下山了,妞妞旁邊還有些喜糖紙,花生殼,餅干屑之類的。
關了許久的房門終于打開了。
出來的正是一臉春風得意的許松,此時他正穿著衣裳,半趿拉著黑布鞋走了出來。
“妞妞餓了吧?”
許松出來還把剛剛那早已經冷了的水盆端出來,順手把毛巾洗了,晾起來。
“爸爸不餓。”
妞妞坐在小板凳上,喝了口水,指了指自己的小肚肚。
“妞妞真乖,吃這些零食怎么吃得飽,爸爸給你做飯哈。”
許松抱起妞妞,摸了摸她的褲子,沒濕,又看了看門口的墻邊。
妞妞自己也是會上廁所的。
“媽媽呢?”
“媽媽累到了,需要休息,我們把飯做好叫她起床好不好?”
“好。”
妞妞在許松懷里閉上眼睛,她每天下午睡覺都睡習慣了。
這倒是不影響許松做飯,都是剩菜剩飯。
今早特意做得多,所以沒有吃完,哪怕有許松這么一個大胃王。
今早的兔子,魚湯,炒臘肉,簡單熱一下就行。
許松一只手托著妞妞,一只手干活,而且動作靈敏,看起來神清氣爽的。
沒多大一會兒功夫,菜飯就做好了。
他做的桌子板凳都還堆在院子里面呢,所以直接把菜都端到外面,吃起來亮堂,屋里面太黑了。
這個年代的窗戶也沒有玻璃,都是木板做的窗戶,開關起來不方便,還有點貴。
所以除了他爹娘他們睡的那間屋子是木窗,其他兩間房都是用紙糊的窗戶,一捅就破。
“爹地把你放到屋子里睡吧。”
許松也沒叫醒妞妞,應該是剛剛吃這些零食啥的都吃飽了,不然肯定也睡不著覺。
康雪蘭也在屋子里熟睡了,許松進來他都沒醒。
許松輕輕喊了兩聲,發現都沒回應,于是也就讓她睡算了。
反正等下要是睡醒餓了,還有零食能吃。
不過得記得等下睡覺的時候,把水和吃的拿進來。
把妞妞的外套啥的脫了,就把她塞進了溫暖的被窩。
許松還親了親康雪蘭的臉頰,有點心疼,她實在太累了,剛剛不知道弄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去了多少次。
不過康雪蘭真比人妻還厲害,雖然還是第一次,但是卻很潤,像個小饞貓,如果不是許松,換了其他人,肯定是招架不住的。
兩個人把這些年積攢的熱烈情感和精力終于在這一天,1977年的12月29號,全都宣泄了出來。
尤其是康雪蘭,這一年多以來的郁結,也被許松疏通了,臉頰紅潤有光澤,呼吸勻長,表情暢然。
許松又把房間稍微收拾了一下。
剛剛那場大戰,讓戰場有些狼藉。
還有幾個上次買的套套,都得拿出去洗掉,用滑石粉保存,可以用好多次的。
許松稍微處理了一下,就開始吃飯起來。
雖然神清氣爽,但是對體力消耗也大,要是天天這樣弄,他都不用額外鍛煉,要不了多久,就能變成肌肉猛男了。
當然,前提是不能一直發泄,得保持精力。
運動之后的胃口總是特別好,也難怪前世那些搞大胃王的,基本都會健身。
許松對著一桌子菜,開始風卷殘云般地吃了起來。
這些菜也留不到明天了,他直接一次性處理掉算了。
沒過多久,一桌菜都被許松消滅干凈,那一小蒸籠的飯也被他一個人吃光了。
“這種吃法,恐怕家里面都得被自己吃窮。”
許松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肉食這些菜倒是好解決,就是主食有點難搞。
兔子和魚他都可以去山里面搞,但是大米去哪兒弄呢?
山上可不長大米的。
其他糧食也行,但是都得要糧票。
得去抓緊搞點錢,不然這個家得被自己吃窮了。
雖說康雪蘭那里還有兩千多塊呢,但也是無根之水,花著花著就會花光的。
這年頭除了投機倒把,就沒啥掙錢的辦法。
投機倒把被抓住,那也是大罪。
“算了,后面等形勢好一點再說,有媳婦兒的錢在,應該夠我吃了。
等明年讀了大學,再想辦法,畢竟京城的機會多。
而且明年知青的回城潮要來了,當地會想辦法解決就業問題,政策也會放開的。
做點小生意,賺個第一桶金是沒有問題的。”
許松吃過飯,一邊收拾碗筷,一邊計劃著以后的打算。
再過幾年就是八十年代了,第一波紅利就要來了,價格雙軌制,人口紅利,低成本紅利以及城市化紅利,這些都是躺著賺錢的機會。
廚房里已經點燃了煤油燈,昏黃的燈光下,還有洗碗發出的碰撞聲。
而且此時屋外居然響起了細細碎碎的腳步聲。